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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托大姑想去老許家剝果子,婆婆也不應允,這賺錢的活計,寧可請外人,也不用我們自己人,我們又不是想去他們家打秋風,都是憑勞掙口飯吃,這都不讓,大姑婆家也太絕了。」
母子倆都是一肚子的意見。
元婆子眼神沉,「我們再等兩天,要是還沒有靜的話,我就把給召回來,好好的教訓一頓,老娘吃糠菜把養活大,讓嫁好人家,過好日子,不就是想讓提挈一下娘家嗎?這麼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老娘留著有何用?你們二姑天天過得什麼苦日子?都想辦法給小海娶親湊份子,你大姑要是不拿錢,耽誤了小海的婚事,我跟沒完……」
正說著,突然籬笆牆外面,傳來元老爹咳嗽的聲音。
元老爹在大門口的樹下,菸,歇息。
還是能聽到屋裡人說話的。
「老婆子,大華婿來了!」
屋元婆子們頓時噤了聲。
同時,屋的幾個人臉上都出喜意,這個時候上門,十有八九都是好事兒。
元婆子趕把大兒子元強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別整天只想癱著了,走走走,一起去迎接一下你大妹夫。」
這邊,元老爹已經把許老二熱的領進了屋。
許老二肩上還背著一個背簍,走得滿頭都是大汗,強壯的山裡漢子,站在老元家一家人當中,鶴立群一般,特別的突出。 (5,0);
元婆子笑瞇瞇的打招呼,「這大熱天的,大華婿,你怎麼來了?瞧熱得一汗,快進屋來歇歇。小海,你個沒眼力見的東西,還不去幫你姑爹接背簍!」
元小海會意,立刻就去接許老二上的背簍。
背簍特別沉,元小海一接過來,心裡就不由得欣喜起來。
元婆子也看見了,小海接背簍的時候,一手就下沉的樣子,肯定是裝滿了東西,重得不行,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盛起來。
「老大家的,家裡來了貴客,還不去做飯?杵在這裡做什麼?把我們平時捨不得吃的玉米面拿出來,給大華做玉米面窩頭,大華婿好不容易來一趟,千萬不要怠慢了。」
許老二不了這種熱,「岳丈,岳母,自家人不用這麼客氣,你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不礙事兒,今天來主要是春花讓我為小海的婚事過來的……」
「快快快,進屋說,進屋說。」
進了屋,許老二話不多,把媳婦元春花待的事,都說了一遍。
並且拿出了三兩銀子。
其中二兩八百文是枇杷膏的工資,還有兩百文,是這他這幾天進山打獵運氣好,打到的獵去鎮上賣了,藏私存下來的。
元婆子把銀子收過去,又指了指背簍里幾匹新布,臉一沉,「這麼說,這些布是因為銀子不夠,拿布來湊的?」
許老二嗯了一聲,侷促道,「小海婚事,我這個當姑爹的理應資助一些,但我跟春花能想辦法的也就這麼些了,我們家日子也不寬裕,也不是那地主家,家裡四孩子都快年了,要說親了,日子都不好過。」 (5,0);
元大舅嘟囔道,「你們家日子還不好過?都快趕上那地主家了,天天收那麼多果子,請那麼多人工,不知道賺了多錢來著?我妹子春花嫁到你們家,手腳勤快,伺候公婆,一家大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有那麼多閒錢請人工,小海親,答應得五兩銀子都湊不齊,還要拿布來抵,我還以為是我春花妹子給我這個當哥的做新裳的呢,家裡日子紅紅火火,親戚家的死活就不管不顧了,做人也太失厚道了。」
許老二原本還有些莫名疚的,聽到元大舅這麼理直氣壯的一番話。
再好的脾氣,也有點不悅了。
「枇杷膏是我老妹做的,請人工都是拿錢出來,賺得錢也不落公中,都是自個兒嫁妝,我們也就分個人工錢,這三兩銀子就是我們一家大小所有人的工錢,全都拿來了,手裡一文沒落。原本小海是有父母爹娘的,也不該我這個姓許的外人來管,什麼失厚道?」
許老二難得說話這麼帶刺兒,這麼些銀子對於他來說,真是相當於一筆巨款了。
這麼些年來,他手頭上都沒有這麼多銀子過。
剛手沒幾天,沒捂熱乎呢,就給人送來了。
送了都不說,一句好話沒落著,還被說失厚道。
再老實的人他也有點脾氣。
元婆見了趕呵斥元強,「你胡咧咧什麼?你妹夫是這十里八鄉再厚道不過的人了!大華婿,你不要聽他說話,就當他放了一個屁!我知道小海的婚事讓你們夫妻都很為難,可我們這不是沒辦法嘛,眼看著小海都快要二十歲了,這麼大的人了,連房媳婦都說不起,這次介紹的姑娘手腳勤快,是個好人家的姑娘,我們都看中了,就是彩禮聘金要得貴……」 (5,0);
在許老二面前,一番哭窮,又說許老二的好話,拍馬屁。
把許老二的怒氣給安下去了。
然後,元婆子又好奇的問,「你們家賺的錢當真都給了你老妹?這有不吧!請那麼多人工忙活了那麼多天的?」
許老二如實回道,「賺了多,我娘沒說,不過,就算賺了錢,老妹也應該都拿出來家裡用了,家裡修地窖花了好幾兩,修繕房屋什麼的又拿了十兩銀子,還有孝敬爹娘,加上給家人發工錢又是上十兩,估計都花得差不多了。」
元婆子幾人,一聽一個好幾兩,一聽又是上十兩,再一聽又是個上十兩的……
這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青天老爺啊!
一個村姑,才幾天時間,就能賺好幾十兩銀子,這是什麼天大的福氣寶姑娘啊!
元婆子簡直後悔不迭,要是元小海當初被許張氏看上了,能娶許的話,那他們老元家以後吃喝都不用發愁了吧。
一年做枇杷膏賺個二三十兩的,年年做……哎唷!
妙得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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