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沒那麽看重麵子,向來回話的人問道:“能不能讓我們見見醫聖,和他談一談?”
“料到您會這麽說,樓上那位說了,如果想要商量的話,就沒必要了。”
“那位說,國貿的安總要出手,給了兩個億,您給四個億不過分吧?”
顧延眼睛都瞪圓了,“四個億還不過分?!”
他還想說什麽,被薄紀言淡淡的聲音打斷,“可以,我同意,就四個億。”
“為表誠意,希給我一個賬戶,我會往裏麵匯一億的定金,要麻煩他安排時間上門診病了。”
來回話的人,沒想到薄紀言會答應得這麽爽快,愣了一下,飛速道:“好的您稍等,我這就上去給您回話。”
得知薄紀言真答應了,蘇淺淺不揶揄道:“他還真答應了,這下怎麽辦?”
白念晚凝眸淡笑道:“看在他對爺爺這麽有誠意的份上,當然是答應了,沒人會和錢過不去。”
又過了一會兒,老板送白念晚和蘇淺淺離開。
下樓的時候,卻見了剛剛準備離開的。薄紀言和顧延。
白念晚眼疾手快地拿過蘇淺淺手中的帽子,戴上之後低帽簷!
抬手推著好友轉了個圈,背對著樓下的兩個人,“薄紀言還沒走,我先出去,你等會兒再下來!”
蘇淺淺本想問怎麽了,聽到白念晚的話立刻點頭。
還好今天來的時候,為避免被人遇上看見,白念晚還帶了口罩。
帽簷低,戴上黑口罩,這裝扮怎麽都很難認出是。
幾人出門恰好撞上,薄紀言的目,落在拍賣會老板邊的白念晚的上。
“這位就是鬼手聖醫嗎?”
白念晚包裹的很嚴實,看不出來樣子來。
但薄紀言輕輕皺眉,他怎麽都覺得,麵前的人有種莫名的悉。
老板立刻笑著道:“是,聖醫還有別的事,這就要離開了。”
薄紀言垂眸仔細看了一眼,低帽簷的人,看這高,似乎是個人。
“謝謝您肯出診。”
薄紀言淡淡的聲音,攪得白念晚心裏一慌。
還以為這高傲的人,從來都不會對人說謝謝呢。
口罩遮掩著,白念晚悶悶的聲音從口罩裏傳出,“不客氣。”
人都已經消失在門口了,薄紀言的目仍舊沒有收回。
顧延了他的肩膀,“人都走了,還看什麽呢?”
薄紀言微微瞇起眼眸,“我總覺得,這個鬼手聖醫,是我認識的人。”
“你認識的人?”
顧延抻著脖子又眺了一會兒,回憶了一下,剛才看到白念晚的樣子。
他皺著眉頭搖頭,“我怎麽沒覺,他戴著帽子口罩呢,本看不清,你是不是錯覺啊?”
薄紀言目深沉,“或許吧。”
等到兩人離開後,蘇淺淺才從後麵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坐上車,蘇淺淺才鬆了口氣,“剛才嚇死我了,還以為要被他發現了!”
白念晚開著車,把帽子摘了下來,“我覺他在故意試探我。”
“他這都能察覺到是你?”蘇淺淺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
白念晚沉了一會兒,“倒也不是把我認出來了,隻是一種試探而已。”
“雖然不想承認,但和薄紀言在一起這麽久,他的察力的確很厲害。”
蘇淺淺有點發愁,“那你還要去給爺爺治病,你就不怕弄不好,你這層份被他知道了?”
手指握方向盤,白念晚沉默的片刻,“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麽樣,還能賴賬不?”
雖然話是這麽說的,但白念晚心中仍舊有點忐忑不安。
兩人正說著話,白念晚手機接到一通陌生來電。
用車載藍牙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專屬薄紀言的聲音,“你在哪。”
白念晚手下一個不穩,差點連人帶車在馬路上擺個s彎!
蘇淺淺也下意識地捂住!
“我……我在哪關你什麽事!”
白念晚強裝鎮定,“有事嗎。”
薄紀言也坐在車上,食指在膝蓋上輕點著,“晚上一起吃頓飯。”
“我為什麽要跟你吃飯!”
白念晚被薄紀言這理所當然的態度,氣到想直接掛斷電話!
然後,薄紀言那頭似乎是有所察覺,大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先別掛電話。”
“作為工作室的負責人,和我的夫人,出來聊一聊工作的事宜,不算過分吧。”
“是前妻!薄總最好注意自己的措辭!”
聽到白念晚那邊有點炸的聲音,薄紀言勾起了瓣,“離婚證還沒拿到,還請夫人嚴謹一點。”
“有病?!”
這人果然知道,怎麽才能把惹?
在白念晚發飆的邊緣,薄紀言道:“今晚7點三季私廚,我等你。”
“你……”
白念晚話還沒說完,薄紀言的電話已經掛斷,毫不給拒絕的機會。
……
蘇淺淺在旁邊僵,“晚……晚晚,晚上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白念晚深吸了一口氣,要是沒有和薄氏對接的項目,真想直接把薄紀言晾在那!
“沒事,我自己一個人應付得來,我先把你送回去,換服。”
三季私廚,這裏做的都是高級食材的私房菜。
一頓飯就要十幾萬,再要幾瓶好酒,上百萬也是有的。
這地方,白念晚和薄家的人也來過幾次,因為是家宴,之前拘謹得很,東西都沒吃幾口。
7點原本正是吃飯的時間,可進來的時候,卻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你們今天這裏,除了我們沒有人吃飯嗎?”白念晚好奇地問道,以往預訂座位的人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冷清過。
為白念晚引路的侍應生淺笑道:“今天三季不作對外開放,薄先生已經將今天包了下來,三季今天會專門為您服務。”
白念晚皺起眉頭,這聲勢浩大的,薄紀言到底想幹什麽?
侍應生指引著白念晚到了二樓,敲了敲門,將門推開,“薄先生,白小姐到了。”
白念晚走進去,看到薄紀言西裝筆,挑了挑眉,在心中腹誹。
還真是夠會裝大尾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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