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舒敲了敲前麵的座椅,問道:“秦哥,我們第一次去,我按照你的都準備了,你看看怎麽樣?”
前麵的兩人轉過頭來,那男的看了看,笑嗬嗬的道:“那就沒有問題了,你們放心好了,我們都是經驗富,安全絕對沒有問題的。”
關舒興地道:“那秦哥,這個會不會很刺激呢?”
那個秦哥道:“這可不好,這個雖然存在的時間很長,但還真是沒有聽過有誰去探過,裏麵到底是什麽況,誰也不知道。”
最前麵的一個男子轉過頭,笑道:“以我們平遠市以往探過的來,不會有太大的驚喜,但是對於你們這樣的新人,還是比較適合的。”
關舒笑地道:“對你們來不是太大的驚喜,但對於我這樣的新人,那可能就是一個終難忘的經曆嘍。”
看陳子飛沒有話,秦哥道:“對了,東耳,你以前這樣的經曆嗎?”
陳子飛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沒有。”
秦哥微皺了一下眉頭,道:“悅啊,你竟然也帶了一個新手啊。”
關舒嘻嘻一笑,道:“新手是新手,不過還是不錯的,這應該就沒有問題吧?”
秦哥道:“正常來,我們都是一個男的帶一個伴,他是新手,隻怕照顧你就有些不太妥當了。”
關舒捅了捅陳子飛,道:“你可別讓我失啊。”
陳子飛一拍脯,道:“沒事,你放心,別的不行,我帶你逃命絕對沒有問題。”
“噗……”關舒一下子笑噴,抬手給了陳子飛一下,道:“你看看你那點出息。”
車子開了一個多時,他們才來到了郊外的一個山前,下車又順著山下的溪步行了十多分鍾,然後就在溪邊的崖壁上看到了一個一人來高的山。
口很窄,人需要側著子才能進去,站在口,從裏帶出來的冷氣,讓人有點骨悚然的覺。
那個秦哥道:“進去之前,我再一下,生一定要跟住自己的同伴,一定不要擅自行,這樣我們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東耳,你帶著悅走中間,你絕對不可以逞強,不可以擅自行。”
“好嘞!”陳子飛痛快地答應。
秦哥和他的伴,顯然都是這方麵的老手,兩人一起先進了。
接著是另外一對男,接下來就是陳子飛和關舒了。
陳子飛出手,關舒很自然地就握住了。
“無論什麽時候,不要鬆開我的手。”陳子飛又囑咐了一句,這種未知的,往往有很多未知的危險。
關舒輕笑了一聲,道:“這還看起來像點樣子,不過你確實不是害怕,才不敢鬆開我的手?”
“是啊,我好怕,你可別鬆開我。”陳子飛輕笑了一聲,用力地握了握關舒的手。
這時候的關舒,讓陳子飛就總有一種輕鬆的覺,讓他也是無法再去計較白的那種冷漠。
大家的頭上都是帶著有燈的帽子,燈很亮,在黑暗之中,也是能夠照得很清晰。
穿過狹窄的口,往前又走過了幾米遠,再往前竟然變得有些寬敞,人最起碼是可以站直走路的。
“啊!”
前麵突然傳來了一聲人的尖。
關舒下意識地地握住了陳子飛的手。
“別怕,就是幾隻蝙蝠。”前麵的秦哥喊了一聲。
“蝙蝠……”關舒突然驚了一聲,猛地撲到了陳子飛的懷裏,地抱住了他的腰,也在不停地瑟瑟發抖。
這個反應把陳子飛都嚇了一跳,道:“怎麽了?”
“我一聽這玩意就害怕,我時候被咬過。”關舒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架,發出輕微“哢哢”的聲音。
陳子飛哭笑不得地道:“你害怕蝙蝠,竟然還來探險,你不知道這裏麵肯定會有蝙蝠的嗎?”
關舒結結地道:“我知道啊,我就是想克服我這種恐懼嘛。”
陳子飛愣了一下,然後拍了拍關舒的肩膀,道:“你真是了不得,越是害怕越是去正麵麵對,這可真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緩了一下,關舒鬆開了陳子飛,道:“不好意思啊,我沒事,大家接著來。”
這種山裏麵,蝙蝠是真多,大家走不上幾步,就會驚起來一群蝙蝠。
其他人多都是慢慢的習慣了,但是關舒幾乎每一次都會嚇得瑟瑟發抖,都會不由自主地撲到陳子飛的懷裏。
幾次之次,秦哥笑著調侃:“我東耳,我現在真是羨慕死你了。”
另外一個男的也笑道:“是啊,帶著膽子的妹子來,這豔福才最好呢。”
關舒立馬不服氣的道:“誰我膽子了,我隻是對蝙蝠這種東西有一種特殊的恐懼,對於其他的事,我膽子大著呢,啊!”
大話剛完,就再一次被飛過來的蝙蝠,嚇得抱住了陳子飛。
陳子飛這段時間還真是大豔福。
關舒害怕的時候,那抱得是真,而且瑟瑟發抖的時候,帶來的那種輕微,哪怕是隔著服,都能給人帶來一種不出來的刺激。
饒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陳子飛都被弄得有些心猿意馬了。
“喂,我可就是害怕,在你這裏尋求點安,你可不要胡思想喲。”關舒在鬆開之前,突然在陳子飛的耳邊聲了一句。
“我沒胡思想啊。”陳子飛輕聲解釋了一句。
關舒掐了陳子飛的胳膊一下,道:“那就最好,要不然以後沒朋友做。”
陳子飛覺有些好笑,關舒這分明就是因為一次次地撲在陳子飛的懷裏,在給自己找點麵子。
陳子飛其實心裏還真是有點犯嘀咕,這關舒找自己來玩這個山探險,是不是就想跟他找點刺激的事,就像是那一次找牛郎一樣。
他現在越來越相信,關舒就是有雙重人格。
強人、老總那是一個人格,活潑冒險的又是另外一個。
然後兩個人格,都是獨立存在一般,甚至都是不想承認另外一個的存在。
然後一個人,對著陳子飛完全就是兩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