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刺耳的磨刀聲傳來,夏婉兒猛地睜開眼。
四周是一排排桶,散發著油的味道。
就躺靠在了油桶前。
一道影正對著,一下一下的在磨手上的剁骨刀。
而這道影,赫然就是慕容橋那張臉!
“上橋?不,不對,你是上榮?你不是死了嗎?你的淚痣,是假的?!”
夏婉兒想要起,但是手被背在後綁死了,不好起來。
“嗬嗬。”
慕容橋笑了兩聲,拎著手裏鋒利異常的刀,站了起,朝走了過來。
他在麵前蹲下,起的臉,笑容詭異:“你還活著,我怎麽甘心死呢。”
“那那——是上橋的?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啊!”
想通了一切,夏婉兒心中駭然。
眼前的人就是個瘋子變態,在如今這個法治社會,違法犯罪的事都肆無忌憚的做,就本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
他將自己的淚痣抹掉,為的就是頂替上橋的份!又將上橋偽裝了自己殺掉,借此要瞞天過海。
“猜得不錯,怎麽,你還舍不得他了?”
慕容橋將刀刃在了夏婉兒的臉上,表越發猙獰,“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今天,我就要將你拆骨腹,讓你和你的夫死無葬之地!”
“你不能!我和阿鄴是合法領證的夫妻!你才是賤人!”
聽到夏婉兒辯解,慕容橋任由刀鋒刺破的,看著臉上滲出細小的珠,眼裏滿是嗜的:“你再說一遍!”
“你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殺,你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罵你是賤人都是侮辱了賤人這個詞!你豬狗不如!”
臉上傳來刺痛,但是夏婉兒卻渾然不懼。
慕容橋就是一個瘋子,就算服,也沒有一用,還不如趁著臨死前,發泄一下。
沒想到慕容橋聽完,竟然收回了刀,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還有臉罵我?你自己不也害那夏子安?哦,確實不是,你隻是一個雜種而已,人家夏子安才是真正的夏家千金,而你不過隻是一個你娘和賣豬的雜種而已。本太子無論如何,也比你高貴!”
看到夏婉兒因為他的這番話,臉有些發白。
慕容橋笑的更大聲了,笑完,他抬腳,將夏婉兒的臉用力地踩在了地上。
“你裝啊,你怎麽不繼續裝了?繼續說你不認識我啊。你以為換了個軀殼,你就不是大周的夏婉兒了?就算你現在這子不是當初的那副,你的靈魂依舊是骯髒的,就如這爛泥一般,又腥又臭。你也就能騙騙無知的喬明鄴了,你說,他要是知道當初你的所作所為,會作何想?”
慕容橋說著,腳又重重的往下了才鬆開!
疼!
腥從七竅中湧出,夏婉兒的大腦也一陣眩暈。
慕容橋說的話,正是深埋最心底的恐懼。
他說的是事實,無法作出辯駁。
但是,不代表會認命。
“咳!”
夏婉兒咳出了一大口,才稍微緩了過來。
看著居高臨下的慕容橋,撐著坐起來靠回油桶上,可笑的說:“你壞事做盡,我很期待你的下場。”
“死到臨頭,你也就隻能過這點癮了。”
慕容橋嗤笑,將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出腰間別的武,仔細拭,一邊說道:“不知道,你那夫,要花多久才會過來。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能撐住我多發子彈了。”
看到他手裏的武,夏婉兒難以抑製瞪大了眼。
知道這個,殺人隻需要一發子彈。
但是顯然慕容橋是想把喬明鄴引過來,折磨致死。
不行,絕對不可以!
努力穩住自己的心態,自己不能崩,不能遂了慕容橋的想法。
這裏像是一個倉庫,通過這個燈,也看不到昏迷了多久,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得迅速阻止慕容橋。
穩住心態,冷笑,“你贏不了他的。”
果不其然,慕容橋臉沉了下來:“你說什麽?”
“他是真正的天子驕子,你做什麽都不如他。就連我,也被他所吸引,不是嗎?”夏婉兒繼續煽他的緒。
慕容橋激,過來直接掐住的脖子,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你就是個孬種,你有什麽資格跟我家阿鄴比?”
“賤人!”
慕容橋將狠狠摔在了地上,手上的武也對準了。
看著黑的木倉口,夏婉兒噙著冷笑,抬起自己的手掌,用盡最大的力氣吼了出來:“我阿鄴白手起家,做什麽都名列前茅。而你,你做太子被廢,做富二代被嫌,做壞事被抓,你還能做什麽事?搞笑,有種你對著我的手擊啊,你連我你都不敢打,你拿著武是等著被反殺嗎?”
“賤人,你給我閉!”
“砰!”
……
自一聲巨大的炸聲響起,一個臨海而建的油庫,被徹底炸毀。
好在位置比較偏僻,並無人員損傷。
大火在海麵上,連燒了一天一夜才恢複平靜。
同年,喬姓影帝宣布息影徹底退出了網民的視線,其最後主演的一部作品疑因配角失蹤而中斷了拍攝,為千萬網民心中的憾。
三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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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某知南姓人士:確有此事。
(本番外篇終)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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