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翎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一大一小,驚訝地張大了,“你們這是做什麽?”
晴晴笑得眉眼彎彎的,“晴晴不要和媽媽分開,晴晴要和媽媽住在一起。”
湛先生黑著臉瞪一眼,死傲地說,“兒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這父倆這是又要跟著住到公寓裏去的意思。
晚翎扶額好笑,心裏有點小堅持,不想沒名沒分地跟著湛先生住在他的家裏,像被他包養了似的,不過他住到的家裏不反對。
睡都睡過了,也沒什麽好矯的。
他住到的家裏,就算是包養關係,也是包養他。
想想包養了麗城首富,這事說出去也有麵子的。
越想越好笑,晚翎不調侃道,“湛先生,你住到我那裏,吃我的喝我的,算不算是我包養了你?”
湛先生的臉原本黑黑的,此刻黑裏紅,還忍著淡淡的笑意,“多謝安小姐抬,我一定好好陪睡。”
晚翎的臉“唰”的一下紅了,這人,怎麽什麽話都敢說,不想想孩子還在這裏。
以為晴晴沒聽懂,打個馬虎眼也就過去了,可偏偏小晴晴鬼靈的,聽懂了。
隻見小團子氣憤地揮了揮小拳頭,“雖然天下的小孩都希爸爸和媽媽相親相,但你們可不可以注意一下影響,寶寶還小,寶寶不適合聽這些話。”
晚翎窘得不行,恨不能找個地鑽進去,幽怨地瞪向湛先生,湛先生卻是幸災樂禍地看一眼,而後偏前沿看向窗外。
晚翎想揍他,但是當著孩子的麵得保持優雅,於是深吸一口氣,發車子,載著老公和兒離開了夢水榭。
回到公寓,晴晴特別懂事,自己去洗了澡換了睡,然後就乖乖爬到次臥的床上睡覺了。
晚翎想陪陪,給講點睡前故事什麽的,結果兒一遍遍催離開,“不用管我了,我可以自己睡噠,媽媽去陪爸爸吧。”
說著,小團子自己拉上被子,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哪怕小團子看不見了,晚翎還是覺得很窘,以前和湛先生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有孩子,他雖然也瘋批也什麽話都敢說,但覺得沒什麽。
可現在邊有孩子,他還不知道收斂,氣到不行。
又為兒揶了揶被角,起回到主臥。
湛先生已經洗了澡換好睡了,正在用巾著頭發。
晚翎瞥了眼牆上的時鍾,已經午夜十一點了,站在門口幽怨地瞪著他。
湛司域一邊著頭發一邊好笑地看一眼,“金主大人,你不去洗澡麽?”
晚翎冷哼,“湛司域,你以後當著孩子的麵,說話能不能注意一些?”
湛司域輕笑,好脾氣地保證,“好,以後一定注意。”
晚翎本想與他吵架的,可是他如此溫雅好脾氣,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沒什麽脾氣可發了,再次瞪他一眼,也去浴室洗澡。
待洗了澡出來,看到湛先生已經在床被子裏躺好了,正拿手機看新聞。
見出來,他坐起來向招招手,“過來。”
晚翎蹙眉,神很防備,兩人三個小時前才親過,他不會又要吧?
可不想了。
看著卻步不敢前的樣子,湛司域好笑,“怕我?”
晚翎冷哼,“你有什麽事?”
湛司域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吹風,“給你吹頭發,你可是我的金主大人,我這整天吃你的喝你的,不得好好侍候你麽?”
晚翎囧了囧,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來,他的照顧。
湛司域將吹風開啟,調到不冷不熱的風度,開始細心地為吹頭發。
在他的記憶中,他隻這樣侍候過自己的兒,現在居然心甘願,並且甘之如飴地侍候另一個人了。
果然,能夠改變一個人,從前覺得萬不可能的事,現在做起來竟然很順手,就仿佛從前做過無數遍似的。
他真的有這種似曾相識的覺,就好像以前他曾經與相過很多個日夜,深沉,溫繾綣。
這樣想著,他不問,“安曉星,你相信人有前世嗎?”
他想,他一定是前世認識過,所以才總會生出這樣似曾相識的覺,不然這樣特殊的是哪裏來的?
他可不認為自己是個的人,他一直都很理智。
“當然相信,”晚翎點頭。
前世就是他們的過往曾經,他忘記了,開始了新的人生,那麽過去去種種都化歸到前世了,遵循著前世的記憶來找他,與他再續前緣。
聽到這樣回答,湛司域很慨,他低頭吻了下的臉頰,“我前世一定認識你,很可能還娶過你。”
晚翎突然笑了,“為什麽這樣說?”
湛司域,“我越來越覺你生在我深埋的記憶裏,雖然沒有畫麵,但覺很強烈。”
晚翎轉過來,向前傾摟住他的脖子,主吻他的,“對,我們前世就是認識,你也的確娶過我,而且我們還有孩子,這些我都記得。”
湛司域也笑了,他自然沒以為說的是事實,而是以為在說話,他發現很會說話,每一句話都能到他。
因為,他也吻了吻。
其實他沒想繼續纏著的,因為今晚兩人在公司的休息室裏綿纏過很長時間,他想讓休息了,可是很主,吻了再吻,直接把他進了被褥裏。
主,他還能拒之於外嗎?
所以,這個夜又很甜。
……
次日。
湛司域白天在公司工作的時候,總是想著晚上秦煥要來家裏作客的事,他其實一直都很奇怪秦煥要鬧什麽幺蛾子。
以前他的夢水榭秦煥可以來去隨意,如自家一般,不管他在不在家,秦煥都能在他的夢水榭裏玩個盡興再回去。
可今日卻搞得有多正式一樣,還特意告訴他,並且說什麽他若不回來作陪將來可別後悔。
搞得好像他應該多麽鄭重地與他相聚一樣,天知道,他現在不想和兄弟相聚,他隻想下了班就去找安曉星加深。
可是到底是被秦煥勾起了好奇心,他下了班還是決定回夢水榭了。
離開公司的時候他給晚翎打電話,“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夢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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