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和聽到長公主過來,掙扎著不肯就範:“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長公主既然已經找到這裡,就說明你們的事已經敗,現在放我出去才是你們最好的選擇……”
“賤婢,給我閉!”國公夫人厲聲道,“快把的堵上,快點!”
穗和拼命掙扎想衝出去,奈何人單力薄,本不是兩個護衛的對手,很快被堵住綁上了手腳,彈不得。
隨即,護衛又拿黑布將眼睛蒙上,扛在肩上出了門。
眼前一片黑暗,穗和什麼也看不見,過了一會兒,覺自己被扔到一個板車上,許多柴草丟上來,將嚴嚴實實蓋了起來,車子隨即就晃晃悠悠地出發了。
聽到車子經過鬧市,有此起彼伏的賣聲,後來喧囂聲漸漸遠去,周圍越來越安靜,像是出了城。
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仍能覺到郊外荒涼的氣息,一顆心也漸漸沉了谷底。
出了城,天大地大,大人再想找就更不容易了。
知道這個時候著急也沒有用,害怕也沒有用,只能想盡一切辦法自救。
試著扭雙手,想要掙開捆在手腕上的繩索,糙的繩索磨得面板生疼,雖然稍微鬆了些,但絕無掙的可能。
這時,到了手腕上那串佛珠。
花了一番功夫,擰斷了串珠子的線,索著將珠子一粒一粒從板車的隙裡扔了下去。
也不知道大人會不會找到這裡來,但眼下能利用的,也只有這串珠子了。
這是大人最心的佛珠,但願大人不會因此怪罪。
三十六顆珠子,穗和陸陸續續丟了好久,珠子丟完後,便只能聽天由命了。
國公府裡,長公主終究還是闖了進去,對著迎上來的國公夫人揚手就是一掌:“本宮不管你們和裴硯知之間的恩怨,但你敢從本宮邊把人劫走,就是公然挑釁本宮,識相的話就趕把人出來,否則本宮滅了你國公府!”
國公夫人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
沒見到長公主之前,設想了很多兩人見面的場景,連怎麼應對長公主都想好了。
可沒想到,長公主上來就扇耳,本不給客套的機會。
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緩了好一會兒才道:“長公主說的哪裡話,臣婦怎麼聽不懂?”
“上不懂,心裡明白就行。”長公主厲聲道,“本宮懶得跟你廢話,別說你拿了我的人,你就是什麼事都沒做,本宮弄死你也多的是理由,不想死就快些把人還給我!”
國公夫人很是惶恐,但還沒有完全被唬住,反正已經綁了人,已經得罪了長公主,現在說實話也不能再挽回什麼。
不如索到底,迫裴硯知低頭。
這個時候,兩敗俱傷也比不戰而降要好,否則這半天勁豈不是白費了。
想通這點,便冷靜下來,著脖子死不承認:“我不明白長公主的意思,國公府也沒有長公主要找的人,長公主不信的話,大可讓人來搜。
搜得到,您將我千刀萬剮,我沒有怨言,搜不到的話,別怪我去聖上面前告狀,我好歹也是聖上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我們家的丹書鐵券也不是個擺設。”
長公主見死鴨子,氣得柳眉倒豎,恨不得再給一耳。
可聽這話的意思,穗和大約已經被轉移出去,否則不會這麼有底氣。
長公主略一沉思,解下腰間的紋玉佩,遞給邊的隨從:“把這個送給裴大人,讓他拿著去五城兵馬司調兵,讓他們全城戒嚴給本宮找人,四個城門口都派人去守著,不許任何可疑人員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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