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馮遠還有點理智,他都會知道他用這樣子的態度跟霍錚說話會有多大的問題。
可是現在的馮遠,可算是失去理智了,他腦海里只有那些死去的同伴。
其實他不是真的怪責霍錚,也不是想要詛咒夏冉冉,但是,在這一刻,他也不知道怎麼控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難聽的話。
“馮遠,請你說話先經過腦子。”
霍錚厲聲道。
兩人瞬間的僵持起來,另一邊正在做事的手下們也察覺到問題。
有人連忙過去,拉了拉馮遠一把。
“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嗎?”
“頭,你千萬不要怪馮遠,我們都沒有什麼學識,所以說話比較大聲,其實沒有惡意的。”
“馮遠,還不快點跟頭道歉,這麼寬的路你不去走,好好地礙著頭干什麼,快點,過來。”
同伴間馮遠還在生氣,所以連忙拉了他一把。
可不能讓馮遠怒火中燒,沒了理智。
有些事不應該做的,就算生氣也不應該。
霍錚犧牲多,難不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嗎。
這些同伴一個接著一個出事,難道霍錚會好嗎?
馮遠這態度對霍錚,的確不對的。
他也能理解馮遠的心,畢竟這次出事的這個跟馮遠的關系很好。
剛才看到對方尸的時候,馮遠就已經崩潰過一次了。
可是現在,他不能讓馮遠在霍錚面前發瘋。
馮遠肚子里是有氣的,他生氣同伴竟然拉著他。
為什麼要拉著他呢,為什麼不是拉著霍錚呢?
為什麼不去問問霍錚,怎麼還讓他們的同伴出事呢?
“你拉著我干什麼,別扯我。”
馮遠還想要掙扎,卻被接著上來的同伴一個兩個地按住了。
同伴們捂住他的,不讓他瞎比比。
然后對霍錚說道:“頭,你有事的話可以先離開,馮遠他留給我們看著就好了。”
“他也是因為見到同伴的死,打擊太大才會說話的,頭你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他計較。”
“他真的無心的,他絕對不是想要對你不敬的。”
同伴替馮遠解釋了一下,然后送霍錚離開。
霍錚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他離開的時候,還聽到馮遠在那邊喊。
“草,你咬到我了,馮遠。”
“馮遠你丫的是狗吧,那麼會咬。”
“我們都是替你著想呢,不知好歹。”
“如果不是我們,也不知道你要說話到什麼時候呢。”
約約的霍錚還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對護送他離開的手下說道:“別讓他鬧事。”
此時的馮遠不太對勁,所以避免他會做什麼傻事,霍錚直接讓其他人好好地看著馮遠。
馮遠看著漸行漸遠的霍錚,他最后才草了一聲。
“你們捂著我干什麼,不想被我咬就不要扯著我。”
“我明明還有話要跟頭講的,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想要在頭面前刷臉嗎?”
馮遠怒道。
同伴的好意都被他說是惡意,同伴們也是一肚子的火。
不過看著馮遠是了刺激份上,都不跟他計較了。
“算了,馮遠,等你冷靜下來再說話吧,現在聽你說話真特麼跟吃狗屎一樣惡心。”
同伴怒道。
但是他們雖然生氣,卻還是顧及到馮遠的。
避免馮遠傷。
護送霍錚的那人回來,給馮遠安排了別的工作,不讓他再接這件事了。
馮遠雖然不愿意,但是卻沒有辦法抗拒。
因為這是霍錚的命令。
他滿滿都是怒氣。
此時有個新人過來,湊在馮遠面前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啊,你怎麼跟頭吵起來了?”
“平時我見你跟頭的關系很好的,你那麼尊重他,怎麼會反駁他的話呢,我真的很好奇呢?”
“快點說來聽聽,讓我看看是不是頭的錯。”
這人新人,那是他第一次進馮遠的隊里,不過這人以前也一直在別的隊伍里,聽說還優秀的,所以這次才會掉過來。
由于這次龍游的出現,馮遠調了好多人來,有不不是他們曾經的部人員,但是也算是可靠的。
畢竟都是經過一層又一層的篩選。
馮遠看了這個新人一眼,他冷冷道:“關你什麼事,我才說是被調崗位,你呢,你不用干活的?”
“還是說你到這里就是為了八卦的。”
馮遠原本就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泄,這人自己湊過來,那就不要怪他了。
剛才攔著他的那些人,都是他以前的老同伴,所以他都是給面子的。
畢竟知道,他們不管做什麼都是為自己著想。
可是這個新人,跟他沒有過命的,竟然也敢過來他這邊打探。
真的是活該被自己罵。
新人見馮遠充滿惡意,這才了鼻子離開。
其他人都在忙碌,馮遠卻只能調去做別的事。
當晚,馮遠很不爽,直接到酒吧喝酒。
燈紅酒綠,刺耳的搖滾樂,還有那些搖晃的腦袋,馮遠怎麼看就怎麼刺眼。
“再給我一打啤酒。”
“不,給我更烈的酒,上最烈的酒。”
馮遠沖酒保說道。
酒保當然是樂意的,畢竟烈酒可是比啤酒貴好多倍呢。
而且,看著這個男人長得那麼秀氣,手上戴著的表都敵得過他后那些酒了。
酒保想都不用想,直接開最貴的。
馮遠也沒有問價錢,上手就喝。
一瓶接著一瓶。
期間也不濃妝淡抹的人過來搭訕,都被馮遠給罵走了。
馮遠長得好看,再加上他手上的表,吸引不人的矚目的。
可惜他的脾氣太差,過去搭訕的人都被罵走。
然后他就為全場另一個出名的人,出名的脾氣差。
宋寅吃著剛才買的冰糖葫蘆,走進酒吧,邊走過兩個穿著布料特別的人。
兩個人互相吐槽道:“我不就是見他長得不錯,才過去搭訕,我還真沒被這樣對待過,如果不是看在他手上的表的份上,我才不會過去呢,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毒的男人。”
“好了,別哭了,我早就說過讓你不要過去了,誰你不聽勸呢,總是以為自己魅力大,看現在踢到板凳了吧,全場有多人過去都是哭著走的,就你不到黃河心不死。”
“我這不是不甘心嗎,他的表真的好好看,絕版了的。”
“難得有個好貨,我過去難道還不行麼。”
宋寅聽著們一邊吐槽還一邊念念不忘。
們似乎很討厭口中說的男人,但是又放不開手。
奇葩。
什麼男人那麼毒的?
宋寅不免也有點好奇。
在不遠就看到了向招手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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