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休息一下吧,今天起得那樣早,這會兒應該困了吧?”安一臉關切。
安平時七八點就會起床,澆澆花,看看書,沒想到起來時聽見傭人說墨玉天一亮就起來了。
墨玉面淡淡:“多謝伯母,我不困,平時我也是這樣,習慣了。”
從小在墨家時,都是打鳴就起床,到了深夜才睡,每天都堅持起來晨練,以防止懈怠后功夫退步。
后來去了國外,也依舊保持著這個習慣。
然而這一句話,聽到安耳中,就變了墨玉在墨家生活得不好,不然一個千金大小姐怎需要過得如此辛苦。
暖暖在家就是隨心所,有時甚至會睡到吃中飯才起。
一臉心疼地看著墨玉:“真是難為你了。”
墨玉眨了眨眼,不明白安的緒從何而來:“不辛苦,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看著老實本分,又負責任的墨玉,安心中憐惜,對墨玉也更加滿意,想讓墨玉為自己兒媳婦兒的決心也更大。
這麼好的兒媳婦,要是錯過了,怕是真不知道再去哪才能找到了。
看來還需要給歲歲和墨玉多制造點獨機會。
來到戰家第三天,安依舊沒怎麼出門,這讓墨玉到有些無從下手。
想要盡快抓出讓安到心慌的幕后人,然后盡早離開這里。
夜里,吃過晚飯后,墨玉看著眼前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畫面,心底忍不住羨慕。
這幾天安歲歲依舊沒有給什麼好臉,墨玉在戰家有點坐立不安。
等到戰家人紛紛起,準備去休息時,墨玉終于找到了機會跟安說話。
“伯母,我有件事想說。”
準備回房間的安歲歲,聽到墨玉的聲音,腳步微頓,隨后放慢了些。
安:“怎麼了?”
墨玉抿,有些為難。
“這幾天我觀察了一下,并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而且戰家的安保十分完善也很頂尖,保障伯母的安全不問題。”
一下,安和安歲歲都聽出了墨玉的用意。
安善解人意道:“這幾天我沒有興致出門,并沒有那種被人跟著的覺,你再留半個月,若是依然無事,你再回去可好?”
墨玉覺得安說得有道理,會擔心也有可原。
點頭:“好。”
安笑著站起:“那你早點休息。”
“好的伯母,您也是。”
經過安歲歲時,安眼底帶著幾分揶揄:“歲歲在想什麼這麼神,你大哥和妹妹都回房了。”
安歲歲不自在地咳了兩聲,一本正經道:“嗯,在想公司的事,一下子走神了就慢些。”
安看了眼墨玉,沒有穿安歲歲的那點小心思。
“上樓還是要小心些,小玉初來乍到可能有些不習慣,你們之前認識,多照顧著點。”
安歲歲想也沒想就反駁:“哪里需要我照顧,我看習慣得很。”
這幾天都沒給過他一個笑臉,那像是不習慣的樣子嗎。
聽出安歲歲話語中的別扭,安有些疑,卻也明白現在不是探尋的好時機。
“歲歲,你是男孩子,要對孩子多些包容,這樣以后才好追心上人。”
說到心上人三個字,安歲歲眼神下意識看向墨玉。
反應過來后,他又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連忙收回眼神。
“我才不需要追呢,整個海城想要當我朋友的人排隊都能排到京都去,媽咪你的擔心太多余了。”
說這話時,他語氣都忍不住提高了幾分,也不知是說給安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安:這小子,太飄了,真不怕追妻火葬場啊。
愁,太愁了。
未免安歲歲再繼續說出什麼違心且容易讓墨玉誤會的話,安連忙終止了話題。
“好好好,媽咪困了,先睡了。”
“嗯嗯,媽咪晚安。”
“嗯,晚安。”
安離開后,安歲歲轉尋找著墨玉的影。
看到墨玉在吧臺喝水,他也拿出水杯走了過去。
“墨燃那小子高興壞了吧?”
有這麼個好妹妹幫他,現在都住進戰家了,墨燃想要追求妹妹也更加方便了。
他只要一回想到墨玉初次接近自己的目的,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
正端著水杯走神的墨玉,被這突然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弄得有些不解。
“為什麼?”
安歲歲以為是在裝傻,冷嗤一聲,直白的點破:“都住進來了,還在這裝什麼,你為了你哥哥先是接近我,然后又接近暖暖,現在墨燃終于如愿了,肯定在家高興壞了吧,暖暖知道你的目的嗎?”
安歲歲語氣有些惡劣,似在發泄心中郁結多久的緒。
話終于說出口,安歲歲心中說不出的暢快。
墨玉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著安歲歲,一字一句地消化著安歲歲所說的話。
好半晌后,才回神,澄澈的眸中帶著失和掩飾不住的難過。
站直,第一次在安歲歲面前冷下臉,心中也涌上了一怒火。
“所以,一直以來,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一個,心機深沉,只知道利用別人的人嗎?”
看著墨玉面若寒霜質問著自己,安歲歲覺心底一慌,可又不想在墨玉面前掉了面子。
他近墨玉,借著高優勢居高臨下看著:“難道不是?你敢說你瞞份接近我沒有目的?你敢說你來戰家沒有私心?”
墨玉咬著,眼眶通紅一片。
不敢說,瞞份接近安歲歲,確實是有目的,因為想離安歲歲近點。
來戰家,確實有私心,想看看自己跟安歲歲還有沒有可能。
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安歲歲的事,做錯什麼了?
多日來的難過、不安和委屈在這一刻通通涌上心頭,逐漸吞噬著墨玉的理智。
就因為喜歡上一個人,就應該任由對方看低自己嗎?
這不是墨玉的作風,在跟安歲歲重逢前,一直是自在如風,無拘無束的。
墨玉深吸一口氣,定定地直視安歲歲一字一句道。
“安歲歲,我承認,從國外跑回來出現在你邊,我確實是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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