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來世再見
前面兩關都順利通過了,距離抱得人歸只差一步之遙,江淮寧已然竹在,只見董秋婉拿來幾張紙牌。
胡勝東好奇地問:「這是什麼新奇玩法?」
「很簡單,新郎和伴郎們每人一張卡牌,按照要求完上面的任務即可,完不就得罰酒。」黃書涵說明遊戲規則。
胡勝東單手解開西服前襟的扣子,將袖子往上扽了扽,方便行:「我先一張。」
他隨便出一張紙牌,翻過來一看,上面用娟秀的黑小字寫著單手俯臥撐五十個,不限時。
胡勝東角一抖,頓時一臉菜。
他一個常年窩在電腦前敲代碼不運的人,手臂凹都顯不出來。五十個俯臥撐就算是雙手也能要他半條命,何況是單手。
「我能選擇直接喝酒嗎?」胡勝東表演了一個原地認輸。
盧宇暗罵他不爭氣,在後面推了他一把:「你行不行啊東子,太丟我們男人的面子了。攝像大哥在一旁錄著呢,回頭謝大小姐見了你這副弱了吧唧的樣兒,看后不後悔答應你的求婚。」
胡勝東不惱不怒,轉過頭做了個「請」的手勢:「要不伱來?」
盧宇了脖子:「誰到的誰來。」
胡勝東「嘁」了聲:「說不練假把式。」
陶念慈端來一個托盤,托盤上擺滿了一次紙杯,每個紙杯里倒滿了啤酒,酒快要從杯口溢出來。
胡勝東是看著就了,張說話,不控地打了個磕:「是、是要喝完整個托盤的酒?」
還沒喝下去,他的胃就開始抗議了。
「我們倒也沒有那麼兇殘。」陶念慈彎彎,出個單純無害的笑容,「喝一行或一列就行,你要想喝一條對角線我們也不攔著。」
不管是一行還是一列,或是對角線,都是五杯。
胡勝東悄悄鬆一口氣,像這麼大的紙杯,五杯啤酒對他來說是小意思。他得了便宜不忘誇讚伴娘團:「們太善良了,啊……」
然而,當他扎了一大口啤酒,霎時被那刺激的辛辣味嗆到咳嗽,勉強咽下去,臉憋得通紅。
「咳咳咳,這是什麼?白酒摻啤酒?」他拿手背抹了一下,眉頭皺起,一臉慘狀,「這是摻了多白酒啊,我說啤酒怎麼這麼淡!」
陶念慈依然是那副單純的樣子,歪歪腦袋,天真地說:「是陸竽的親戚自家釀的白酒,度數多不清楚,沒測過,反正摻了不。放心,喝了對沒壞。」
胡勝東兩眼一黑,扶著牆喝了五杯酒。
分秒間,酒的後勁兒湧上來,臉紅得跟旁邊腮紅塗多了的沈歡不相上下。
「兄弟們,能完任務還是盡量完吧。」胡勝東打了個酒嗝,給剩下幾人一個忠告,「這酒一般人真喝不慣,忒上頭了,我覺我的五臟六腑移了位。」
沈歡被嚇到,忙往後退一步,轉腦子撇開自己:「姑娘們,我剛被整了一次,這次就免了吧,不卡行不行?」
沈歡眼地看著伴娘團,卑微祈求。
他頂著一張花貓臉做委屈表太稽了,伴娘團的員紛紛噴笑。見所剩時間不多,們點了點頭,決定放他一馬。
胡勝東鬱悶地嘀咕:「早知道我剛才搶著當江淮寧的模特了,不就是被畫得丑點兒,回頭洗掉就好了。」
另外幾個伴郎依次了卡,有的被要求負重十公斤深蹲、有的被要求在規定時間解答三道高中數學題,還有的被要求蒙上眼,據氣味猜食的名字,鬧出了不笑話。
到江淮寧的時候,只剩下兩張牌。
本來就是按照人數準備的紙牌,沈歡退出后,多出來一張牌。
江淮寧旁觀了幾位伴郎苦不迭的樣子,原先的有竹打了折扣,竟有些張。黃書涵看出他的猶豫,挑了挑眉:「江校草,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江淮寧指尖輕點左邊那張牌,董秋婉幫他翻過來。
「唱一首歌,要求不跑調。」董秋婉念出上面的字。
黃書涵不可置信地翻開多出來的那張牌,上面寫著在蘋果皮上啃出「Iloveyou」這句話。不服氣道:「唯一一個簡單的任務居然被你到了,你的運氣也太好了!」
江淮寧微微彎,看來連老天都在幫他。
陸竽在房間里聽著他們笑一片,雖然看不到畫面,單單聽聲音就能想象到熱鬧有趣的場景。
氣氛安靜下來,江淮寧清朗潤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來,彷彿在耳邊低語。
窗外風吹樹葉沙沙作響,讓陸竽想起那年夏天的香樟樹,年騎著自行車,風吹起他前額的發,他在撒滿霓虹的街道上飛馳而過,歌聲留了一地。
伴娘們聽得如癡如醉,哪裡還有不放行的道理。們分開站到兩邊,讓出中間那條道。們後的「保鏢」也主讓開。
只有顧承擋在門前巋然不同,如一座山,阻隔著門外和門的人。
江淮寧迎面與他對上,眼神在空中撞。
知曉他們過去「恩怨」的沈歡如臨大敵,生怕在這當口打起來,忙上前去打圓場:「我看時間快不夠了,咱們趕接上新娘子,以免誤了上婚車的吉時。對了,路上還得耽誤兩個小時,酒店那邊確定了是十二點準時開始……」
顧承側了側,靠近江淮寧,冷聲在他耳邊威脅:「上次的事放你一馬,以後再敢讓到傷害,無論天涯海角,我這拳頭也要招呼到你臉上。就像高中時期那次,打得你沒還手之力。」
江淮寧的臉上尋不到半分生氣的緒,直視著他:「你不會有那樣的機會。」
「好聽話誰不會說,我勸你別把話說得太滿。」顧承冷哼,開一步,讓開了位置。
江淮寧深吸口氣,推開了那扇門。
坐在床邊的陸竽聞聲抬起頭看向門口,穿西服的江淮寧捧著花進來,頭髮梳得清爽又有型,出緻帥氣的五,角上揚的弧度那麼好看。
「老婆。」
江淮寧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陸竽,把手裡的捧花給,玫瑰和百合完糅合,一個象徵,一個寓意百年好合,用白的綢帶綁住花柄,方便新娘握在手裡。
陸竽隔著頭紗與他對視。
無需多言,兩人的眼神纏綿又甜,羨煞旁人。
「新郎看癡了吧。」黃書涵在後面笑著提醒,「別忘了還要找婚鞋,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夠了。」
江淮寧強自按下快要滿溢的激心,稍微定了定神,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周,直奔挨著牆角放置的書架。
他從上至下一本本出書架上擺放的書籍,不到一分鐘,他就從那本厚厚的英文詞典後面找到了新娘子的水晶鞋,拿在手裡晃了晃。
黃書涵眼睜睜看著自己和其他伴娘絞盡腦想的藏鞋位置,被他輕而易舉找到,簡直開始懷疑人生了。
「怎麼可能……」
董秋婉也驚了:「我們當中不會出現臥底了吧?」
們一致看向坐在床上的新娘子陸竽,最有可能當間諜!
陸竽無辜地搖頭,就差舉手發誓了:「別看我啊,真不是我的,我什麼也沒說。」
江淮寧才不管伴娘團有多驚嚇,他一手拿著亮晶晶的鞋子,單膝跪地,另一隻手握住陸竽的腳,作輕地給穿上。
「老婆,我們走了。」江淮寧說著,打橫抱起他的新娘。
陸竽雙手很自然地圈住他的脖頸,出房門時由於擺太大,著實費了一番力氣——幾個伴娘手忙腳地提起拖地的擺,免得被刮破。
陸延站在門口,腦子反應慢了半拍:「不是提前跟我說了,由我背姐姐上婚車嗎?怎麼沒按流程來?」
其他人這時候才想起來,當地確實有弟弟背姐姐出嫁的習俗,誰讓新郎抱起新娘的舉太過自然流暢,以至於許多人都忘了這一習俗。
等他們回過神來,新娘子已經順利坐進婚車裡。
從閨房到大門口這段距離,陸竽被許多前來喝喜酒的賓客大聲誇讚漂亮,赧不已,臉頰浮上來的紅暈比腮紅還要重。
這時候就要謝頭紗了,的臉半半現,看得不那麼真切。
為了容納上這件華麗的婚紗,載著他們的婚車部空間非常寬敞,幾乎相當於一輛保姆車。
車前綁著鮮花氣球和帶,一路迎著風,駛向市裡。
陸竽不敢隨意,唯恐婚紗會被出褶皺,到時候站在臺上就不漂亮了。僵地坐了一會兒,實在不了了,決定放下包袱,漂亮和舒適相比,還是後者更重要。
靠在寬大的椅背上,剛放鬆下來,頭紗就被人開一角。
陸竽一愣,正想教育江淮寧,懂不懂規矩,頭紗是要在某個環節掀開,不能提前掀。然而下一瞬,江淮寧的指尖了的。
眼簾微垂,這才看清他拇指和食指了一顆糖。
陸竽頓了片刻,張咬下他指尖的糖,舌頭不小心到,他手指僵了一秒。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融化、蔓延,是一顆檸檬糖。
江淮寧的手從頭紗下撤離,偏頭在耳畔輕聲道:「防止你暈車。」
陸竽抿一笑,現下車上除了他們,只有開車的司機。不免好奇地問:「你是怎麼猜到婚鞋藏在書架里的?」
「你房間就那麼點兒大,藏東西的地方很有限,稍微腦子就猜到了。」
「那也不可能直接鎖定書架吧?好歹在柜子和屜里找一找。」陸竽努,「害我被懷疑是臥底。」
江淮寧自通道:「沒辦法,你老公聰明。」
陸竽:「……我看你臉上了幾層金。」
——
鄉下的婚宴結束於早晨。
另一邊,五星級大酒店的宴會廳里被布置得繁花似錦,藍調的玫瑰混合著一簇一簇開得正盛的繡球花,從地面攀爬到牆壁,再延至天花板。千萬條流蘇燈串垂下來,和的燈打在鮮的花瓣上,置其中,仿若踏進一座夢幻城堡。
穿棗紅絨旗袍的孫婧芳張地著雙手,一再向丈夫求證:「他們馬上就要到了嗎?你看我的髮型、妝容,有沒有哪裡不合適?這個口紅的有點重吧,我就說讓化妝師別塗那麼厚……」
江學文雙手攏住的手,出言安:「你已經問過我好多遍了。妝容髮型沒問題,口紅不重,正好提氣。咱們跟陸家早就是一家人了,今天就是走個儀式,沒那麼多條條框框的規矩。放輕鬆一點,現在這麼張,待會兒上臺辭職不得更張?」
安完妻子,轉眼就聽到酒店方負責統籌的工作人員說:「婚車到了,請各位賓客稍事休息,婚宴即將開始!」
江學文也有點張了,整了整領帶,問妻子:「你覺得我今天這個領帶和西服的搭配嗎?我怎麼覺得太淺了,顯得有點突兀。」
孫婧芳掩著笑:「你還說別張,你現在這是幹什麼?」
江學文尷尬得臉部都繃了,再次整理領帶,道:「我這不是張,我這……重視。」
陸竽的父母跟隨婚車過來,進場前,也在爭分奪秒檢查著打扮。
江淮寧暫時跟陸竽分開,他需要先一步到臺上,等會兒他的新娘會由岳父岳母牽著付給他。
婚宴還沒開始,胡勝東就被堵門遊戲里那幾杯酒喝蒙了,口袋裡手機振不停,他反應遲鈍,一直沒拿出來看。
終於能歇息片刻,他手進去了兩下,掏出手機,發現不是自己的。
江淮寧沒時間看手機,於是把手機放到他這裡,由他暫管,以防工作室那邊有什麼突發事件。
胡勝東找到準備上臺的江淮寧,暈頭暈腦地把手機遞過去,說話時牙齒好幾次差點咬到舌頭:「你的手機,響了……響了好久。」
【十歲年齡差?爹系男友?養成系?甜寵雙潔腹黑、禁欲、高甜無虐】十年前,傅南宸把白笙笙從貧民窟帶回了家。白笙笙借住在他的家里,卻怕他怕的要死。傅南宸對她管教嚴格,白笙笙背地里喜歡叫他大魔頭。但在傅南宸面前,她也只能從心的做一個乖乖女。開始他說,“以后笙笙要交男朋友,必須要讓我知道,我會替笙笙把關。”后來,老男人竟對自己養大的小姑娘動了心。白笙笙被抵在墻角,眼里噙著淚水,咬著唇說道:“四爺,你不是人。”傅南宸勾了勾唇,眼底盡是偏執,“笙笙還是太天真了,我早就說過,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也不例外。”“養了你這麼多年,現在也該討點利息了吧。”
為奶奶辦完喪事的當天。溫清瞳閃婚了毒舌相親男。明明說好協議婚姻,到時候好聚好散。結果到期后他卻不愿意散。直到有一天,她發現只是小有錢的毒舌老公居然是權勢滔天的財閥大佬她非常嚴肅地對他說:“我們協議期到了!”藺財閥一本正經地點頭道:“協議期內的義務你還沒有履行。”溫清瞳:“履行完義務就散。”結果她發現,義務永遠都履行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