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山海以前真的想著,就這樣抱著季星禾,過一輩子,會有多麽幸福啊。
可如今,顧山海被季星禾護寵久了,有些時候竟也會出現一些別的想法。
顧山海想要更多,連顧山海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在癡心妄想了。
他想要季星禾一輩子都開心,一輩子都幸福,他想要季星禾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
顧山海是一個天才理學家,他從小的思維都是理科思維,理智占著絕對的統治地位。
隻有季星禾,能夠讓這樣絕對理的顧山海,變得如此的,竟也開始有幻想的想法了。
季星禾抿了抿紅,看著顧山海,兩個人對視著。
對視了良久,顧山海聽見季星禾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了:
“顧山海,你所有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
顧山海聽見季星禾的話,微怔了兩秒鍾,才會到了季星禾這句話中的份量,他微挑了挑眉,薄微微勾起,帶著笑意:
“正好,季星禾,我想要的隻有你能給。”
說完這句話,顧山海手捋了捋季星禾耳邊的碎發,幫挽到了耳後,語氣中的笑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絕對的深和認真:
“即使世界眾生繁多,但是顧山海隻想要一個季星禾。”
他隻想要一個季星禾,想要的全部,想要一輩子,每一輩子都能夠平安喜樂。
醫院走廊的等候椅上,季星禾跪在上麵,坐在自己的上,看著麵前的顧山海,直了去親吻顧山海的額頭。
這種虔誠的舉,多半都是顧山海對季星禾做的。
顧山海從來都不吝嗇表達對季星禾的。
季星禾眉眼俱笑,張開雙手投他的懷抱,真誠又熱烈:
“顧山海,我你。”
顧山海笑著低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笑意,薄輕掀:
“我更你。就算天天抱著你說,都說不夠。”
季星禾聽見他的話,隻覺得心底甜得都快要親不了,隻能笑著推開顧山海,裝作兇狠地嫌棄了他一句:
“怎麽天天都說這麽麻的話,你怎麽也不嫌棄膩歪得很?”
顧山海笑著手又將季星禾抱進了懷裏,語氣正經:
“怎麽會膩歪,這才多久。就算是說一輩子,顧先生對於顧太太的,也不可能說得完。”
顧山海低頭在額頭上吻了一下,語氣中帶著笑意,繼續說著:
“小朋友要做好準備,像這樣麻的話,大朋友還會說一輩子。”
季星禾輕哼了一聲,滿足又甜地像一隻貓一樣,窩在顧山海的懷裏,笑著問:
“一輩子…是多久?”
季星禾從顧山海的懷裏抬頭,看著他的下頜線,又看見他的結。
果不其然,兩個多月沒過顧大教授,季星禾也是真的有些饞他子的。
聽見懷裏自家老婆的問話,顧山海還真沉了片刻,認真思考了兩秒鍾,才低頭看著笑:
“大概就是,小朋友老到走不,隻能讓我攙扶著的那天吧。”
在說話這方麵,顧山海也是屢戰屢勝,從來沒有輸過的。
結果這一回,不知道怎麽就有點不同了。
隻聽見季星禾抬頭看著顧山海,靈平靜的眼眸中,帶著執拗和堅持,語氣正經又嚴肅,像是再說什麽極為重要的事一樣。
滿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行,不可以。那才不是一輩子,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沒有離開呢,你怎麽就能夠不說了呢,怎麽就一輩子了?”
季星禾對於這個問題,看得很重要。
雙手抓了顧山海前的服,滿眼張執拗地看著他:
“說好的一輩子,差一分一秒,都不能算是一輩子。哥哥,你說要和我一輩子的。”
季星禾的脾氣很好,很發脾氣,溫得。
所以,就算是顧山海,也很看見季星禾這麽執著於一件事,甚至到了有些偏執的程度。
上一次,大概還是在追求顧山海的時候。
顧山海臉上神也認真了很多,看著季星禾:
“好,所有的所有,都徹徹底底地給你。”
季星禾聽見顧山海這句話,這才肯罷休。
而那邊病房裏麵,秦明月和陸寒時正在親吻,沒有一個人肯鬆手,沒有一個人甘願放開。
許寒和李燁在房間門外遇見季星禾和顧山海之後,像是逃了的一樣越過了季星禾和顧山海。
李燁拍了拍口,和許寒對視了一眼,滿是後怕地說了一句:
“我去,學長一個眼神,就不是一個人能夠接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活吃了一樣。”
許寒細心地手輕輕拍李燁的背,溫地安著李燁的緒。
兩個人對視了兩秒鍾得出來的結果就是:
“以後就算惹學長,也不能惹學妹,學妹可是我們的救世主啊!還是唯一,隻有學妹能夠製裁萬惡的學長了。”
許寒一聽見李燁說這句話,下意識地手捂住了李燁的,著急忙慌地說:
“寶,這還沒走開多遠呢…”
李燁這才想起來,立刻就自己果斷地閉了。
兩個人剛說完,就到了病房門口。
李燁拍了拍口,平穩了自己的心跳之後,就手推開了病房的門。
結果下一秒鍾,李燁一句國粹就已經控製不住地出口了:
“我艸了…”
許寒聽見李燁的話之後,下意識就看向了病房裏麵。
隻見病房裏麵,陸寒時抱著秦明月,秦明月被陸寒時放在病床邊,的雙被分開,放在陸寒時的腰邊兩側。
秦明月的雙手正摟在陸寒時的脖頸上,兩人正地擁抱在一起……
最主要的是,秦明月和陸寒時也在接吻啊!!
我艸,李燁整個人瞬間都炸了。
你說接吻就接吻吧,怎麽偏偏他剛剛短短幾分鍾之,就接了這麽多不應該承的東西。
不是,主要是現在,秦明月和陸寒時除了在接吻之外,他們倆的邊,還有這些別的東西。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就是走錯了,走錯了,你們繼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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