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答非所問的回答,安暖暖就明白,對方肯定認識自己。
既然認識,那說不定就是有所圖。
清楚了對方的目的后,安暖暖反而安心了。
小時候總是喜歡看英雄救見義勇為的故事,可長在豪門世家,從小居心不良想要接近的人太多了。
盡管哥哥們和爹地媽咪都將保護得很好,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溫室花朵,不可能這麼大了還毫無防備之心。
很快到達醫院,安暖暖不想麻煩小姐姐,想要自己走進去,卻在下車的時候雙一。
肩膀被人扶住,最后依靠在人的懷抱中走進醫院。
安暖暖怕疼,包扎的時候看到人想要走,連忙出聲。
“等等,小姐姐你什麼名字?”
看向小姐姐,轉移著注意力。
“墨玉。”
墨玉淡淡道,掃了一眼安暖暖已經被紗布纏起來的手掌,拿出手機。
“需要幫你聯系家人來接你嗎?”
安暖暖點頭:“嗯嗯,麻煩你幫我聯系一下我的哥哥。”
說著,就報出了一串號碼。
電話接通后,直接給了安暖暖。
“哥哥,我是暖暖。”
“暖暖,歲歲說跟你走丟了,你有沒有事?”
電話那頭傳來安晨晨沉穩磁的嗓音。
“我沒事,二哥回去了嗎?”
“嗯,他跟我在一起,在原地別我們來接你。”
“好。”
電話掛斷后,墨玉收起手機。
“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墨玉,你等我哥哥來吧,他們會好好謝你的。”
墨玉卻搖頭:“不用了,我還有事,有機會我們會再見的。”
說完這句話,墨玉就直接離開了。
安暖暖則是在回味著墨玉的話。
有機會,的意思是們還會再見面嗎?
因為這句話,安暖暖對墨玉多了幾分好奇。
很快,安晨晨就通過手機號碼定位到了安暖暖的位置。
兩人在看到安暖暖安然無恙地坐在那里,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下一瞬,在看到的手掌被包扎粽子后,安晨晨和安歲歲一陣心疼。
安歲歲是自責道:“暖暖,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安晨晨目沉沉地看向安歲歲,對他這話表示十分認同。
安暖暖輕笑道:“剛才況太急了,不能怪你。”
包扎好后,安暖暖就跟著安歲歲和安晨晨回家了。
心驚膽戰了一天,躺在的床上,安暖暖覺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困意很快襲來,緩緩合上眼眸,沉沉地睡了過去。
在睡著時,一個保姆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很快就拿著一個小罐子走了出來。
“大爺。”
保姆站在房門口,將小罐子遞了過去。
安晨晨接過東西,回到了房間,安歲歲正在他房間坐著。
“暖暖睡了嗎?”
安晨晨點頭:“嗯。”
原來,安晨晨和安歲歲擔心安暖暖憂思過重睡不著,特意在回來前就讓人在安暖暖房間放了助眠的香薰。
這款香薰味道很淡,不易被察覺,對也沒有危害。
想到司夜井的事,安歲歲又忍不住擰起眉心。
“司夜井還是沒有消息嗎?不論如何,生要見人死要見尸,不然暖暖怕是很難走出來。”
安晨晨了眉心,有些頭疼。
“已經在讓人找了,司夜井出事,司家比我們還要著急,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有等。”
聞言,安歲歲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第二天,安暖暖醒來時,安晨晨去了公司,安歲歲則在餐廳坐著等。
安暖暖坐在餐桌面前,看著一桌子自己吃的東西,卻覺得興致缺缺。
端著牛小口抿著,雙眸放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安歲歲給夾了一個蛋:“暖暖,吃點這個,補充蛋白質。”
隨后又拿了幾個吃的點心:“吃不下就吃點點心,你不是說早上吃點心,一天好心嗎?”
安暖暖看向安歲歲,扯了扯角,為了不讓安歲歲擔心,將點心緩緩放口中。
以前覺得味的點心,現在卻覺味同嚼蠟。
一塊小小的糕點,在口中咀嚼了幾分鐘都沒能咽下去。
最后放下筷子:“我吃飽了,不想吃了。”
安歲歲看出沒胃口,也沒有繼續,只是在餐后吩咐廚房多做些開胃的菜。
離開餐桌,安暖暖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打開新聞頻道,想要看看有沒有關于司夜井那趟航班的新聞后續。
沒看到想看的消息后,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發呆。
安歲歲看不下去,走上前:“暖暖,走,我們去太的農場玩好不好?”
安暖暖輕輕搖頭:“不了,我沒心。”
“出去走走,說不定心就好了。”
安歲歲格本就開朗,見原本明的妹妹變得死氣沉沉,他看不過眼,一心只想讓妹妹快點走出霾。
“你看今天天氣多好,我們都好久沒去看看太接生的那只小羊了,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那只小羊了。”
“之前你快回國的時候,不是還在說想去農場的小嗎。”
安暖暖沒有說話,聽到快回國三個字時,又不由得想起了司夜井。
比賽前幾天一直在練習,有一次練習到半夜的時候忽然很想司夜井,就直接給司夜井打了一個視頻電話。
畫面中,司夜井正在一個酒會上,旁還跟著一個金發碧眼十分麗的外國人。
人姿態親昵地朝著司夜井邊湊,氣得安暖暖直接掛斷了電話。
很快司夜井就離開了酒會,甚至連夜飛到r國,只為當面給一個解釋。
解釋完后,司夜井又得連夜飛回m國。
離開前司夜井抱著安暖暖,嗓音低沉溫猶如帶著鉤子般在耳邊說:“暖暖,這輩子我只要你一個。”
男人甜的話還在耳邊回響,可以后卻再也聽不到了。
安暖暖眸一暗,淚水在瞬間模糊了視線。
連忙拭掉,抬頭看向不再說話的安歲歲。
“下次吧,我覺有些困,我再回去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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