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的季翔,見場面愈發不可收拾,一顆心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他慌忙掏出手機撥打著報警電話。
“喂,一號酒吧停車場有人聚眾斗毆,麻煩快點來!”
聽到接警員安排出警后,季翔就掛斷了電話。
安歲歲的手他是知道的,一般人都不是這哥們兒的對手。
可現在安歲歲傷了,那就不能用一般況來定義了。
隨著阿天的一聲令下,剩下的混混們再次咬牙沖了上去。
對于這群混混來說,剛才是想教訓人,現在就是關乎尊嚴了。
這麼多人干不過一個小白臉,說出去他們還要不要在這附近混了?
不等一群人圍上他,安歲歲直接上前主出擊,打算逐個擊破。
有了剛才被下黑手的教訓,安歲歲盡量讓自己不被包圍著。
原先劃了安歲歲一刀的人不甘心,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狠地悄悄靠近著安歲歲。
正在朝著安歲歲靠近的季翔瞧見這一幕,心里一。
然而還沒等他出聲,一道利落的影出現在視線中。
只見一個短頭發的人,抬狠狠踹向了拿著刀的男人。
有人來幫安歲歲,季翔猶豫了片刻后,還是決定先靜觀其變。
歲歲說了,如果要他出現的話,會給他暗號。
安歲歲看到有人加,還是個人后,心底忍不住驚訝了一瞬。
尤其是這個人的手還不是一般的好。
雙眸微瞇,安歲歲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這段時間跟蹤自己的人。
有了幫手加,一群混混很快就全都被打趴下了。
墨玉表冷然,視線在及安歲歲傷的胳膊后,周的溫度都變得冷了幾分。
看著站在不遠,有些打怵的阿天,墨玉冷著臉走上前。
“你們傷了他?”
說完,不等阿天回答,直接將人給甩在了地上,狠狠揍著。
等阿天趴在地上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后,又走到剛才拿刀子的混混面前,再次狠狠出擊。
一群人被這鞭尸的作都整得瑟瑟發抖,不停著自己,連痛都不敢出聲,生怕被這瘋人給注意到。
安歲歲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麼狠,但由此他也更加確定這個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雖然他說了要給這群混混一點教訓,可再任由這個人這麼折騰下去,怕是容易出人命。
想要折磨人,有很多種方式,沒必要為了一群垃圾搭上自己。
在人經過他要去理下一個人的時候,他一把手拽住了人的胳膊。
墨玉如寒冰的臉瞬間緩和了下來。
安歲歲眸閃了閃,忽然下子。
“我傷了,好疼。”
他聲音很輕,說完干脆直接兩眼一翻,朝著一旁暈了過去。
既然是沖著他來的,那就讓他看看,這個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墨玉顯然是沒想到安歲歲竟然這麼脆弱,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剛才仔細看過了,安歲歲上除了手臂上的劃傷,并沒有其他的傷口。
難道是有傷?
這麼想著,墨玉的面又變得凝重了起來。
狠狠瞪了這群混混一眼,隨后直接把安歲歲給扛了起來。
這回安歲歲也懵了。
這人也太彪悍了,他好歹是個一米八八的大男人,重說也有一百四十多斤。
竟然就這麼輕飄飄地把自己給扛起來了!
長這麼大,第一次會在人肩膀上一路顛簸的覺。
安歲歲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這個姿勢也是有一點好的,那就是他睜開眼睛對方也看不見。
看到不遠季翔驚訝到合不攏的模樣,安歲歲再次后悔了自己這個裝暈的決定。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這個人他非得這麼試探不可嗎?
可現在事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安歲歲給季翔悄悄打了個手勢讓他回去,隨后再次閉眼。
接收到信號的季翔看明白了,也準備離開了。
只是他的八卦之魂也燃起來了。
他決定等上班后,一定要好好盤問盤問。
這妹子,夠虎,跟公司那一群一陣風就能吹跑的人本就不是一掛,跟安歲歲簡直絕配啊。
走的時候他還忍不住到有些興,能看到這一幕,這一趟來得真是值了!
自從他跟安歲歲認識后,安歲歲一直都是如魚得水,順風順水的,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狼狽過。
嘖,可惜沒有拍上照。
這麼一想,季翔瞬間有了回去再拍個照的念頭。
可一想到那個人的彪悍勁兒,他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算了,他還是趕回家睡覺吧,萬一被那個人發現,一會揍他一頓他都沒理說去。
一號酒吧附近就有一家醫院,擔心安歲歲的,墨玉直接就近把安歲歲送到了那家醫院。
進去醫院,墨玉隨手就抓了一個出來打水的醫生。
“你好,他傷了,麻煩先幫他看看。”
被抓的醫生懵了,卻也還保持的職業素養,讓一旁的護士推了一輛病床車來。
墨玉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隨后跟著醫生進了急診室。
醫生先查看了一下安歲歲的外傷,見都是些皮傷,松了一口氣。
隨后針對安歲歲昏迷開了一堆檢查項目。
一聽,安歲歲就覺得自己該醒了。
看到他醒來,墨玉一愣,隨后看向醫生。
“醫生,他醒了,還檢查嗎?”
醫生也愣住了。
剛才看這個人的架勢,他還以為是什麼疑難雜癥,結果初步檢查就是普通的外傷。
“還是檢查一下放心些。”
墨玉點了點頭,隨后一聲不吭走了出去,再進來時多了一輛椅。
走到安歲歲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把人給挪到了椅上,然后帶著安歲歲去做檢查了。
安歲歲角了。
不是,他現在已經醒了,好歹問問當事人的意見呢?
再說,他只是傷了胳膊,還好著呢。
如果不是清楚自己的況,他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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