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猶豫著問了一句:“我是不是也有錯?”
何瀟雨篤定回復:【你沒錯!純他傻叉。】
發完,何瀟雨轉出了洗手間,“哐哐哐”把包廂門拍得巨響。
里面的人很快來開了門,是徐昭禮。
何瀟雨毫不客套,開門見山道:“我想和周景淮說幾句話。”
徐昭禮回頭看了眼,見周景淮點頭,便給何瀟雨讓了路。
周景淮剛放下手里的杯子,就聽到底氣十足地自我介紹:“我是黎穗最好的朋友。”
“我知道。”周景淮淡淡道。
“你知道?”何瀟雨對上周景淮的目,突然氣勢就弱了下來。
有些人,即便態度溫和有禮,但就是自帶一種疏離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靠近。
就在張的時候,周景淮右手示意,幫倒了杯橙:“何小姐,坐下說吧。”
何瀟雨清了清嗓子,拘束地雙并攏端坐著:“我就是想說……他倆現在本沒有聯系,甚至以前也沒有在一起過,你這樣吃醋……沒有道理。”
饒是周景淮,此刻也不由心生驚訝:“他倆,沒在一起過?”
何瀟雨把那天黎穗的話,簡明扼要地傳達了一番,最后說:“那天我問過穗穗,如果當初談霄離開是有苦衷的,還會不會和談霄在一起,雖然被打斷了,但我確定,如果回答,答案一定是不會的。”
見周景淮沒有生氣的趨勢,的膽子也大了不,說話越發沒有拘束,到后來甚至直接拍了拍周景淮的肩膀:“你放心,作為穗穗最好的閨,你在我心中目前依然擁有96的高分,我會幫你說好話的。”
“那四分扣在哪里?”
何瀟雨一本正經地數來:“和明星鬧緋聞,但澄清還算及時,扣一分。無理取鬧吃醋,扣三分。”
周景淮笑了笑,又問:“那談霄呢?”
“他?”何瀟雨豎起食指搖了搖,“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們心里呢,不管是暗對象還是前男友,只要過去了的,就都跟死了沒兩樣。”
“所以——”何瀟雨篤定道,“他不在我打分行列。”
“謝謝,我知道了。”
“那就回去吧,和穗穗好好通,很好說話的。”
周景淮點頭,拿著手機起:“何小姐以后在再遇,可以隨意消費,服務生會記我賬上。”
何瀟雨的雙眸瞬間發亮:“恭喜,你現在99分了。”
周景淮:“……”
他快步走到門口,右手剛握上門把,后的何瀟雨又疑地喊住了他:“哎,既然你剛才都認出我了,為什麼不主問我這些事?”
周景淮回頭,不不慢地說:“黎穗的邊界,比我們想象的都強,我越過探聽的私,我不認為會高興。”
叮咚~
何瀟雨默默在心里又給他加了一分,見他消失在門后,立刻掏出手機給黎穗發消息:
【報!你離家出走的老公回家了!】
*
【報!你離家出走的老公回家了!】
黎穗看到這條消息時,剛從浴室出來,距離何瀟雨發這消息已經過去了快半小時。
站在書桌前,低著頭神游天外,直到耳畔傳來門被解鎖的聲音。
想起何瀟雨說,周景淮把白的一口口往下灌,黎穗本能地往門口走了兩步,但想起他今天離家出走的行為,又停了下來。
“嗯……”
外頭傳來些許靜,像是發疼的悶哼聲。
黎穗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繃著臉,把手邊杯子里的水倒進水池,拿著空杯子出了臥室。
一踏進客廳,黎穗就看到周景淮站在玄關,左手捂著胃的位置,表看起來頗為難。
而大圣蹲在一旁,擔憂似的仰頭注視著他的臉。
又喝多胃疼了?
黎穗的右手攥了攥空杯,視若無睹地走到茶幾旁倒水,余卻察覺到周景淮抬眸看了過來,隔著客廳,目沉沉,帶著些微迫。
“能不能扶我一把?”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疼痛,他的聲音聽起來沉得發啞,卻也顯得可憐。
黎穗最終還是心,默不作聲走近的同時,果不其然聞到了他上濃濃的酒味。
抿了抿問:“很疼?”
周景淮:“嗯。”
“活該。”黎穗把他扶到沙發上,拉開屜,無語地翻找著,已經好久沒見他吃藥了,一時還真不記得上次放哪兒了。
好不容易找到藥,起扶住周景淮的手臂,后者卻像沒長骨頭似的,往上靠了過來。
“沒力氣。”
黎穗無奈地用雙手撐住他的腰。
周景淮弓著子,額頭抵在肩膀上,如果不是雙手垂著,完全就是一個擁抱的姿勢,像是喝大了。
黎穗無聲嘆氣,左手摟著他的腰,將他的右手臂圈在自己肩膀上,費力地將他往客房里帶。
半途想起洗手間燈還是沒修,又轉把他帶進了自己的臥室。
高大的軀陷床鋪,黎穗叉著腰,站在床邊氣吁吁。
緩了緩,轉去廚房倒水。
本來想扶著周景淮靠到床頭的,奈何的力氣,實在拖不起一個快一米九的醉漢,只能勉強扶起一半,讓他以一個倚靠的姿勢躺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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