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還讓顧相思都紅了臉,拍了拍霍寒霆:“你說什麼呢!”
霍寒霆看過來,那雙眼睛里都是喜歡。
霍寒霆說:“本來就是,這可是我們新婚夜,你們就是沒安好心。”
封炎也開玩笑道:“我們就是沒安好心,你倒是能抱著老婆睡,我還是單呢!”
霍寒霆高興道:“行啊,那看看我們誰把誰給灌醉。”
封炎還不信了:“就算是你能喝,難道還能喝的過我和梟哥兩個人嗎?”
封炎覺得自己有薄梟撐腰,他才不怕。
然而霍寒霆說:“梟哥才不會幫你,他肯定是站在我這邊的。”
“怎麼可能!”封炎不服,自己和梟哥才是最好的,好的像是穿一條子的。
“怎麼不可能,人家梟哥也是有朋友的,說不定也要回去房花燭呢,現在我們這里,可就只剩下你一個孤家寡人了。”
“啊啊啊!”封炎尖道:“霍寒霆,你可真夠殺人誅心的。”
封炎看向薄梟:“梟哥,你可一定要站在我這邊。”
然而薄梟淡淡的說:“我覺得寒霆說的對,我也要回去房。”
桑酒就坐在薄梟的旁邊,出手踹了踹薄梟的。
他在胡說什麼呢!
然而封炎嗷嗷大:“你們一個個都欺負我,我不管,反正就是要一起喝,老霍,我們之前是怎麼陪你喝酒的,你可都記得清楚吧,我們這都是革命友誼,今晚必須要喝,這一杯是祝你新婚的,你必須得喝吧?”
開玩笑歸開玩笑,封炎遞過來的酒,霍寒霆可沒落下。
這兄弟三個都是穿一條子長大的,說著說著,封炎又開始嘆小時候:“小時候咱們可是兄弟四個,唉,不說了,反正咱們三個也好的。”
“嗯。”薄梟點點頭。
“梟哥,其實我當初還以為,最先喝上喜酒的人會是你。”封炎喝了不,已經有點喝多了。
“當初你和姜晚星,……”封炎剛開口,意識到什麼,趕閉:“是我的問題我的問題,我喝多了,我什麼都沒說!”
他也不知道現在著補來不來得及,怎麼一不小心就把姜晚星的名字說出來了呢!
他還悄悄的看了一眼桑酒,桑酒應該沒聽到吧?
“你閉吧!”就連薄梟都說道。
封炎閉:“我不喝了不喝了,對不起對不起。”
桑酒倒是表現的沒什麼,像是沒聽到一樣。
到最后差不多十點,飯局散了,封炎喝了不,薄梟了人把他送回去。
顧相思也帶著自己的老公回去,還和桑酒說了拜拜。
只剩下桑酒和薄梟了,兩個人也一起下樓。
薄梟要去牽的手,桑酒也任由薄梟牽著。
一直到下了樓,桑酒才問道:“所以你送給霍總和相思的禮到底是什麼?”
薄梟說:“你猜猜?”
桑酒覺自己大概也能猜到一點,相思看到的時候臉都紅了,能讓臉紅的,說不定就是上次送給薄梟的呢。
桑酒覺得應該是這種,所以相思才不好意思說。
桑酒說:“那我不問了,我換一個問題。”
“姜晚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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