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差點沒了,臉還有啥可要的,有沒有瞎編你回去問問你家郝英俊不就知道了?」
白汐話剛落,院子外面就一個響亮的聲想起,「哎喲,劉翠花,你個爛婆娘還問別人要臉不?你兒子幹了傷天害理的事,被人打了還有臉來要錢,人家命你家陪得起麼?」
罵人的是劉翠花的死對頭,李荷花,是白汐特意讓人去請了過來的。
是見到劉翠花都會罵出幾個花樣來的人,白汐說完了想說的話,就該把人請走,李荷花出現的時候剛剛好。
郝英俊的事被人大聲罵出來,而白汐還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英俊娘心裡也沒有了底,不過清楚現在必須出去與李荷花罵架,扯到其他事上去。
李荷花的嗓門出了名的大,被一嚷嚷不信的人都要開始信了。
那事如果是真的,英俊德行有污點,科舉報名都報不了,兒子臉上和上被打得皮青臉腫的,消腫后就沒有大礙,英俊娘心知肚明,剛剛說的那麼嚴重不過是想多要些葯錢。
白汐也有自己的考量,此時不會真的把郝英俊打殘,就是想出一口惡氣,還因為要引得郝家大人來說婚事的事。
白汐是放了踹郝英俊的話,可終究只是個孩子,說話沒有信服力,也相信郝家不會放過那麼好的一個機會。
雖然送走了英俊娘,楊氏又在上房罵起來。
「打顛死的囊個不早點死,一窩子喪良心的,曉得郝英俊做下的爛事也不早點跟我老婆子通氣,讓俺七老八十歲的看一個媳婦輩的臉。」
楊氏表演得很真,捶頓足,覺那一口氣都要上不來了,白世孝和蘇氏就在炕前一個勁的認錯。
認錯也不管用,白世才就道:「老四,你家小閨該教訓,今兒個醒來就頂撞不說,還拿著柴刀要砍我,我們都是長輩,咱白家子孫沒那樣的。」
白世才的意思就是讓白世孝打白汐一頓,蘇氏都聽出來了,白汐肯定也聽懂了,印象中蘇氏和白世孝雖然包子愚孝,但從來沒有手打過兒。
因為四房一家都很聽話,以前即便是傻子白汐都很怕白家大人們,也沒有犯什麼錯。
楊氏聽到二兒子的話嚎得更響亮了,蘇氏連忙伏低做小,「,汐兒知道錯了。」
「四嬸,白汐丫頭方才還牙尖利的呢,這會怎麼不說話了,可別把咱娘給氣壞了。」繼白世才之後,張氏又說道。
他們可不是想看蘇氏認錯的,天天認錯有什麼新鮮的,楊氏聞言順手就在炕上找了個白布條包在頭上。
如果在中間圖上紅圓圈,那模樣與日本武士等的缽卷差不多了,在楊氏這裡意義也差不多。
日本武士缽卷經常都會寫必勝之類的字眼兒,楊氏每次帶這個白布條,就是頭疼的老病要發,說到底就是為了人認錯,反正白汐印象中楊氏確實都是取得了勝利的。
白汐在心裡暗笑,這都是什麼老人,大丈夫能屈能何況還是個小子,為了不讓蘇氏和白世孝為難。
「,我錯了,你可不能頭疼啊。」白汐故意點明楊氏那來得快去得也快的頭疼病。
楊氏又哎喲了幾聲,原也沒有打算放過白汐,因為一個人的回來才作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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