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當時便偏過頭去,知道桑時老病又犯了,不說話。
“這麽久不見,怎麽不去看看我?”桑時沉著臉問沈明月。
“你又不是我爺爺,我爸,我幹嘛去看你啊?你幹嘛不來看我?”沈明月埋怨。
“我是不是你爸爸,你不是比我清楚?”桑時在沈明月耳邊說到,“最近你得跟我回家一趟,舅舅下周要結婚了。”
“舅舅要結婚?”沈明月喜歡“紅事”的,“娶的是誰?幹什麽的?漂亮不漂亮?”
桑時睨了一眼,“不知道,說是高中化學老師,兩個人相親認識的。他們也在水榭林邸買了房子。往後咱們不僅是親戚,估計還是鄰居了。”
“是麽?”沈明月含著笑容說到,“那我肯定要去參加啊。”
“就因為這個跟我回家?沒別的?”桑時又問。
“也……也想你了。”沈明月含說到,但很快正,“但你必須答應我兩件事兒。”
桑時收起臉上的笑容,“會講條件了?什麽?”
“第一,趕讓方小怡結婚,如果結不了婚,難免遷怒到我上;另外,餘淮安相親的事,你不要再管!”沈明月說到。
桑時思忖了一下,“好,第二呢。”
“第二,往後不準對我用強,尤其是今晚上。”沈明月抬了抬頭,傲地說到。
“那保不齊。”桑時點了一煙,說到。
“保不齊麽?那我今天晚上不回家了。”沈明月傲地說到。
“不回家麽?星影視的控製權你還想不想要?”桑時吸了一口煙,微瞇著眼睛,看了沈明月一眼。
沈明月急了,“你……”
魔高一尺,他魔高一丈。
最終,今天晚上,沈明月還是乖乖地跟著桑時回了“江洲河上的院子”。
兩個人許久不見,自然是幹柴烈火,搞了一夜,這一晚,沈明月真的在桑時的下化水了。
每次這種時候,沈明月都要耽誤半天睡覺,而桑時,本不影響,該上班上班,該早起早起,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他有倦意。
沈明月心想:果然是“男人三十一枝花”啊,估計再多搞幾個,他也不問題。
很快就是周二,今天是舅舅娶親的日子。
舅媽尤佳佳,三十六歲,大齡剩,結婚前是江洲市一中的化學老師,年年得先進,聽紀向說了沈明月的事以後,本來打算讓沈明月給當伴娘的,但紀向沒聽,畢竟差著輩分。
尤佳佳一見沈明月,便親熱的,拉著沈明月的手說東說西,紀向之前一直說他和桑時的關係好,讓對沈明月和桑時兩口子覺很親熱,再加上最近的“江洲天氣晴”熱度居高不下,尤佳佳還喜歡這個導演的視角的,沒想到竟然是親戚,這讓覺非常驚喜。
“明月,我聽說,我大姑姐是個強人,管得超級多,我還有點兒怕怕的,你怕麽?”尤佳佳雖然三十六歲了,但還是小孩心,和沈明月年紀雖然差一,但並沒有代。
“這,我……”這件事,沈明月沒有發言權。
尹天驕一直看不上,們的關係也很差。
“要實在不行,往後咱倆合夥對付。”尤佳佳開玩笑地說到。
瞬間就讓沈明月覺得不孤單了。
本來覺得尹天驕讓覺怕怕的,有了尤佳佳這句話,就放心了。
甚至結婚典禮的時候,尤佳佳在臺上站著,也一直笑著看臺下的沈明月。
紀向結婚,尹天驕也來了。
但是,沒搭理沈明月,連帶著也沒搭理桑時。
怕婚禮上鬧起來不好看,自顧自地坐得遠遠的。
婚禮結束,沈明月作為新郎這邊的娘家人,要送新郎和新娘回家,也就是水榭林邸。
桑時沒去,他知道尹天驕有事找他,留了下來。
尹天驕不滿意地哂了桑時一眼,“終究媽給你看中的,你看不中!還是跟沈明月在一起了,罷了!反正咱們也不生活在一起,就這樣唄,跟沈明月結婚以後,別讓我媽。看到我就想到邱,眼氣。”
說完,尹天驕便離開了。
留下桑時一個人站在那裏。
*
送尤佳佳回水榭林邸的時候,尤佳佳開心極了,跟沈明月說了一句私話,好像說的是紀向的床上事,沈明月沒聽清,礙於前麵司機在,沈明月也沒問。
到了家以後,尤佳佳一下就躺在床上了,“好累,昨晚一晚上沒睡覺。”
紀向在客廳應付客人,沈明月和尤佳佳在臥室裏麵收拾床上的“早生貴子”四件套,兩個人聊起了家常。
畢竟沈明月也有一晚上不睡覺的經曆,為什麽一晚上都沒睡覺,隻有那一種解釋。
“你都結婚了,還跟舅舅做一晚上啊?”沈明月問到。
畢竟一路下來,和尤佳佳已經很了,而且,在車上的是時候,尤佳佳也曾經提到紀向的床上事,這讓沈明月本能地以為尤佳佳要說的是“床上事”。
尤佳佳雖然三十六了,但也是一枚,和紀向之前,並沒有經驗。
“做什麽?”這下,到尤佳佳傻眼了。
“做什麽你不清楚?還非要我說出來?”沈明月看到尤佳佳這下藏著掖著,有些不開心了。
尤佳佳看到沈明月一臉緋紅,馬上就明白什麽事兒了,畢竟是了,懂。
“你說那個啊,”尤佳佳邊整理床單邊說,“我覺得你舅舅這方麵還是可以的,一次能有半個小時呢,幾乎每次都能讓我爽,我滿意,而且,他一周能有個三四次,還行。”
“半小時?三四次?”沈明月滿眼詫異,錯愕地張著。
沈明月所有對男人的認知,都來自於桑時,難道,難道男人不都是一次幹幾個小時,每天都做的嗎?沈明月一直以為這個就跟吃飯睡覺一樣,必須有一樣。
舅舅這都算不錯的了,桑時憑什麽每次都這麽攫取?
“對啊,這在男人裏麵算是不錯的了。”尤佳佳看到沈明月錯愕的神,以為是桑時不行,所以,沈明月才這麽錯愕。
但又不忍心打擊沈明月,便拍了拍沈明月的肩膀說到,“男人時間長短不重要,我們舒服才重要。是不是明月?”
沈明月支支吾吾地“嗯”了一聲。
尤佳佳好像想起了什麽,突然說到,“不過我看桑時這樣兒,不像是不行的啊。”
“虛張聲勢吧。金玉其外。”沈明月又支支吾吾地說到。
“這樣?”尤佳佳說到,不過隨即,仿佛又想起一件笑話,“說起來,你可能不知道,你家老公到現在都不肯我舅媽,我就比他大四歲,不過,你舅舅之前給我打過預防針了,說他不就不吧。”
說完,尤佳佳便笑起來了。
笑起來很好看,臉上還有個小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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