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馨語被帶出去后,薄硯寒有些委屈:“你為什麼非要見呢?這個見面可以不用見的。我的耳朵臟了,聽到別人說我了。”
陸念恩有些好笑,了薄硯寒的耳朵,在他耳邊低語了一聲:“陸念恩薄硯寒。”
薄硯寒的眼睛亮了起來:“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陸念恩抿了抿,笑得有幾分,但還是繼續說了句:“我你。”
“念恩,我也你,很很你。”
他低下頭在陸念恩的手背上印下一吻。
兩人的手指都戴著一枚戒指,是薄硯寒向求婚后,第二天就給戴上的。
謝馨語被帶走后,據說很快就被謝父送走了,自然是沒有送出國,因為謝父已經沒錢了。
薄硯寒的雷霆之怒不是誰都承得起的。
謝家的跌落像坐了降落機一樣。
后來大家才知道,原來當年謝馨語的救命之恩是冒領別人的。
那條視頻經過專人的編輯發到了網上,薄硯寒和陸念恩都沒有臉,謝馨語親口承認了當年做過的事。
于是關于陸念恩和薄硯寒是天作之合的消息不脛而走。
【天啊,這是什麼神仙故事?命中注定呀!陸九小姐救了薄總,然后多年后,兩人相遇,互相上。才發現原來早在之前他們的命運就纏在一起了。】
【這兩人站在一起那種Cp和宿命太強了,我看一眼就能腦補出幾萬字的文字。】
【聽說這兩人已經是未婚夫妻了,請問什麼時候兩人能正式結婚呀?】
【我都等不及了,好想看兩人快點結婚呀!這兩人的孩子的值該多高啊,我都無法想象,總之,好看得沒法就是了。】
陸源西刷著新聞和網友們的評論,在家里氣哼哼的,氣得原地走轉轉。
“心機,太心機了!我居然不知道這小子這麼有心機!這一波造勢下去,我們家不嫁兒都了棒打鴛鴦的壞人了。”
陸老太太有些好笑:“行了,你別再轉了,你再繼續轉我都要頭暈了。怎麼,兒嫁人了就不是你的兒了?怪誰嘍!我發現念恩的兩個人都眼瞎呢。”
陸老太太吐槽起來毫不留:“硯寒認錯救命恩人,你呢,認錯跟自己上床的人,你們兩人啊!就這緣分,不為異親父子那太可惜了。所以你和他啊,注定也是要為一家人的。”
陸老太太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嫁妝了,有預,這個孫留不了太久的,陸念恩能等,薄硯寒不能等啊。
薄硯寒今年27歲了,陸念恩22歲,兩人差五歲。
再拖個幾年,薄硯寒得三十歲了,老男人了。
男人的花期向來比人短,萬一薄硯寒不好看了,到時候婚禮上丟臉啊。
“你呢,也快點想開一點。硯寒已經擺出誠意來了,結婚之后,至保證有三四個月的時間他會和念恩住在北城。以后看發展,業務重心也會往北城傾斜,將來說不定就直接在北城落戶安家了。你看這孩子的誠意還不夠嗎?”
這個倒是事實,陸源西真的挑不出理來。
陸念恩臨近畢業,倒是不慌不忙。
不管是去家里的公司上班還是去薄氏集團都可以,的工作不怎麼時間和地點限制,在家里都能辦公。
論文答辯已經結束,陸念恩早早回家。
路上,的后一直跟著一輛車,不遠不近的。
陸念恩確定這車是在跟蹤后,看清楚了對方的車牌,一查是薄澤煒。
陸念恩給薄澤煒打了一個電話:“你跟著我做什麼?”
薄澤煒笑了:“不愧是黑客小姐。你太厲害了。你嫁給我哥可惜了,跟我結婚吧?”
“你有病就早點去醫院看,如果你跟蹤我只是為了說這些無用的話,你可以直接滾了。”
“別生氣,我想跟你見面。”
“沒興趣。”陸念恩干脆利落拒絕,準備掛電話。
薄澤煒仿佛知道要掛電話,忙道:“別掛。念恩,我真的不可以嗎?我哥也是很現實的人啊。知道你是九小姐,才最終向你表白。”
“挑撥離間沒用,薄澤煒,你時間到了。”
陸念恩說完,掛了電話。
薄澤煒再打過去,對方已經是忙音,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拉黑了。
薄澤煒勾了勾角,沒有再繼續跟著陸念恩,而是去找薄硯寒了。
薄硯寒看著不顧阻攔,大搖大擺走進來的薄澤煒,眉頭皺起:
“出去。”
“哥,別這麼兇嘛!”
薄澤煒搬了把椅子直接在薄硯寒對面大剌剌地坐下。
“我真羨慕你。你擁有了一切,不對,除了爸和的,你擁有了一切。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呢。哥,我說認真的,我可以放棄一切財產,只要你把念恩讓給我。”
薄硯寒聞言毫不留地將手里的鋼筆扔了過來。
薄澤煒也沒有躲,鋼筆直接在他臉上,有些疼。
薄澤煒卻咧笑了。
“哥,上天真的不公平啊。我真的很羨慕你。”他說完這句話,轉就走了,走到門口,似想起什麼,他折回來,“我愿意把我手上5%的份轉給你。”
這樣薄硯寒就能絕對控了。
薄澤煒知道薄硯寒想要跟薄中徹底劃清界限。
薄澤煒見薄硯寒臉上有些震驚,心里終于舒服了一些,這應該是薄硯寒沒有想到的。
“不過我有條件,你讓念恩陪我玩一天。”
“滾!”這是薄硯寒的回答。
薄澤煒滾了,但很快就回來了,拿著早就準備好的份轉讓書,上面他已經簽了名字。
“你不用,直接簽名吧,簽了,我名下的5%就全是你的了。”
薄硯寒和律師團隊都仔細看了看合同,確認無誤才簽了名。
薄硯寒臉上仍然沒什麼表,還是看起來很冷淡。
薄澤煒嬉皮笑臉:“我好歹給你轉了份,你都不說一聲謝謝?”
“謝謝。”薄硯寒說了。
薄澤煒似乎在慢慢會,最后得出結論:“終于能從你里說出謝謝兩個字了。我走了。你們的婚禮我是不會來參加的,不然我怕我嫉妒發瘋會搶婚。”
薄硯寒沒有說話,薄澤煒也不指他開口。
他們兩人的關系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惡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