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寒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這個琴音對於韓若青代表著什麼,所以認為當真是隔壁的樂師彈奏的也有可原。
可韓若青卻知道!
這琴音確確實實的是屬於師傅的,自己又因為這個琴音了噩夢,差點都醒不過來了。
醒來過後卻告訴,是真的有人在彈奏!
韓若青真的坐不住了,只想去看看,彈琴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師傅!
「不行,我要去隔壁看一看那個彈琴的人!」說著韓若青就掙扎著要下床,勢必要去隔壁一探究竟了。
但厲墨寒擔心韓若青的子,一把就攔住了,把人給強行推回了床上。
「你幹什麼啊?我要去隔壁!」韓若青急了。
但厲墨寒卻表示到,「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不行嗎,這幾天總有事讓你心,本王就想讓你好好睡幾天,不管是什麼事也沒有你的重要啊!」
厲墨寒是擔心韓若青太激,或者是一直心會影響健康,和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他不想讓韓若青大幅度的走。
可韓若青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想知道隔壁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師傅!
厲墨寒沒辦法,只能表示到,「那本王讓人把樂師請過來!」
沒過一會,隔壁的樂師急匆匆而來。韓若青瞬間抬起頭看向那個人,想要一探究竟!
而那個人從未見過這麼尊貴的份,嚇得直接就誠惶誠恐的跪在二人面前磕頭。
「小人拜見王爺拜見王妃娘娘,不知王爺這麼焦急的小人來,是不是方才小人彈琴打擾到二位了?」
「如果真的是彈琴擾到二位尊貴的客人,那小人在這裡給二位賠個不是,小人罪該萬死,但請王爺饒小人一命。」
這琴師膽子倒也小,生怕厲墨寒會罰了他。
不過韓若青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這個秦師的上,卻發現這琴師並不如自己所想。
別看他彈琴記憶還算練,但看上去卻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年齡倒也不大。
韓若青就在對方磕頭求的時候,不斷的打量著他。
卻最後發現,自己本就不認識他!
「原來不是嗎……」韓若青算是鬆了半口氣。
如果不是師傅的話,到還沒有那麼張了。
只是這個曲子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只能急著問這個琴師,「你可要如實說,你剛剛彈的那首曲子是從哪兒來的,或者是誰教你的?」
現在既然排除掉,彈琴的這個琴師不是師傅,那就要看教這個琴師這首譜子的人……到底是誰!
厲墨寒見韓若青如此在意這首曲子的事,只能擺著威嚴質問那個琴師,「你可聽好了?王妃娘娘問你什麼你可要如實回答,否則你今天必到懲罰!」
那琴師可嚇壞了,只能俯首在地,誠懇的表示道,「實不相瞞,這首曲子確實不是小人自己譜寫的。」
「那哪來的?」
「這首曲子其實是在多年前,小人偶遇一個賣琴譜之人,正好有眼緣就上了這首曲子,覺得還算不錯所以就從那個人手裡買了過來。」
「小人苦練這麼多年,也是覺得這首譜子音律不錯,我也很喜歡。」
聽到這裡,韓若青眉頭越皺越。
這副模樣可把那個琴師給嚇壞了,以為當真是自己彈的琴擾了王妃娘娘的清夢。
只能及時找補,「王妃娘娘,小人也是一時技,所以才會在這個時間段彈一首曲子,如果真的擾了您的清夢,還請您看在我不知的份上,饒了我這條命吧!」
一般人遇到王爺和王妃那可是要嚇壞了,更別說擾了人家清夢。
就算你沒錯,人家貴為皇室,想要你的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所以這個琴師非常惜命,為了能夠活命,只能不斷的道歉。
而韓若青倒也沒有真的要指責他的意思,只是陷這首曲子的疑當中。
這曲子是師傅作的,應該不會隨便的給其他人吧?
而如果按照這個琴師所說……那就是有人把這首曲子賣給了他,那個人會不會是師傅呢?
韓若青一想到這裡,立刻跟那個琴師說道,「這樣吧,你把賣給你這首譜子的那個人,各種長相和穿著都給我畫下來,畫完之後我便會讓你離開!」
琴師一聽,覺得自己有命可活,當然就答應了,「好好好,我現在就可以畫。」
韓若青立刻便給厲墨寒一個眼神,厲墨寒也知道韓若青現在走不便,所以主去準備了紙墨筆硯拿過來。
「過來吧,在桌子上好好畫,一定要畫得仔仔細細!」
「是!」
琴師巍巍的來到桌邊,然後按照記憶里的樣子,開始慢慢的騰化出來那個人的畫像。
「我記得那個人著是很邋遢的……頭髮也不是很齊整,就連上都有一點點的異味兒,還有……」
那個琴師一邊回想一邊嘟囔著,然後一邊下筆畫出來。
韓若青就在一旁張地等待著,兩隻手不斷的在手裡來去。
厲墨寒見這麼慌,也覺得這件事應該不會這麼簡單了。
等到畫師畫完之後,韓若青都要瘋了。
因為這個畫師恐怕不悉紙墨筆硯,竟然畫的跟個火柴人一樣,跟沒畫差不多!
頓時無奈了,「你這畫的是什麼呀,這連看是個人都看不出來,怎麼能夠看出容貌來!」
那個琴師委屈的又重新跪在地上,「王妃娘娘實在抱歉,小人雖然會彈琴,但對畫畫卻一竅不通,所以畫不出那人的容貌來,是小人的不對。」
韓若青見他這麼可憐的樣子,你們要指責他。
反正自己畫工還不錯,索就拿過紙墨筆硯,自顧自的畫了起來。
厲墨寒在一旁看著,越可往後看就能越發現這個人越來越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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