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以前的記憶一概不知,但有一個男人為了自己這麼拚命,還落得如此的下場,想必放在任何一個人的上都會涕零。
不過沒有意氣用事,的事還是以後再說,現在還是要在有限的時間問些有用的問題。
「你說你一個堂堂的王爺,怎麼可能會被人囚在這裡,還弄了這個模樣,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韓若青終於問出自己心中一直所困擾的問題了。
他們一直都說王爺跌落山崖了,可既然王爺命大沒有被摔死,那為何會遇到這幫人?
而且王爺的手下為什麼沒有找來……
厲墨寒再一次寫道:本王再來找你的路上,文慧和父親聯手暗算將我推下了懸崖,這個才命懸一線。
「文慧?」韓若青愣了一下,接著便反應了過來,「那應該就是我遇到的那個文姑娘了,沒想到竟然如此心思惡毒,親手把你給推了下去。」
現在回想起來,文姑娘當初假惺惺的來到這裡尋找寒王殿下,表面上裝的像模像樣的,好像很擔心王爺的安危一樣。
實則就是一個毒婦,就是把王爺給推下山崖的,瞞了這麼久!
回過神來再一次問到,「可是你這張臉又是怎麼回事?」
其實寒王的臉上那些痕跡已經看過了,本就不是跌落懸崖的時候被樹枝或者是石頭給劃上的,反而這些傷口都是用匕首劃傷的。
所以在此期間一定還發生了其他的事。
果不其然!
厲墨寒寫道:文慧為了斬草除這才劃傷了本王的臉,就是要讓本王沒有辦法以真面目示人,親口所說要找人取代本王的位置,甚至……
寫到這裡他就不寫了,手指都有些猶豫的抖。
韓若青複寫的瞪大了眼睛,「怎麼不寫了?」
誰知道厲墨寒的手卻突然轉移了方向,朝著韓若青的肚子了過去。
「……」
下意識的嚇了一跳想要起,不過剛想起邊想起來對方是自己的夫君,怕什麼?
厲墨寒的手上了厲墨寒的肚子,著肚子里的溫度和心跳,整個人都平靜了許多,欣的眨了眨眼。
「看來你也是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存在吧。」韓若青之前是不確定,寒王知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孩子。
畢竟什麼都不記得了。
厲墨寒點了點頭,收回了手和視線,又在手上寫著:文慧當時囂著一定要找到你,並且要把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殺之以絕後患,本王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擔心你,好在沒事。
雖然現在厲墨寒不能也不能說話,但是還是能夠出韓若青肚子里的孩子的心跳聲,再加上韓若青的肚子已經顯形了,他一看便知。
見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安然無恙的時候,他心口的那口氣也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看來應該是文慧還沒有對韓若青手!
「原來這個人這麼卑鄙,不僅陷害了你,甚至還想把我和孩子都給殺了,別想得逞!」韓若青握了拳頭。
想想這段時間因為文姑娘發生的這些事,好幾次差點讓活不下來。
現在又得知王爺也是因為文姑娘才會落得如此的地步,韓若青下定決心,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文姑娘好好懲罰一番。
「對了!」韓若青猛地回過神來,掃視了一眼小竹屋的環境,隨後問到,「那你之後為何又出現在這兒了?」
說到這裡下意識的又看了一眼外頭,好在外頭的人並沒有懷疑什麼,還能給他們兩個更多的時間流。
厲墨寒二話不說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了韓若青:本王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個主樓里了。
「那你知道這個竹樓里的主人是什麼?」其實這才是韓若青想問的,這個主人到底是誰呢!是敵是友?
可是厲墨寒卻搖了搖頭:本王也不知,但這裡的人對我好像沒什麼太大的惡意,這些人天天給我的傷口用藥,好像是想讓我快些好起來,並且明確的告訴本王會治好我,關於對方是誰,我也一頭霧水。
兩個人陷了停滯不前的狀態。
韓若青沒有記憶,就算厲墨寒說出個人名恐怕也不會想起來是誰。
而厲墨寒又渾是傷不能彈,就連話都說不了,又不知道對方是誰。
現在想把厲墨寒從這個小竹屋就出去,在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況下真的有些難。
厲墨寒也看出來韓若青的懷疑,他再一次的寫道:你不用管我,對方看起來應該知道我的份,你先離開這裡會經常找人幫忙,之後再來救我。
「那怎麼能行!雖然我現在暫時不記得我們的過去,但是我也算是相信你的,既然我相信你,那自然是當你是我丈夫啊,更別說我肚子里還有孩子呢,你要是出事了,哪怕我恢復記憶了,那我也了寡婦了。」
韓若青當下便不樂意了,怎麼能把厲墨寒一個人扔在這裡呢,萬一出什麼事可怎麼辦。
就算不記得了,可莫名其妙的就是相信他的話。
厲墨寒心裡一暖,握的手,手指在掌心輕輕的:你留在這裡很容易也跟著傷,你不顧著自己也要顧著我們的孩子,我給你一個地址。
你只要回到京城找到這個地址就能找到本王的心腹,到時候他們會跟著你來幫忙的。如果你在這裡,我倒是會束手束腳的,現在看到你和孩子平安無事,我就不會有後顧之憂了。
厲墨寒了韓若青的手,在韓若青的手上寫了一串的地址。
韓若青心裡默默的讀了一遍這個地址已經記下來了,小聲的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實在是不放心。」
厲墨寒手指一:放心我沒事,不用擔心我。我會好好的回來見你和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
外頭突然有人敲門了,「大夫,病人的況到底怎麼樣了,怎麼到現在都沒有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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