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越和林舒詡為什麼要躺在這裡緩一緩呢,就是為了不讓人的出來,尤其不要讓他們的爸媽看見,這簡直太丟人了。
可是父母大人偏今世從天降,直接目擊了他們的狼狽,聽這語氣應該是知道了前因後果。
但,他們是不會承認的,打死都不承認。
林舒越,「媽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明白啊。」
林舒詡,「是啊,媽,你說什麼挑戰什麼打狗之類的,我們就是躺在這裡乘個涼,數個星,您說,是不是很浪漫很有詩意?」
秦傾南好笑地翻了個白天,明明是夜晚,卻覺頭頂上有個好大的太,快把他眼睛晃瞎了。
林子冉則是冷冷地笑了一聲,然後盤膝坐在了地上,又是按個給了一掌,「真行啊,死鴨子得很啊,好好好,就算你們搞浪漫,搞詩意,那能不哥倆對著搞,各自去找個姑娘搞搞浪漫和詩意不行?」
林舒越和林舒詡瞬間尷尬得臉頰如燒,他們想起來跑掉,然而後背還痛得厲害,本沒辦法瀟灑地起來,所以只能一直躺著,他們娘親大人的臉就在正上方,得他們不過氣來。
話說誰不想找個姑娘搞點浪漫和詩意啊,可是姑娘哪那麼容易找啊,這麼多年哥兩個盯著一個姑娘了,現在那個姑娘名花有主了,他們的神世界正空呢。
林子冉看著這兩兄弟,是越看越不順眼,忍不住又打了兩掌,「兩個熊玩意兒,你們可真是讓人丟臉又心啊,你看看人家戰家的那三個孩子,哪個不是早早就解決了終大事,可你們兩個呢,特麼搞個浪漫和詩意還得兄弟間互搞,你們是想氣死我呀?」
秦傾南「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林子冉猛然甩頭看他,火氣直線上升,一拳就也給他打坐在了地上。
秦傾南乖乖的,不敢說一個字,時而瞄一下倆兒子,覺得這兩個小子也著實可憐啊。
林子冉狠狠地瞪了秦傾南一眼,重新看向林舒越和林舒詡,越數落越起勁,「你說你們兩個,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嗯?就葭筠那個小妖,從小就是個暴力糰子,那找的老公能是吃素的嗎,你們居然敢挑戰薄軼,不是純找揍嗎?」
林舒越很委屈,「那誰想到他一個殘廢居然這麼厲害來著?」
林舒詡也很委屈,但也死要面子,「其實吧,我並沒有使出我的真正實力,想著對付一個殘廢我意思意思就行了,可誰知那殘廢把吃的力氣都使上了,我這著了道了。」
「我呸!」林子冉毫不客氣地一個兒子呸了一遍,「來跟我打迷乎,到底怎麼回事我想得明白!你們以為老娘我會像你們一樣,把腦子讓狗叼去?」
林舒越和林舒詡的臉更紅了,都不敢說話了,倘若說林舒越沒使用全力還有可信度,可是後上的林舒詡絕對把吃的力氣都使上了,結果沒用,一樣一樣的飛天撞小樹。
秦傾南低著頭,簡直要憋出傷了,想笑又不敢笑,只能這麼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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