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紀言周氣極低,長邁上前,握住白念晚的手腕,極力克製怒氣。
“跟我走。”
白念晚半醉半醒,看到薄紀言,幾乎沒有掙紮,順著力道向他所在的方向走。
顧笙笙站在旁邊,笑瞇瞇地對白念晚道:“白小姐,酒量不好,還是在外麵喝酒吧,這次是運氣好,遇到我們了。”
“要是運氣不好,你和喬影帝都要傷的,畢竟紀言也不是隨隨到的保鏢。”
聽到顧笙笙的聲音,白念晚驟然掙開薄紀言拉著的手!
喝的有點多,因為暈眩向後退了好幾步!
季晏禮下意識上前一步,把扶住,“小心點!”
薄紀言眼神一凜,握住白念晚的手腕,“這是我夫人,用不著你心!”
白念晚甩開薄紀言的手,眼前已經一片混沌,仍舊強撐道:“我要你來救我了嗎?!滾遠一點!”
薄紀言心下怒氣翻湧,垂在側的手攥拳,冷眸盯著白念晚,說話也失了分寸。
“白念晚!你還真是什麽人都來者不拒!”
轟隆!
即便醉意朦朧,薄紀言的話,仍舊如同一柄利劍,直心底!
眼淚抑製不住地湧出眼眶,眨了眨眼睛,視線一片模糊,幾乎看不清麵前人的表。
“薄紀言!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蘇淺淺也衝過來護在白念晚邊,“你在外邊玩人,還要汙蔑晚晚?!你還是不是男人!”
“是他們來找事的,這是要把錯全算在晚晚上嗎?!”
好友說的話,白念晚幾乎聽不清,腦中回旋著剛才薄紀言疾言厲說的話。
怔愣地看著站在麵前不遠的人,年時候的意,終究是隨著逝去的時,該放手了。
而在薄紀言把這話說出口的剎那,看到白念晚被淚水浸的臉頰,就已經後悔。
他張了張,想要說的話,被白念晚堵了回去。
白念晚抬手拭麵,看向薄紀言的眼神,恍惚間多了幾分清醒。
聲音失得徹底,嘶啞得厲害。
“薄紀言,這是你能傷害到我的最後一次了。”
顧笙笙在旁邊無奈道:“白小姐,你就別耍脾氣了,紀言也是為了你……”
“你閉!”
“你閉!”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薄紀言和白念晚一同打斷顧笙笙的話。
麵上難堪,卻又不想惹怒薄紀言,隻能忍著不堪站在一邊。
“薄先生,您剛才的話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
季晏禮態度依舊溫和疏離,扶著白念晚手臂的手也沒有鬆開。
薄紀言看向他的眸漆黑,聲音釀著滿滿的冷意,“我和的事,得到你一個外人管嗎!”
“你也是外人。”
白念晚眼中盛滿冷意,看向薄紀言的目全然是決絕。
“薄先生別忘了,我們簽過離婚協議,馬上就離婚了!”
“這薄太太的名頭的我反胃!我有名字,我白念晚!”
白念晚轉踉蹌著走了兩步,被季晏禮扶住手臂,“我帶你們出去。”
這次白念晚沒有推開他的手,輕輕點了點頭,靠著他走了出去。
薄紀言看著白念晚當真跟季晏禮走出去,忍不住要追過去。
“紀言!”
還是顧延有理智,握住他的肩膀,低聲音,“這裏人太多了,真要追出去,就說不清了!”
薄紀言眸底抑的墨翻湧,轉心冰冷,“回了!”
“誒,薄紀言!”
顧延追過去,對著後麵劇組的人擺手,“你們的費用,記我賬上!”
顧笙笙想要跟過去,卻被顧延攔住,“他現在心不好,你還是別去黴頭了。”
“我……”
顧笙笙還想說什麽,被顧延打斷,“到時候讓劇組的車送你回去吧。”
說完顧延就追著薄紀言的影跑了出去。
白念晚出去之後,被季晏禮扶著走了一段路,一陣反胃,踉蹌兩步揮開他的手。
撐住路邊的牆壁,緩了好一會兒。
“晚晚!水!”
蘇淺淺落後一步,去買了礦泉水,把水給好友遞過去,“喝點水一下!”
接過好友手裏的礦泉水,白念晚揚起脖頸猛地灌了一口!
“慢點,慢點!”
蘇淺淺擔憂地扶著水瓶,生怕白念晚會嗆水,“祖宗唉,你慢點喝。”
季晏禮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聲音格外溫和,“還是去醫院吧,這樣不行,要打個醒酒針。”
“不去!”白念晚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沒醉,聽說要去醫院,強烈拒絕,“我不去醫院!!”
“不去不去!”
蘇淺淺連忙哄著,回頭對著季晏禮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不需要去醫院,我送回去,睡一晚就好。”
“今天不好意思,我們的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
季晏禮看向靠著顧笙笙不太清醒的白念晚,“能加個聯係方式嗎,等醒了,讓加一下我。”
雖然不知道季影帝今天怎麽會突然出來幫忙,但今天要是沒有他幫忙,恐怕鬧出來的事更大。
蘇淺淺點頭拿出手機,“我掃你吧,等明天醒了,我讓加你。”
加上蘇淺淺的微信之後,季晏禮對道:“你們回去小心點,到家給我發個消息吧。”
“哦,好。”蘇淺淺點了點頭,這才扶著白念晚,“走了晚晚,回去了。”
渾渾噩噩地再睜開眼,白念晚隻覺得亮的刺眼。
抬起手擋在額頭上,過了一會兒才爬了起來。
一陣頭暈目眩,伴著強烈的頭痛襲來,白念晚倒在床上,仰麵看向天花板。
“醒了?”
蘇淺淺端著早餐走進來,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先把牛喝了!”
白念晚轉頭眨了眨眼睛,看向蘇淺淺,“我……怎麽在你家?”
坐到床邊,蘇淺淺表言又止,“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多?”
白念晚抬手抵了抵額頭,記憶模模糊糊地湧來,“我記得了你喝酒……然後好像看見薄紀言了?”
“然後呢?”
“然後……不記得了。”
蘇淺淺抿著點了點頭,認真地看向白念晚,“好,我有個炸裂的消息要告訴你,你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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