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眠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畢竟這段時間在和墨封訣之間發生的事,簡昕是不知的。
倒不是霍雨眠不想告訴,反之一直想找個恰當的機會告訴簡昕,怎麼說也就這麼一個親閨,從來兩人上發生的事都是相知的。
只是霍雨眠每每得空想開口的時候,又有些難以啟齒,另一方面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所以拖到了現在,竟然以這樣的方式了馬腳出來。
現下這場面,霍雨眠已經頭疼了,又被簡昕這麼一問,一時間無語凝噎。
思忖了幾秒,霍雨眠低聲道:「那個……你不用理會這些,到時候我再說給你聽,咱們現在趕溜走吧。」
說著,便拽著簡昕的手腕,要離去,卻被戰君澤快一步地擋住了道。
戰君澤出修長的手臂攔截了兩人,道:「嫂子,你先別走啊,我剛給訣哥打了電話,他應該馬上就會到,嫂子你難道不想等訣哥到了再走嗎?」
霍雨眠閉了閉眼,訕笑兩聲,「呵呵,不用了,這裡有你就足夠了,他來這完全是大材小用啊,而且……我還有急事來著……」
「那可不行,訣哥說了,讓我看好嫂子的,所以……嫂子,您就在這坐著吧!」
說完,二話不說就把霍雨眠拖到了旁邊的位置上,然後開始跟聊天打發時間。
霍雨眠:「……」
大約十五分鐘后。
咖啡廳門開了。
簡昕最先看過去,難以置信地道:「我去……那不是墨封訣嗎?」
霍雨眠也下意識地朝門口看去……
就見,墨封訣霸氣絕倫地走了過來,生人勿進的臉上裹著寒霜般的冰冷,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直接就鎖定了霍雨眠。
他後,還跟著一眾黑保鏢。
霍雨眠心間一跳。
整個人頓時有些張,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跟墨封訣解釋方才發生的一切……
而被鉗制住的宋飛和風郎,也早已到了這不同尋常的氣場,嚇得渾開始哆嗦起來。
墨封訣?
他們怎麼會這麼倒霉,今天一連栽跟頭,如今竟還惹上了大人。
直到墨封訣一步一步近,走向霍雨眠的時候,宋飛才明白,他竟然一不小心得罪了墨封訣的人,這不是找死嗎?
還有那個簡昕,又是怎麼會和這樣厲害的人,搭上關係的?
宋飛心裡再也鎮定不了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語氣也有些發抖。
「墨……墨,我……我有眼無珠,竟然得罪了您的人,求,求你原諒我!」
風郎也早已嚇得,跪下來一陣求饒,「是啊,我……我是不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和這位小姐起了衝撞……」
兩人正在那拚命求饒,可墨封訣卻從始至終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墨封訣徑直走到了霍雨眠前,微微皺了眉看向前的小人,慢條斯理地詢問道:「你有沒有傷?」
「呃……我沒事。」
霍雨眠在眾目睽睽注視下,不有些面紅耳赤。
覺得有點丟臉,所以不敢直視墨封訣的眼睛。
結果墨封訣卻彎下腰來與對視,「真的?」
霎時,他上獨有的冷冽香味,以及微熱的鼻息就這麼撲面而來,徹底包裹住。
霍雨眠呼吸一滯,整個人頓時張了起來,連忙搖頭道:「真的沒事,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嗎?倒是你……怎麼真就過來了,有戰君澤在這,我不會有什麼事的。」
「那如何能一樣,你是我的人!」
墨封訣霸道地說,接著緩緩直起腰,從上移開視線。
一旁的簡昕已經目瞪口呆了,眼見著墨封訣和霍雨眠之間微妙的曖昧氛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可是北城權勢滔天的墨封訣啊!
這個霍雨眠……是什麼時候,和這人勾搭上的?
居然連都不知道!
簡昕正打算好好盤問下,結果就見親閨被墨封訣拉著走了……
「走吧,回去。」
墨封訣語氣淡淡地說,順便吩咐了一句,「君澤,這邊的事給你理。」
「訣哥,你就走了啊?」
戰君澤連忙撇下了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抬腳追了上去。
簡昕也跟了過來。
四人前後出了咖啡廳,來到黑頂級邁赫前。
戰君澤自然而然地打開了車門,坐上副駕駛。
這時墨封訣一記眼神掃了過來,戰君澤撇了撇,趕下了車。
心裡暗道:這訣哥有了嫂子就不一樣了,以往他還有機會坐坐這副駕駛的位子,可霍雨眠一來,他就只有讓位的份了。
差別待遇,差別待遇啊。
心裡雖這麼想,可上倒是另一番說法。
戰君澤立馬殷勤地笑開,「嫂子,你來,你坐副駕駛。」
霍雨眠覺有點好笑,「你就這麼走了啊?那裡面怎麼辦?」
「無所謂無所謂,我那群兄弟會理。」
戰君澤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嘀咕道:「唉,嫂子您趕上車,我乖乖和你朋友坐在後面就可以了……」
說話間,他已然打開了後面的車門坐了進去。
簡昕全程都是懵圈的,一會兒看看霍雨眠,一會兒又瞥了眼墨封訣,再看看戰君澤。
怎麼看都覺得像在夢裡一樣……
怎麼就和北城大名鼎鼎的這兩號人沾了那麼點點關係呢。
不自覺的,簡昕看向霍雨眠的眼神都崇拜了起來。
厲害啊,霍雨眠!
「愣什麼神呢,快上車。」
直到霍雨眠,簡昕這才回過神來,忙應著,「噢噢。」
很快,車子平穩地上路了。
墨封訣也終於開口詢問,「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霍雨眠正想著該怎麼說呢,後座的戰君澤就按捺不住,滔滔不絕起來。
「哎呀,還能是什麼!就是剛才裡面那兩人,要欺負嫂子,恰好被我遇見了唄。我看那男人都抬起手,要打嫂子了,立馬就衝過去制止了。原本想著訣哥您來了,可以好好教訓一頓呢,喝著您是擔心嫂子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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