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聲音一頓,接著便又謹慎的補了一句,「大夫,不知病看的怎麼樣了,我們家主子就要過來了,不知況如何了,我們可否進去看看。」
門口說話的人語氣都有些急,這種看不見的診治實在是讓他們心中充滿了未知的擔心。
韓若青聽到外頭的聲音,立刻收回了視線看向門外,一臉的張。
好在門外的幾人並沒有打算衝進來的意思,應該還是很看重的醫能夠治好人的病。
不過外頭幾個人的焦急,韓若青其實還是很理解的。
畢竟一般況下大夫不避諱那麼多,也可以讓家屬或者是邊的人留在屋陪著。
但韓若青需要一個私獨立的空間和寒王互相換消息,所以才會這麼做。
以至於聽到外面人的催促,再加上他們說他們的主子要來了……
「馬上了,稍等片刻。」對著外頭隨口糊弄一句。
接著側過頭來扶著厲墨寒,「你先躺下吧,我來應付他們。」
「那你呢?趁這個機會趕離開這裡吧,否則你的懷有孕的子留在這裡很危險。」厲墨寒手指快速地在韓若青的掌心寫道。
韓若青對他笑了笑,小聲的說道,「沒關係,一切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咱們都會沒事的。」
「……」厲墨寒無奈,但也知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索就點了點頭答應了。
而此時厲墨寒也躺回了床上,韓若青替他掖好了被角,這才起走到門前大剌剌地打開了門。
看著外面幾人投放過來的目,充滿了巡視,淡然的告訴幾人,「你們進來吧,我已經給病人診治過了,現在他已經醒了,進來看看吧~」
隨後一個轉便帶著幾人進了屋子。
果不其然!
幾人大步邁進屋子,便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經睜開了眼睛,只不過整個人看起來還很虛弱。
見此一幕,可算是松下了這口氣。
不過很快那個婢又問道,「到底是什麼病啊,影不影響其他的?」
「只是一些舊疾發作,再加上沒有大夫及時的給他診治,這才出了這樣的狀況。」韓若青坐在桌邊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
潤了潤之後又開了口,「現在病人的還很虛弱,雖然已經清醒了過來,但依舊不能起,只能一直躺在床上休養,所以你們要做好伺候的準備,不然很容易會落下病。」
「好,我們知道了。」
婢見到厲墨寒終於沒事了,頓時高興的就從懷中掏一包銀兩塞給了韓若青,並且毫不拖泥帶水,好像很不在乎這一包銀兩的數額。
韓若青面不改的接過了銀兩,下意識的掂了掂,還重的!
「那這包診費我就收下了。」邊說著邊把那一大包的銀兩塞進了懷裡。
畢竟來這裡是打著賺錢的名號來的,若是表現的對錢毫不在意,豈不是了相?
現在錢也收了,韓若青也知道正常況下該說離開的事了。
但現在寒王這個樣子,實在是不放心,也不甘心就這麼離開了。
所以……
「關於病人的病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們的。」韓若青看著婢說道,「病人的況眼下還是有些危險的,因為他里有許多疾,若是不及時看顧好,恐怕隨時都會要了命。」
堂堂的寒王殿下怎麼可能一的病?
這隻不過是韓若青為了留下來的一個借口而已,反正這裡的人對醫也並不是很了解,就算把厲墨寒往他們面前一推,亮他們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所以韓若青覺得,現在厲墨寒生什麼病不還是由自己說了算嗎?
「這麼嚴重啊?」婢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我以為人醒了就好了,沒想到……
「不是我危言聳聽,實在是病倒如,現在雖然人是醒了過來,但他的實在是太過於虛弱了,如果再一次的犯病恐怕……他還真不一定能夠得過來。」
韓若青一邊嚇唬他們一邊說道,「一會兒我給你留一個藥方,你們把上面的藥材備齊之後熬藥浴,記得水要三分慢煮,最後聞到生藥味兒便立馬停手,保留藥材原有的全部藥力,這樣能對他的病有好。」
其實這幾句話總共可以總結出一句話:把藥方上的葯熬一桶葯浴泡澡就完事了。
可偏偏把事說的很複雜,複雜到面前的幾個人越聽越迷糊越聽越懵。
以至於那個婢中途停,「等一下,你剛剛說的那些……我好像沒有記住,而且我也沒聽懂。」
也不懂藥材,該熬什麼樣怎麼能知道呢。
韓若青又重新說了一遍,這下婢就更茫然了,心都有些慌了,「不行不行,你說這麼多我不但聽不懂我也記不住啊,而且我也怕我做不好,這……」
實在沒辦法,只能轉頭看向其他的幾個人。
可誰知道那幾個守衛都是大男人,對於這些事就更不通了,而且幾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有一個孩子心細呢。
所以幾個守衛頓時非常默契的就扭過了頭,這讓婢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韓若青意識到時機差不多了,故作憾的搖搖頭,「那現在怎麼辦呀,這已經是最簡單的法子了,這要是聽不懂不會做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我總不能一直幫你們吧。」
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彷彿無意間說出了這句話。
不過這句話卻讓婢眼神一亮,「對呀,不是還有你嗎。」
「你打什麼主意?」韓若青瞪大了眼睛。
「既然我們都不懂,而你又是這裡唯一的大夫,藥材又是你開的你最了解,不然你就留下來幫我們照顧病人。」說到這裡又頓了頓,「當然,你留下來之後,銀兩我會給你額外多加一些的,所以你看行嗎?」
其他幾個侍衛一天也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幾個都對於醫一竅不通,若是有個大夫能留在這裡照顧著,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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