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嚇壞了!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裡面那可是他的兒子呀!
如果一旦被這些人給看到,那他兒子的名譽也就丟盡了。
甚至這場面也解釋不清啊。
他也來不及思考,一個箭步便衝上前去,直接就攔住了韓若青。
並且下意識的說道,「不用了吧,咱們已經在外面說了這麼久子的話了,裡面的人這會兒也沒靜了,應該是被咱們嚇跑了。」
「對,應該就是這樣!」族長腦子一轉,就用這個理由去打發韓若青。
但韓若青哪裡不知道族長其實是在心虛。
假裝疑的問道,「那怎麼能行?你們這麼興師眾的抓這個賊,萬一這個賊其實在裡面藏著,咱們如果一個離開就讓小賊逃跑了怎麼辦。」
「如果因為我們而放走了這個賊,到時候你們丟了什麼東西,就該賴在我們上了!」
族長此時氣的只想跳腳,話都已經這麼說了,這人還想怎麼樣!
怎麼這麼軸呢!
不過他也沒別的法子,只能著頭皮,說道,「不如這樣吧,這個房間一定被小賊顧了,讓王妃娘娘繼續住進去也不太好,我現在立刻讓人給你換一間房間住,一定給您換一間舒適寬敞的,如何?」
現在如果讓這些人進去,一切都完了!
只能想盡辦法把這件事給掩飾下去。
韓若青這個思考的模樣,就在族長以為要同意了的時候……
臉突然一變,直接否決了,「我偏不!」
隨著話音落下,厲墨寒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門前,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不要!」族長下的只能想要大聲制止住寒王殿下的作。
但是一切都晚了。
門已經被踹開了!
而厲墨寒人也進去了,跟在後的還有圍觀的其他人,韓若青也包括在其中。
「小賊呢?咱們今天必須要把這個賊……這……這怎麼……」
眾人本以為進來是抓賊的,沒想到進來之後都紛紛驚呆了!
因為藏在裡面的並不是小賊。
而是……塗宏通正在和一個男人,正在做難以描述的事。
眾人心裡一陣惡寒。
其中一人頂著心裡的嫌棄,上前瞧了一眼,看清那個男人的面貌之後。
更是驚訝的出了聲,「怎麼是他?他不是族長邊的小廝嘛?怎麼會在這裡!甚至還和公子……」
這一聲一出,大家也算是知道了這個男人的份,竟然是族長邊的人。
眾人心裡犯了心思。
塗宏通和族長邊的小廝混在了一起,這都哪跟哪兒的事兒啊。
別說是其他人了,就連族長都很是驚訝。
本以為就算沒有算計倒韓若青的上,跟兒子在這間房裡辦事的,也總歸會是人吧。
到現在……這可怎麼辦啊。
大家震驚的震驚,惡寒的惡寒。
只有韓若青一個人角掛著好笑。
其實這件事誰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因為是親眼瞧見了事的經過。
「哎……真是憾呀,族長可真是流年不利呀。」韓若青還裝作很憾的樣子搖了搖頭。
但其實心中一點也不愧疚。
要怪的話,就只能怪塗宏通心裡犯渾,今天晚上非要弄出點事!
如果不是因為有警惕之心,恐怕今天躺在床上的就是了!
而且在從窗外翻出去之後,就發現族長的小廝,在塗宏通溜進來之後一直守在外邊。
其實就是在給他把風!
甚至這個小廝聽到裡頭沒有聲音之後,還好奇的推門進去看看況。
他是點子真不好,偏偏在他進去之後,塗宏通正好清醒過來,甚至藥效發作。
塗宏通偏偏自己吃了助趣的藥,吃了葯的他哪裡會在乎下的是男是。
所以直接就把小廝給推倒了,甚至抓到床邊給嘿咻了。
韓若青自然不會幫這兩個人解圍,反而就認有這兩個人男男相通。
這才有了面前的這個畫面!
族長已經夠氣憤的了,此時又聽到韓若青的話,更是氣的咬牙切齒。
偏偏這麼多人看著呢,又礙於韓若青的份,導致他沒有辦法發作!
「這個逆子!」他只能把憤怒的目瞪向了兒子。
他不是說的好好的嗎,要把韓若青這個人給……
怎麼偏偏了這個樣子,這可如何收場!
現在好了,他真的了所有人的笑柄了。
此時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還於驚呆之中。
甚至有不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
「這也太讓人噁心了吧,這這這……那個男人竟然搞在一塊兒了,真是瞎了我的眼睛。」
「我知道塗宏通玩兒,但我也以為他玩的是些人,怎麼現在連男人他都敢玩兒了!」
「最重要的是這男人還不是別人,還是他爹邊最得寵的小廝,所謂是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他怎麼能……」
「哎!龍之癖這種事兒也不是沒有,但是這件事在咱們這麼多人面前展現出來……還真是見呀。」
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而且這些人除了是族長自己帶來的一些嚇人,還有個別白天沒有離開,反而留下來住宿的賓客。
因為有不人不是江州城的,所以沒有辦法離開,就順勢住在了他的府上。
族長也想拉攏更多的人脈,所以就安排了大家。
沒曾想了!
竟然讓這麼多人看到了他兒子最出醜的一面,他可後悔極了!
甚至有幾個賓客一臉嫌棄,甚至彷彿看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指指點點。
「咱們都進來這麼一會兒了,這倆人還暈死在對方的上,真是讓人髒了眼睛。」
「快離這遠點吧,省得空氣都是髒的。」
「大家都退一退,別沾了晦氣。」
他們不是族長家裡的人,說話也就不客氣了。
畢竟看到這樣一幕,也是他們點兒背。
只見一眾人分分向後退了退,這下可把族長給氣死了!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族長氣不過,指責了他們。
甚至他心想,指責不了寒王殿下的人,還指責不了他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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