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人兒掙扎著疼,厲墨寒並沒有升起一憐憫之心,反而手上的力度不減反增。
就這樣的人在眼中本就算不得什麼,還是一個上趕子送上門來的人,他才瞧不起。
而且他厲墨寒不是什麼人都收的!
塗秀秀這會兒疼的已經滿頭冷汗,也知道寒王不太好招惹,焦急之下只能下來語氣求,「我,我錯了,您快放了我吧,再這麼下去我這隻手就不能用了。」
放下了段去求了,厲墨寒也不想跟糾纏多久,所以很快便嫌棄的鬆開了。
還拿出懷中的手帕了手,最後把手帕都不要了,扔在一旁。
塗秀秀一邊著手腕一邊幽怨地瞪著厲墨寒,心想這個寒王寒王殿下怎麼本就沒上當呢。
明明段也不差,怎麼就被如此對待了!
心中委屈,只能你趕往回找補面子,「寒王寒王殿下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剛剛只不過是想幫幫你而已,你何必如此的很,我這是手恐怕要養一陣子才行了。」
「還廢話?」厲墨寒雙眼一瞪,指著門邊訓斥,「趕給我滾!再不滾的話你那隻手也就別想要了!」
他已經忍這個人很久了,但這個人不識趣就不怪他了!
塗秀秀瞬間被他訓斥的紅了臉,一個兒家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辱,此時只覺得面子丟盡,但又礙於對方的份卻什麼也不敢說。
只覺得委屈湧上心頭,一時間忍不住就哭了出來,還嗒嗒的說道,「不能因為你是寒王寒王殿下就如此侮辱我,你太過分了!」
說著捂著臉哭哭啼啼的就跑了出去。
正巧外頭韓若青見厲墨寒久不回來,所以就找了過來,迎面就跟塗秀秀撞上了面。
想來剛剛發生的事已經被目睹了,一瞬間,塗秀秀更是憤的不行。
好不容易爹地把寒王寒王殿下單獨了出來,也給了一個天大的好機會,誰知竟然……
但雖然心中憤怒,卻又想到面前這人和寒王寒王殿下親的關係,所以只能把心中的這口氣不斷的往心底,也不敢在這人面前放肆。
否則這人去寒王寒王殿下面前告狀,豈不是遭了罪!
所以,即便在生氣嫉妒面前這人,也不敢說些什麼。
「哼!」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瞪了韓若青一眼然後就傲的離開了。
韓若青無奈的聳了聳肩,心想這個人把自己裝的像個孔雀一樣自以為很嗎?
也沒當回事兒,敲了敲房門便直接走了進去,正好看到厲墨寒不斷的在拭上的灰塵,彷彿剛才到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一樣。
韓若青當下便忍不住地笑出了聲,揶揄他,「沒想到呀,堂堂的寒王寒王殿下才來人家一天,就把人家勾的沒魂兒了,你說你究竟有多大的魅力。」
「你怎麼來了?」厲墨寒見到韓若青出現在這裡倒也不驚訝,反而拍了拍上的灰土順勢坐了下來,「你都看到了,那人妄自菲薄還想結我,真是膽大包天了!」
「誰讓你本來生的一張好容貌,再加上你現在又有一個這麼厲害的份,人家不敢招惹你肯定要這個來好臉兒的。」
韓若青說著也坐了下來,「不過你最好有一個心理準備,現在你寒王的份應該已經被傳出去了,恐怕不出多久會有更多的人要上來的,到時候你不管喜不喜歡都要糟心了。」
知道厲墨寒不喜歡被一堆人圍著的覺,也很討厭人的靠近,額……除了!
所以說,如果那群人不識趣兒的要往厲墨寒邊的話,恐怕厲墨寒也不會憐香惜玉,應該不出意外會直接把們給打飛。
誰讓他有個這麼厲害的份呢,別說人了,就說男人們肯定也想著發的來討關係。
厲墨寒彷彿已經想到了那種畫面,非常不耐煩地蹙著眉,說道,「千萬別有那種場合,否則本王不會給他們好臉看。」
「行了行了,也不逗你了。」韓若青都去了好一會兒,才換了一副嚴肅的臉,「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好好商量一下,我覺得這個族長有很大的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第六出了差錯,但我就覺得他這個人有問題!」
從見到這個族長的時候就覺得這個族長非常的囂張,目中無人唯我獨尊的那種。
但是隨著族長到了他家之後,韓若青更是驚訝了,因為這個族長的家有如王宮一樣豪華,這種況不應該出現在他們上。
所以韓若青懷疑這個族長的份!
沒想到厲墨寒也是這麼說的,「沒想到你也這麼懷疑,其實我也懷疑他不是普通的老百姓,應該是有其他的份的。」
韓若青點了點頭,表示到,「沒錯,他如果是普通的老百姓的話,就憑他的地方家裡的這些東西就不簡單了。」
「這裡隨便拿出一件東西都是價值千金,而且擺在明面上的東西都如此之多,那他私下的財產豈不更多?」
所謂是財不富,但是族長的財可謂是財多的只能富了,這個家完完全全就像是用金錢堆積起來的一個家一樣。
而且看著府裡面的其他人對於這些東西都毫不貪婪,彷彿都早已習以為常一樣,那就更奇怪了。
「這個江州城本來就比較偏遠狹小,也不什麼氣候,這裡的人即便是再有錢也不會這麼富可敵國。」厲墨寒開始分析著,」可是這個族長這麼有錢卻蝸居在這種小地方確實令人難以想象。」
像他這樣有錢的人怎麼說也應該去京城才是,再不濟也應該去一個大城市,可偏偏為什麼是江州城這種小地方呢?
一個江州城出現了一個去滿家裡都是寶貝的富人,這樣的狀況朝廷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而且周圍的人,是整個江州城的人就沒有人懷疑過什麼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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