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說完,又盯著薄紀言抱著紗布的腦袋問道:“誒,我特好奇。”
“在你現在的記憶裏,你和白念晚到底是況?”
薄紀言沉默著不說話。
顧延眼睛一轉,來了鬼主意,“你還別不願意說,你倆之間的事,我可再也清楚不過了。”
“你要是連我都不肯說,我怎麽找辦法讓你們和好?”
說到和好,薄紀言眸才染上了些許緒,語氣淡漠地開口。
“我記得,我們是一見鍾,大學畢業回來之後,我們就結婚了,一直很好。”
“等等等等!”
顧延打斷薄紀言的話,“全錯了!”
“第一,大學沒畢業,是休學回來和你結婚的。”
“第二,和你結婚,是因為你的願。”
“第三,你本就不喜歡,結婚這幾年,你基本上是很回去,而且這幾年間,你沒給白念晚遞離婚協議,是一直不願意離婚,你們才拖到現在離婚。”
顧延看著薄紀言越來越冷的臉,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薄紀言冷淡的聲音響起,“既然對我不重要,那我為什麽要趕到這裏救下?”
這誰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
顧延在心中腹誹,卻不敢直接說出口。
“或許是……嗯……”顧延嗯了半天,也沒出個所以然。
他作輕鬆的,用手抵在邊,輕咳了一聲,“咳……你現在反悔也不要,再把人追回來唄。”
“你說得簡單。”
薄紀言黑的眸子看向顧延,“怎麽追。”
“嗯……這個……”
顧延了鼻尖,“這個……我覺得現在,你還是先把傷養好最重要。”
“其他的事嘛,之後再說,細水長流才行。”
薄紀言把電腦合上,對榮臻道:“安排出院吧,明天回A市的醫院,我記得還有些項目沒理。”
榮臻呃了一聲,“老板……您還是在X市多觀察幾天吧,您傷得實在是不算輕,來回折騰,我怕耽誤您的病。”
“按我說的做。”薄紀言冷聲開口。
榮臻沒敢再反駁,“好的,我這就去給您辦手續!”
榮臻出去之後,顧延也找了個借口追了出去。
“醫生怎麽說的,他這況……什麽時候能好?”
榮臻唉聲歎氣,“昨天國頂尖的腦科醫生來看了,這種況是顱腦神經的問題,不太好解決。”
“而且老板除了對白小姐不太正常之外,其他的還都是正常的。”
“醫生不建議開顱手,希能吃藥自愈,而且老板……估計也不願意手。”
顧延長歎了一口氣,“白念晚人在哪裏,不是也被送到醫院了嗎?”
“白小姐今天下午來看過老板之後,就離開了,好像不在醫院。”
“行。”顧延點了點頭,“我給打個電話,你去忙吧。”
“好的。”
白念晚剛和蘇淺淺回到住的酒店,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垂眸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了起來,“顧延,有事嗎。”
顧延走到醫院的吸煙區,點了煙叼在邊,“我不是紀言的說客的,你不用張。”
“你們兩個的事,我聽紀言和我說了,你也知道他現在不太正常……他說的一些話,你別當真。”
“我沒當真。”
白念晚淡淡道:“我不會趁著這個機會纏上他的,你不用因為這件事擔心。”
“我……”
顧延剛想說,他不是這個意思,電話那頭傳來更加清麗俏的聲音。
但這聲音中仿佛帶著怒火,衝著電話這頭喊道:“薄紀言有什麽了不起的!”
“你又有什麽了不起!!還特地打電話給我們晚晚,暗示別糾纏!誰稀得糾纏你們啊!”
“你們自作多了!應該是你們來糾纏我們晚晚才是!我們晚晚才沒有空搭理你們,喜歡我們晚晚的男孩千千萬!誰要理你們!”
蘇淺淺的語速太快,顧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罵了個狗淋頭。
“我……我不是這個……”
顧延的話還沒說,那邊電話,就先被蘇淺淺掛斷!
顧延:“……”
他也不是這個意思吧?
蘇淺淺掛了電話,氣呼呼道:“就算薄紀言救了你,對你有恩,顧延也不用這麽暗示你吧?”
“我們家晚晚,是找不著別的好男人了嗎?還非要糾纏著他薄紀言!”
瞧著好友氣得不輕,白念晚連忙哄著,“好了好了,他應該也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別氣了,他可能也是怕,這次的事會讓我有心理負擔。”
晚些時候,榮臻辦妥了轉院手續,給白念晚發了條短信。
白念晚正躺在酒店的床上,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聽到手機震,拿起手機。
[白小姐,我是榮臻,我們老板已經辦好轉院手續,明天就回A市,我和您說一聲。]
白念晚收到短信,坐了起來,給榮臻回了一條。
[他的傷不是嚴重的嗎,怎麽這麽快就要轉院?]
[是老板要求的。]
榮臻發過短信之後,想了想,又接著跟了一條。
[白小姐,你還在X市嗎?明天就隻有我在老板邊,轉院的時候能請您過來幫個忙嗎?]
[如果不方便,或者您已經回A市就算了,您不用在意。]
白念晚給榮臻回了消息。
[明天幾點轉院?我準時到。]
[明天上午9點,那我到時候在醫院門口等您。]
收到白念晚願意來醫院的消息,榮臻暗暗地拳!yes!!
幸好,白小姐還算好說話……
第二天一早,聽說好友要去跟著薄紀言一起轉院,蘇淺淺的小噘得能掛油瓶了。
“憑什麽去啊!”
白念晚靠著蘇淺淺哄起來,“哎呀,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他真是傷得很重,邊就榮臻一個人,我始終有點過意不去。”
蘇淺淺也是拿沒有辦法,“行行行,我陪你去!陪你去行了吧!”
兩人到了醫院外,榮臻果然早早就在外麵等著。
“白小姐,這邊!”榮臻對著白念晚的方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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