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到家嘍。”秦時風揹著小曦寶回到家裡的時候,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小曦寶從三哥的背上溜了下來。
大寶和小寶看到小姑姑回來了,兩個小不點高興的顛著小短跑了過來。
“姑姑……”
“姑姑……”
小曦寶瞧見大寶和小寶吃著手跑過來,小臉一板,像個小大人似的語氣,“大寶……小寶……吃手手……生病……扎針……”
“姑姑……”
“姑姑……”
大寶和小寶聽話的把手放下來,他倆好像知道犯錯了,無聊的甩著小胳膊站在那裡看著小曦寶。
秦時風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小曦寶像個小大人似的說教兩個小侄兒。
兩個小侄兒很可,都喜歡粘著小曦寶,可以說走到哪跟到哪。
還別說,兩個小侄兒都聽曦寶的話,不讓吃手手就不吃了。
葉氏從廚房走出來,正好看到小曦寶正在說教大寶和小寶。
小曦寶真的是為大寶和小寶吃手手啃小腳板碎了心。
葉氏不‘噗嗤’樂了,走到大寶和小寶邊,“大寶,小寶,還吃手手嗎,又被小姑姑說了吧。”
大寶和小寶洗完澡之後,不是吃手手就是啃小腳板,怎麼說都不聽。
兩個小不點這會兒聽小姑姑的話不吃手手了,可是轉過臉來就又忘了。
“曦寶回來了。”夏氏走了過來,輕輕拍掉小曦寶上的泥土,裝著有點生氣的樣子,“真是越長大越不聽孃親的話,非要到田地裡玩,看這小臉髒的,像個小花貓。”
曦寶瞧著孃親像是有點生氣,大眼睛眨眨,討好般的探著小板,想跟孃親香香,“孃親……香香……”。
夏氏一下子被小曦寶逗笑了,著曦寶的小腦袋,“小機靈鬼,淨哄孃親開心,還想跟孃親香香,先把小臉洗乾淨了。”
秦時風站在旁邊興的說,“孃親,多虧妹妹跟著我們一起去了田地裡,您猜妹妹在山腳下的那片荒草坡發現了什麼?”
夏氏聽了兒子的話真的生氣了,輕聲斥責道,“老四,不是讓你們照看好曦寶嗎,荒草坡裡有蛇蟲,你怎麼領著曦寶去那裡玩。”
秦時風連忙說道,“娘,不是我領著妹妹去那裡玩的,是妹妹追著蝴蝶玩的時候,自己跑到荒草地去的。”
夏氏牽著小曦寶去水井邊洗洗手臉,聲音溫和,“曦寶,荒草坡有蛇蟲,萬一被咬著了怎麼辦,記著以後不能去那裡玩,知道嗎?”
曦寶當然明白,孃親是在擔心,聲氣的應著,“知道。”
秦時風跟了過來,“娘,你不問一下妹妹在荒草坡發現了什麼?”
夏氏邊洗邊問,“曦寶跟孃親說一說,在荒草坡發現了什麼?”
曦寶的小手小臉都洗得乾乾淨淨,聲音甜甜,“藥草……”
藥草?
夏氏微微一愣,“曦寶,你在荒草坡發現了藥草?”
秦時風也走過來洗手,嘆道,“娘,妹妹在荒草坡發現了許多金銀花葯草,多的數也數不清。”
夏氏有點不大相信,“老四,真的假的,荒草坡真的有那麼多金銀花葯草。”
夏氏也知道山腳下的那片荒草坡,雜草稀疏,到都是碎石,那是個無人問津的地方,人們打豬草也嫌棄荒草坡的雜草,那裡怎麼會有那麼多金銀花葯草呢。
秦時風有點急了,“娘,我說的都是真的,您若是不信,等爹爹和大哥回來了,你問問他們。”
這時,秦時雷和秦時雨扛著鋤頭揹著一揹簍的青草回來了。
秦時風忙走上前,“二哥,老四,你們說,妹妹是不是在山腳下的荒草坡發現了許多金銀花葯草,咱娘不相信。”
秦時雷把鋤頭放好,摘下揹簍放在地上,對夏氏說道,“娘,老三說的都是真的,妹妹確實在荒草坡發現了金銀花花草。”
秦時雨還從懷中拿出了醫書,對夏氏說道,“娘,我們已經對比過了,妹妹發現的那些藥草就是金銀花葯草,和醫書上的繪圖一模一樣。”
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娘,您還記得嗎,妹妹曾經翻看過這一本醫書,認識字,記憶力又超好,過目不忘,記住了醫書上所有的藥草繪圖。”
夏氏看著純真無邪的小曦寶,溫和的問道,“曦寶,哥哥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曦寶認真的點了點頭,“醫書……藥草……”
然後,用小胖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腦袋,意思是,已經將醫書上全部的藥草繪圖記在了腦子裡。
夏氏一下子把小曦寶摟在了懷裡,“娘相信曦寶,曦寶真乖。”
夏氏明白了小曦寶的意思,小曦寶過目不忘,翻看過一遍醫書,已經記住了醫書裡全部的藥草繪圖。
葉氏抱著大寶和小寶,羨慕的不得了,曦寶怎麼那麼聰明呢,書聽一遍就會背,看一遍就記住了。
什麼時候大寶和小寶也這麼聰明就好了。
秦時雷,秦時風,秦時雨,站在旁邊也是一臉的羨慕。
看來妹妹真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妹妹若是去私塾讀書參加科舉,保不齊秦家能出一個狀元。
他們哪裡想得到,若干年後,太后建議當朝皇上開啟子恩科,小曦寶參加科舉考試連中三元,十二歲即為啟周朝第一位狀元。
說話間,秦安良和秦時明從田地裡回來了。
秦安良進院裡就跟夏氏說,“孩子們都對你說了吧,山腳下那片荒草坡長滿了金銀花葯草,我打算移栽到咱們自家的田地裡。”
晚飯早已經做好了,夏氏招呼一家人吃飯,“都回來了,洗洗手吃飯,吃完飯之後再說金銀花葯草的事。”
葉氏點亮屋的油燈,把飯和菜都端了上來。
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吃晚飯。
小曦寶吃飯的時候都在打瞌睡,飯還沒有吃完,已經躺在孃親的懷裡安安靜靜睡著了。
今天下午將隨空間裡的幾萬棵金銀花花苗移出來,又用神力移栽到荒草坡,這會兒確實是又累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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