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俏俏的發話,五個護院在門口排開,好不威風。
劉丹梅淥漉漉的跑出院子,扶著牆角摳著嗓子眼,吐了大半天差點把胃裏的酸水吐出來。
「江晚寧!江俏俏!」
自劉丹梅為江浩文的正室後還沒有遭過這般辱,如果能吃人,劉丹梅現在就像化猛默把這兩人給吃了!
老夫人院子門口,江晚寧看著劉丹梅遠去的背影,子往旁邊偏了偏,往江俏俏邊湊了湊,小聲道:「劉丹梅是個十足的小心眼,事後報仇的那種,沒準還會向父親告狀。」
「我頂著睿王妃的名頭,和父親都不敢對我做些什麽,你害怕麽。」
江俏俏『哼』了一聲,睨了江晚寧一眼:「怎的,了睿王妃了不起,小瞧我是不是,劉丹梅若真有本事就直接弄死我,隻要沒弄死若敢欺負我和姨娘,我就敢讓和江晚歌往後沒一天好日子過。」
說話間,兩名小廝走了過來。
「大小姐,老爺有請。」
江俏俏:「這劉丹梅沒換服就去告狀了?就這樣急不可耐的想看你挨訓?!」
「好好守著院子罷你。」江晚寧白了一眼,跟著小廝往書房走。
江浩文原本就是讓佩姑打著老夫人生病的由頭去王府請的,估計府半天沒麵,著急了。
「早就聽說你過來了,怎麽半天不見人影?沒人告訴你要先過來給父親請安嗎。」江浩文冷著臉道。
上次他生病讓江晚歌去喊江晚寧回府結果無功而返,此後江浩文聽到『江晚寧』的名字耳朵都疼。
若不是此次他人之託,想打探『睿王遇刺』案的進展,他本不想喊這個兒回來。
江晚寧因為老夫人被苛待的事,心裏正有著氣,聽到他這般質問,當即沉下了臉:「是佩姑說祖母病了我才回來的,我回來了不得先去祖母那裏看看?!」
「嗬,還敢頂了!」江浩文見語氣不善,敢跟囂揚起手就要往臉上打。
江晚寧不躲反把臉抬起來:「打,往這兒打,打得越狠越好,最好等會兒我回王府的路上能讓人看到臉上的指頭印。」
江浩文高舉的手生生落下,但心裏的氣還沒消:「別以為你能一直囂張,就睿王爺的那副子不知何時就進了棺材,屆時老夫倒要看看你還有何靠山!」
江晚寧聽到這話心冷了大截,冷冷道。
「江浩文你為人子,多日不去給母親請安,致使祖母被劉丹梅扔在相府一隅自生自滅,不配為人子!」
「你為我的父親,居然盼著我死了夫君守寡!不配為人父!」
說罷江晚寧退後一步,福了福,算是盡了兒的禮數:「既然你不管祖母死活,那祖母便歸我管!往後我江晚寧是死是活是守寡是飛黃騰達也不管你江浩文的事!」
江浩文還在怔愣之中,江晚寧已經打開門走了出去。
「不孝!不孝!」反應過來的江浩文起手邊的筆洗『砰』的一聲砸在門上。
他幾乎不敢相信,麵前這個江晚寧是曾經那個在相府毫無存在的傻子!
江晚寧剛走出書房大門,江晚歌帶著劉丹梅邊的嬤嬤丫鬟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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