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
薄延年見林微微去個洗手間這麼久都沒回來,于是過來找。
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見到這樣的一幕,好幾個男人暈倒在地上,而林微微就站在中間,還狠狠地往他們的頭甩了一掌。
“小木偶壞了。”
林微微心疼死了,那可是親手做的第一個品,失敗了好多次才做出來的,竟然被這些人給搞壞了。
一想到這,就覺得剛才打得輕了。
應該再用力一點的。
薄延年見林微微心疼的樣子,安道:“沒事,等下出去再做一個。”
“只是,他們是什麼況?”
他把林微微帶出來逛了一下,見林微微那麼開心和興,就好像第一次出游的小學生那樣,于是他就把帶來他以前喜歡來的地方。
他有時候大腦疲憊了,就會喜歡做一些手工活,做手工活的時候人特別的專注,就不會過度運用大腦。
林微微也是第一次接,所以也很喜歡。
做了好久才做出來個小木偶,剛才想著給小木偶洗一下,去了洗手間。
薄延年就是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這才過來的。
林微微不怎麼把這些人放在心上,見薄延年問起,才說道:“冷蕭的人。”
“想用哥羅芳迷暈我然后帶我走。”
“然后被弄倒了。”
薄延年見林微微這麼不重視的樣子,很顯然是覺得自己完全沒有錯。
他面不悅,“你自己一個?”
林微微點點頭,忍不住興道:“你都不知道剛才我有多厲害,一個人打倒他們這麼多個,他們還以為我像之前那樣,容易被迷暈,他們不知道你教了我泰拳呢,所以就都被我打倒了。”
還是第一次這麼厲害,看著倒下的這些人,特別有就。
不過,很快就察覺到薄延年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
“我也在場,為什麼不我?”
洗手間這邊距離薄延年所在的地方很近,如果林微微喊,他一定會聽到的。
但是林微微沒有,選擇了一個人面對。
一個人把這些強壯的男人給打倒。
林微微有點不明白,不知道薄延年這是不開心什麼。
“我能夠解決,為什麼還要人,我這不是解決得很好嗎?”
一個人都能夠解決的事為什麼還要薄延年。
也不想讓薄延年也陷危險之中。
“如果失敗呢?你確定你有這個能力一定可以每次都打倒這些人?”
“我就在現場,我一聲有多難?”
“就算你可以應對,也應該讓我來,我是男人。”
在這種事上,他是個男人,可以好好地保護林微微的。
就算林微微有這個能耐,可也有機會傷的。
如果傷那怎麼辦呢?
薄延年真的有點生氣。
“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
習慣了什麼都靠自己,當時本就沒有想過薄延年。
“是沒有想那麼多,還是本不會去想。”
“我知道,你以前都是靠自己,但是我希從現在開始,你能夠多依賴我一點,不是說好的合作關系,你的后背都可以完全給我。”
“我一定會保護你。”
林微微其實并不覺得這算什麼事,而且他們就算是合作關系,也用不著為了這點事生氣吧。
還想說些什麼,可對上薄延年的雙眸,頓時有點說不出來。
因為他很認真。
對于男人的認真,覺得自己若是還說一些不知好歹的話,是對他非常的不尊重。
“對不起。”
林微微道歉。
見林微微知錯,薄延年臉上的不悅也頓時消失了。
很快,他就說道:“那麼從今天開始,你要習慣有我。”
“28天能夠培養出個習慣,我決定了你要跟我天天在一起,直到28天。”
林微微本來想要敷衍點頭的,但是,聽到薄延年最后的那一句,震驚。
“不用吧,你那麼忙,而且我也有事,沒有這個必要吧。”
林微微很清楚回國后自己還有什麼事要理,而且薄延年這人那麼忙。
就算有時間,也不想跟他天天呆在一起的。
總覺得有點奇怪。
“你不要?”
林微微認真道:“嗯,我覺得沒有必要。”
被拒絕了,薄延年沉著臉回去,教他們的老師都到氣氛的不對勁,都不敢問,只能小聲地跟林微微說著事。
林微微也知道薄延年不高興,但是,的確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在這件事上,不讓步。
于是,兩人就一直不說話下去。
一個小時后,也許是老師都實在是夠這尷尬的氣氛,結束了今天的教程。
林微微跟著薄延年離開,他們的車停在五百米遠的停車場。
走在他的后,看著他的背影。
突然,林微微拉住薄延年的袖,“我做了兩個雕刻。”
“給你看看。”
薄延年黑眸睨了一眼,林微微另一只手里放在兩個不一樣的雕刻。
一個刻得還可以,另一個真的是丑的。
林微微說道:“送你一個。”
“如果你還生氣,就送你這個。”
林微微特意把那個丑的展現在薄延年的眼前,要他看清楚有多丑。
雖然再輕聲道:“如果你不生氣了,我就送你這個。”
“這個很好看的,我刻了很久,可以做個手機吊墜或者鑰匙吊墜的。”
這個真的刻得很不錯,也是想著用來哄回薄延年的。
難得做得這麼好,其實自己都有點不舍得。
“我保證我下次一定不會一個人冒險,我知道你把我當朋友,你擔心我。”
“能不能不要生氣。”
真的不能看著薄延年生氣,不然總是覺得不太舒服。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在意薄延年的緒。
不過想了想,薄延年會生氣都是因為擔心自己,也是為自己好的。
那致的小臉微微仰著,似乎很是張,眼睛里都洋溢著忐忑。
“這麼簡單?”
好,被嫌棄了。
不過能夠談條件,就證明薄延年還沒這麼生氣。
“如果你不喜歡這個,那我送你你喜歡的,你想要什麼呢?”
林微微以為薄延年不喜歡做的,正想把東西收回去。
可手心的兩個雕刻都沒了,被薄延年拿走了。
“全部沒收。”
“還有,我要你給我畫一幅畫。”
畫畫,林微微真的好久沒有嘗試過了,覺得自己畫出來的東西可能黑暗分比較多。
“好,只要你不嫌棄,我先說明,我現在畫得不怎麼樣。”
林微微提前說清楚,免得薄延年到時候懊悔。
“能有這個丑?”
薄延年把小雕刻晃到林微微的眼前,那是刻得很丑的那個。
說實話,是有點丑,但是是很認真刻得。
不給說。
更不給嫌棄。
“既然你嫌棄,那就還給我,我可是刻得很辛苦的。”
林微微手想要從薄延年手中搶回小雕刻,而薄延年卻藏了起來,不給。
“那可不行,這是賠禮。”
林微微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快要到薄延年的懷里。
兩人的距離太近了。
馬上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卻被薄延年拉住了手腕。
“等等。”
“還你了。”
林微微手腕被戴上了什麼東西,低頭,才看到是木珠做的手串。
而這木珠不是普通的木珠,里面都雕刻著不同的花紋,每一個花紋都不一樣,就這樣看,好像一個語言,卻又像是一朵花。
反正,很好看。
非常的特別。
“你要送我?”
“這麼好看,真的要送我?”
林微微十分興地盯著那些花紋,真的很喜歡。
本來就喜歡這種手工活,因為很有心意。
所以才這麼在意自己第一次做的雕刻品。
很開心,眼睛亮亮的,就像墜了星河。
“嗯,剛才隨手刻的。”
“就當是謝禮。”
薄延年又把林微微刻的兩個雕刻品在手里晃了晃。
行了。
之前林微微都沒有覺得自己刻的這麼丑的,現在有對比就有傷害。
那是真的丑的。
越看越丑的那種。
跟薄延年的真的是天壤之別。
薄延年用木珠手串當謝禮,還真的是自己占便宜了。
“那謝謝了,我很喜歡。”
角一直掛著笑,還時不時就看著手串。
越來越開心。
薄延年寵溺地側頭看著。
這時還有人騎車差點撞到林微微,還是薄延年作快,把林微微護在懷里。
林微微抬眸與薄延年對視,這一幕,被一輛剛剛開過的黑轎車里的人看到了。
而且,一雙充滿恨意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
林茵茵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被看到林微微,林微微還在薄延年的懷中,兩人深的凝。
憑什麼林微微能夠得到幸福。
林微微憑什麼笑得這麼燦爛開心,如果不是林微微,笑著這麼幸福的人應該是。
如果不是林微微的出現,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林微微把害這樣,竟然還敢笑。
林微微的笑實在是太過刺眼,把現在的狀況襯托得更加悲慘。
林茵茵好恨,心充滿了恨意,恨不得把車子開過去撞死林微微。
像林微微這種賤人,只配哭,只配過著悲慘的生活,不配笑。
這滔天的恨意似乎也被察覺到了,脖子上的鏈子發出響亮的聲音,把拉了過去。
“在看什麼呢?”
“是不是到你的夫了?”
老文特森拉了拉手里的狗鏈,林茵茵就只能跪著爬過去。
否則就會呼吸不了。
老文特森早就不愿意留在醫院,因為他發現了打林茵茵能夠給他帶來快樂,但是在醫院,他不能這樣做。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院,回家才能夠好好地作。
同時,林茵茵帶給他的不悅,讓他覺得不配擁有尊嚴了。
竟然敢對公司手,對他的錢手,那麼林茵茵也不配當人了。
從那時候開始,林茵茵在他眼中只是一條狗,本不是一個人。
所以,他就讓人買了一條狗鏈,戴在林茵茵的脖子上,免得逃跑。
“我沒有,我只是看到桂枝,想到了你通風用它來泡腳比較好。”
“我真的沒有別的男人,我沒有,威廉,求求你相信我吧,我是被陷害的。”
“他們都不喜歡我,一直都不喜歡我,我認了,為什麼連你都不相信我呢?”
林茵茵很討厭,非常厭惡脖子上戴著的狗鏈。
不知道老文特森去哪里弄來這麼個鬼東西戴在上,真的不想要。
這東西一套上,就好像不是人,而是畜生。
這太損人尊嚴了。
林茵茵可是天之驕子。
為什麼要遭這樣的對待,這還不如離婚。
想要老文特森放過自己,只要老文特森肯放過自己,可以不分什麼產。
現在只想要逃走,想要回國了,不想再呆在這種地方。
老文特森太可怕了,現在的他簡直就跟禽一樣。
他不把當人對待的。
林茵茵從來都沒有想到老文特森竟然會是這樣的。
“你的這些謊話我可沒興趣聽。”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
老文特森著林茵茵的下顎,讓無法彈。
“知道為什麼嗎?”
林茵茵害怕地搖搖頭。
“因為在我眼里,你不再是人。”
“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
“不過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也不會跟你離婚,我會讓你后悔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
“等什麼時候你肯說出你的夫,那麼我或許會好好聽你解釋。”
老文特森是堅信林茵茵敢這樣做,就是被的夫教唆的。
他不能接林茵茵的背叛,更痛恨林茵茵給他戴的綠帽子。
所以,他一定要把那個夫找出來。
他不覺得林茵茵還能瞞多久。
反正他有的是辦法讓林茵茵自己說出來。
如果不說,那更好,他可以好好地練練手。
此時的老文特森真的太可怕了。他把林茵茵所有的機會都杜絕了,甚至連離婚都不肯。
只要老文特森不離婚,那麼他對自己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法律認可的。
一想到這,林茵茵就骨悚然。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的。
這樣不被當人的日子,本沒有辦法過下去,哪怕是一天都不可以。
要逃,一定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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