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這個張是不破金!」劉香蘭冷哼了一聲開口道,目之中則是在閃爍著,不知道此時的劉香蘭又在心裡策劃些什麼。
看著劉香蘭此時的樣子,子男有些無奈,隨後便翻了翻白眼開口道:「你看你看,你又來了。你不會是跟這種事杠上了吧?我覺得這完全沒有必要。」
「我像是頭腦那麼不清醒的人嗎?」劉香蘭瞥了子男一眼。
「還真沒準。」子男撇了撇,以子男對劉香蘭的了解,子男覺得劉香蘭肯定不會就這樣輕易的讓事結束,否則的話就不會劉香蘭本人了。
「我告訴你,我現在頭腦清醒得很。」劉香蘭緩緩開口道。「我可不是什麼為了報復之類的想要對張出手,只是張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他就會阻攔我們的腳步!張必須死!公孫藍蘭也必須死!」
「我看你真是瘋了。」子男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子男知道自己所說的話劉香蘭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不過什麼事都可以和平解決的,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找來這樣的兩個敵人。一個張,一個公孫藍蘭,他們難道不是一個比一個更妖孽?經過今天的事你難道還沒有發現,他們之中的無論哪個都不是你能夠輕易對付的,更何況他們現在還在一起?」
「你到底想說什麼?」劉香蘭瞥了子男一眼。
「我的意思是,這種事把不能強求,只能智取。」子男回答道。
「怎麼個智取法?」
「張我不敢說,不過公孫藍蘭嘛……看重的無法就是利益,你只要用利益將公孫藍蘭拉攏過來,這樣公孫藍蘭不但不會為你的對手,反而還會為你的盟友,與公孫藍蘭這樣的人作對實在是太可怕,我反正是不敢的,既然如此何不讓公孫藍蘭為自己的盟友呢?我覺得這樣做非常的明智,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現在就會給公孫藍蘭打個電話約出來單獨談談。」子男建議道。
聽到子男的話,此時的劉香蘭不由得笑了起來。
子男從劉香蘭的笑聲之中聽出了嘲弄,這讓子男心裡很是不爽,瞥了劉香蘭一眼隨後便沒好氣的開口道:「你笑我幹啥?難道我的這個方法不好嗎?」
「不是不好,是很爛。」劉香蘭如此評價道。
「不是……你這是啥意思?」子男瞪著劉香蘭詢問道。
「你以為你這樣的想法我沒有想過?如果可以行得通的話,我早就用了。」劉香蘭回答道。「公孫藍蘭跟歐洲那邊決裂是為了什麼?不就是因為公孫藍蘭認為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完全不需要到任何人的約束了嗎?而且以公孫藍蘭現在的份,確實不需要再聽命於任何人,而且這些東西對公孫藍蘭來說確實是黑歷史,雖然幾乎不可能有外人了解到公孫藍蘭的這段歷史,但是對公孫藍蘭最清楚的人不正是我們嗎?公孫藍蘭又本生有一副多疑的格,恐怕公孫藍蘭在很多年前就在思考著自己會不會被自己人出賣這個問題吧?所以公孫藍蘭在與張接之後,認為張有能夠保自己不會有著這種效果的能力,所以公孫藍蘭很是果斷的帶著張赴了一趟歐洲,當著張的面與歐洲那邊斷了關係。而幾年後的今天,公孫藍蘭又開始試探著張會不會在最關鍵的時刻出手幫助,顯然公孫藍蘭試探功了,也就是說公孫藍蘭以後完全沒有任何顧慮了,因為公孫藍蘭哪天自己的黑歷史被對手翻了出來,公孫藍蘭完全可以依靠張讓自己擺這種後果,這個公孫藍蘭實在是一個極度聰明的人!試問這樣的公孫藍蘭好容易斬斷了與歐洲那邊的關係,甚至為自己的未來也已經作出了完的規劃,還會再與我們合作?這簡直是癡人說夢!」
「好吧。」子男無奈的開口道。「你們人的心思可真是深沉,沒想到這裡面還有著這麼深的城府,不過我實在是覺到奇怪,公孫藍蘭又憑什麼認為依靠張能夠擺自己以前黑歷史對自己的影響?要知道這張家二十年前倒臺,可有公孫藍蘭的影在裡面,如果不是公孫藍蘭的話,蔣家與夏家哪來的這個機會?這樣的張就算是有這個能力,難道張還會在這種事上面幫助公孫藍蘭?」
「既然公孫藍蘭覺得張有所這個能力幫助到自己,那張肯定就能夠做到,要不然公孫藍蘭能冒這麼大的險來試探張?」劉香蘭緩緩開口道,不過並沒有對子男說出最真實的原因。「至於公孫藍蘭與以前張家倒臺的關係……張之前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剛才才對張說出了這個,希能夠起到一點作用吧,他們兩人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默契還真不是什麼好事,能夠讓他們出現一些間隙這並不是什麼壞事。」
「你還真是一個險的人。」子男不由得撇了撇開口道。「當時你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在打著這樣的一個主意,也不知道你腦子是怎麼想的。」
「我死了總不能讓公孫藍蘭那個人好過吧?當然,前提是張會相信我所說的話,如果不相信一切都是白費力氣。」劉香蘭再次說道。
「以我對這小子的了解……」子男著自己的下苦思冥想。「就算他不會相信你所說的話,也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說不定他會往這方面進行調查。」
「希如此吧。不過你還是不要做什麼白日夢了,公孫藍蘭不可能再次與我們合作,明白嗎?」劉香蘭繼續對著子男開口道。
「公孫藍蘭這裡沒轍,那張呢?」子男想了想隨後便再次給出了建議。「張現在歸來,以前張手裡的資源現在已經被公孫家以及蔣家瓜分了,現在的張縱然再強,在魔都估計也混不下去,如果我們能夠與張合作的話,那豈不是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