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們是VIP客戶,那位服務生擺好餐盤後並未直接離開,而是在一旁幫忙倒飲料,聽候差遣,等他們吃完收拾。
蘇興衝衝地摘了香蕉船裏的華夫餅配上冰激淩。
但就在將要放進裏的時候,頓了一下。
“對了,剛才忘了問。”蘇忽然道:“之前林淮辦公室的咖啡你怎麽不喝,裏麵有東西?”
宋千俞點頭:“嗯。”
一旁的服務生手指微。
蘇:“什麽?”
“香。劣質速溶咖啡的香味太濃了,真不知道林氏是怎麽能做到今天包下兩層樓的。照我說,他在茶水間裏放那種咖啡,員工早就死絕了才對。”
“哈哈哈,用周越霖的話來說,山上的損都被你奪完了。”蘇笑道,手裏的華夫餅遲遲不送進裏。
“還有啊,電梯裏你說香水味很濃是什麽意思?”
宋千俞輕笑:“一般的孩子,聞到男朋友上有香水味都會查吧,我隻是事先替自己開一下,但是我的朋友好像本不在意。”
“我不會查的。”蘇道:“但如果有一天你真敢拈花惹草,我就殺了你!”
伴隨最後陡然升高的尾音,蘇掀桌而起!
磁盤落地摔地四分五裂,乒零乓啷。
滿桌湯水食朝服務生劈頭蓋臉砸下來,後麵還有遮天蔽日的桌板。
千鈞一發之際,他朝旁邊跳開一步。
毫無預兆地,肩頸落下一記沉悶的手刀。
服務生癱在地,地上的湯水逐漸淌到他下。
宋千俞拍拍手,問:“華夫餅裏有東西?”
“嗯。”蘇張了張口,還沒發出聲音,突然撞開的房門打斷了。
門外魚貫而進兩列人,有的穿保潔服,有的是保安製服,有的是普通常服,都是容易混進酒店的份。
一列八人,一共十六人,進來之後從左右兩邊將他們包抄圍住。
林淮最後進來,順便帶上房門。
他整個人的氣質與剛才見麵時截然不同,判若兩人。
之前行走於眾人麵前時,他是十分規矩普通的、周到禮貌、斯文中帶點老實的意思。
而現在,一個照麵就讓人覺到了他抑已久的囂張。
想要淩駕眾人之上,自以為自己是下棋之人,步步皆城府,謀定而後。
殊不知,他在宋千俞眼中隻是跳梁小醜。
“林淮,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沉不住氣。”
宋千俞的激將法的效果比他預料的還要好。
“什麽意思。”林淮眉頭一皺。
“意思是,之前我說的,都是猜的。”宋千俞的視線掃過包圍他的這些人:“我也是沒想到啊,你承認地這麽快。也好,省的我跟分析來分析去,還要等你出馬腳。”
林淮垂在側的手握拳頭。
原來,他們本沒有確鑿的證據,一切都是建立在猜測的基礎上,他們說的一切都是為了詐他的!
無名之火湧上林淮的心頭。
他並不斯文,他其實比普通人要更易怒,隻是習慣了偽裝罷了!
“上,給我直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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