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順著門無聲的朝外面看去,發現外面果然來了一個看著眼生的人。
而守在小竹樓門外的那幾個侍衛還有婢,此時都紛紛跪在男人面前腳下,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一抹恭敬的神。
看來這個人地位不一般呀……
「恭迎尊主,尊主吉祥,我等如沐天澤。」
這些人不但恭敬的給男人下跪,甚至還齊聲的喊了口號。
弄得陣仗還大的。
韓若青心中不免有些匪夷,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那幾個侍衛說他們的主子要來了。
難不外面這個所謂的尊主……就是他們的主子?
也就是他把寒王給關在這裡來的嗎,這一切還是一個疑問。
不過雖然不認識這個男人,可能也是因為丟失了記憶的緣故,但寒王雖不能說話,好在記憶還尚存呢。
當下韓若青便躡手躡腳的轉過頭去,小聲地告訴厲墨寒,「外面來了一個人,他們稱這個男人為尊主,恐怕是有點份的,我看他很陌生,但你不一樣,他把你錮在這兒有可能是認識你的,不然你看看認不認識外面的男人?」
厲墨寒雖然不能彈也不能說話,但剛剛的聲音也都聽見了。
這會兒更是明白韓若青的意思,下艱難的挑了挑,算是同意了。
「那行,我去把門再開的大一點,你那個角度應該正好能看得見,你看看能不能認識外面那個男人!」
說完這番話之後,韓若青便立刻把門又悄悄的打開了一些,讓厲墨寒躺在床上也能夠順著門向外面看去。
然後向後退一步,把視線讓出來。
厲墨寒順著門往外看去,看到了那個被幾人圍在中間的那個男人,準確的來說是陌生的男人。
因為他也不認識。
韓若青滿懷期待的走到床邊,小聲的問道,「怎麼樣?認不認識這個人?」
覺得畢竟自己是沒有記憶的,就算外面那個男人跟自己是相識的,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事。
所以總認為厲墨寒應該會記得的。
可誰知道厲墨寒腦子微微搖了搖頭,表示他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這倒奇怪了。」韓若青疑的皺起了眉頭,「如果不認識的話,為什麼對方一定要把你扣押在這裡呢,這不可能啊。」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心裡有很多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
本以為這幕後之人要麼就是寒王的敵人,故意把寒王用這樣的方式給囚在這,就是為了要給親王一種侮辱。
可是來這之後,卻發現這裡的人把厲墨寒伺候的環境不錯,所以就把這個想法給拋之腦後了,反而會認為對方應該是厲墨寒所認識之人。
沒想到……
還沒等韓若青多想,外頭就有人敲響了門。
「大夫,裡面結束了嗎,我們主人來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嗎,他想看看病人的況。」
說話的是那個婢,聽這麼說,韓若青就更料定外面那個男人是他們口中的主人。
趕轉頭給厲墨寒一個眼神,隨後獨自起整理了一下,又把面紗重新帶了上去,這才上前打開了門。
「結束了,你們也都可以進來了。」
一大批人浩浩的進了屋裡,韓若青也退回了床邊,假裝收拾自己的藥材和工。
被圍在中間的陌生男人先是走到床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厲墨寒,接著才把視線放在了韓若青的上。
韓若青此時正好收完了藥材,抬頭就看到陌生男人看過來的眼神。
「這位是?……」穩住了心神,裝作不知道這男人份的模樣,問道。
那個小婢立刻解釋到,「這位就是我們的主人。」
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而那男人面和善的自我介紹到,「你好,我嚴來民,沒想到閣下一介子卻有這麼好的醫,真是讓我等慚愧呀。」
「哪裡哪裡,承蒙你們不嫌棄我是個子,肯相信我就是我的幸運了。」
韓若青此時即便沒有記憶,在面對外人的面對面流時,也不會落下風。
甚至上那與生俱來的高高在上的氣質,也讓嚴來民差點以為是錯覺。
他只是愣了一下,便說道,「姑娘有過人之這是好事,而且醫者仁心,在醫者的眼裡沒有男之分,所以……醫者也不分男,姑娘這等能耐已是不俗了。」
這已經是非常不錯的誇讚了,可韓若青聽在耳里卻並沒有什麼高興或者愉悅的心,只是想把眼前的場麵糊弄過去。
「既然這裡的主人來了,那就去看看病人吧,病人眼下的況已經穩定住了,不過後期還是需要好好調理調理的。」
韓若青沒有把事說得很死,畢竟還要利用這個理由留下來,必須要讓對方認為自己還是有用的才能留下來。
嚴來民對韓若青客氣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走到了床邊,語氣禮貌的說道,「不用擔心你的生命安危,我們不會害你,好好在這裡靜養即可。」
厲墨寒心裡都憋屈極了,他堂堂一介王爺,被人扣在這裡算怎麼回事?
要不是渾不能彈,甚至連話都說不了,他非要滅了這裡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不過現在想什麼都是沒用的!
嚴來民彷彿看出了寒王的疑,點耐著子解釋著,「你就放寬心在這裡好好休息,外加養傷,我也知道你現在肯定一肚子的疑問,也有很多的事想要說,但……」
他用眼神掃了掃厲墨寒臉上的傷,還有他不能他的。
淺笑道,「你這一的傷恐怕走也走不了,所以等你傷好之後可以來我們毒王谷,到時候我會帶你去見見我們的家主。」
家主?
難不面前這個男人並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而是還有一個真正的掌權人?
韓若青和厲墨寒眼神中都閃過一閃而過的芒,看來他們還是想錯了。
「好了,你就在這放心養著吧,等你傷好之後見到我們家主,想知道什麼都可以那個時候再問。」
厲墨寒輕輕閉上了眼睛,算是同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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