紀晏北摘下了手腕上的百達翡麗腕表,放在了紀嫣麵前,“小嫣,玩這個,這個比項鏈好玩。”
看到了爸爸手裏的腕表,小娃目頓時被吸引過去。
男人拿掉了手裏的項鏈還給裴行洲,把腕表放在了手裏,順便把抱回來了懷裏。
怕兒把腕表扔到地上,傅南溪忍不住出聲提醒,“老公,你看著小嫣,別讓把手表弄到地上摔壞了。”
之前小嫣好幾次要玩,他都沒給玩,今天也不知怎麽,竟然主拿給玩。
男人看著懷裏的兒笑著開口,“沒事,弄壞了大不了再買,玩的開心最重要。”
說完,他不聲的瞥了隔壁的男孩一眼,等這次回海城後,以後就不讓紀嫣和裴行洲再見麵了,免得跟他學壞。
包廂的門吱呀一聲被從外麵推開,穿著一黑高定西裝的修長男人,抬步走進了包廂。
裴翊風和幾人打完招呼後,走到了容蘊麵前,低頭吻了下的額頭,坐在了隔壁。
容蘊麵上有些不滿,“老公,你怎麽現在才來?你再晚來一會兒,我們就結束走了。”
男人手攬著妻子的腰,溫道,“公司最近比較忙,忙完我就立刻過來了,菜點了嗎?”
容蘊說出的話還帶著幾分嗔,“點了。”
看著夫妻間的互,沈棲裏的好奇因子在蠢蠢,“容蘊姐,你和裴總好甜啊,講講你們當初的故事唄。”
抬眸看了眼旁的男人,容蘊臉上染上幾抹紅暈,“都老夫老妻了,哪裏甜了。”
傅南溪也很興趣,上次在海城就沒聽完,也想繼續聽。
“我也覺得好甜,容蘊姐,你就講講唄!大家都想聽。”
說完,看向自己老公和時明霆,“老公,時大哥你們是不是也很想聽?”
正在專心陪兒玩的男人,勉強點了點頭,其實他是不太想聽的,再甜也沒有他和南溪甜。
時明霆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看向沈棲回了一個字,“想。”
他家棲棲想聽,他就隻能想聽了。
容蘊見他們都那樣說,坐在座位上笑道,“你們想聽我的!我還想聽你們的呢,我覺得你們這一個個的可比我們甜多了。”
“容蘊姐,你可別轉移話題,趕說吧,我好想聽。”沈棲在旁邊出聲提醒。
容蘊轉詢問裴翊風的意見,“老公,他們都想聽,我可以講嗎?”
男人手幫妻子整理了下額邊烏發,“當然可以,不過你可得實事求是,不能添油加醋。”
容蘊抬眸橫了他一眼,“誰添油加醋了,你可別冤枉我,我從來都不做添油加醋的事。”
男人手幫輕的著肩,“好,我說錯話了,我收回。”
看著裴翊風心的幫容蘊肩膀,傅南溪一臉羨慕,“容蘊姐,你這家庭地位還真是高。”
紀晏北在旁邊聽不下去了,“老婆,你這話什麽意思啊?你的家庭地位不高嗎?你在我們家可是站在食鏈的頂端,快收回你那羨慕的臉。”
人白了男人一眼,什麽站在食鏈的頂端,每次都被吃幹抹淨,覺得是站在食鏈的最底端。
“跟容蘊姐比,我的家庭地位可差遠了。”
沈棲撇撇,不自覺加了吐槽陣營,“南溪,論家庭地位這塊,我是最慘的,你比我好多了。”
“你怎麽慘了?時大哥不是對你特別好嗎?家裏什麽都聽你的。”
“那是表麵,實際上他簡直令人發指……”
沈棲一時口快,差點都忘了自家老公還坐在自己旁邊,一想到他教的那些規矩,趕笑著轉移話題。
“不是要聽容蘊姐講和裴總的故事嗎,怎麽扯到這裏來了,容蘊姐快講吧,我現在就想聽。”
容蘊從麵容冷淡的時明霆上收回視線,清咳了幾聲緩緩開口。
“其實我和他結婚前都沒見過幾麵,結婚前我是不喜歡他的,他也不喜歡我,我們還真是屬於盲婚啞嫁。”
“上次也跟你們說了,結婚後他連房都沒,直接就去國外工作了,我直接在裴家守了兩年活寡。”
聽到這裏,沈棲沒忍住開口問裴翊風。
“裴總,麵對容蘊姐這麽漂亮的人,請問你是怎麽忍住沒房,還一下跑到國外兩年的,你當時是不是本就沒有看新娘?”
裴翊風盯著妻子開口回道,“看到了。”
他當時看到了容蘊,可是一想到這是父母塞給他的妻子,他心裏就止不住的抗拒,不想靠近。
他當時故意留在國外工作不回國,後來想想做的確實過分了,也浪費了兩年的時間。
“看到了,你還出國,那你可真是過分了。”
容蘊對沈棲的話深有同,連連點了幾下頭。
“對,他真是太過分了,每次一想到這裏我就特別生氣,當時我真是太輕易就原諒他了,應該讓他多吃點苦頭。”
裴翊風趕開口道歉,“老婆,我知道錯了。”
誰讓他當時做的那麽過分呢,其實他當時吃的苦頭已經很多了,再多吃點他都要直接用強的了。
幸虧他沒有直接用,他家阿蘊可是最喜歡溫的,他要做好溫的好丈夫。
“那後來呢?”
“後來他回國我就跟他提了離婚,他起初答應的很幹脆,後來卻直接不認賬了。”
聽到這裏,紀晏北忍不住笑道,“裴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那些合作夥伴知道你這樣出爾反爾嗎?”
裴翊風涼涼的睨了好友一眼,“晏北,你可別胡說,我做生意一向很講誠信,可從來沒有出爾反爾過,你嫂子堅持要和我離婚,我當時不是沒辦法了嗎?”
他當時確實沒辦法了,他之前做的那麽過分,如果真的和容蘊離婚,肯定不會再和他複婚了,他可不能讓把婚離掉。
之前他不知道的好,後來他知道了食髓知味了,他已經離不開了,怎麽會允許從他邊離開!
他不想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何況還有嶽父嶽母那個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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