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族長這話,他們到看了看,這些人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大家都來好一會兒了都沒有見到知府,看來是當了兒膽子也大了,連族裡的人也看不上眼了啊。
厲墨寒明顯的已經不耐煩了。
最主要的是知府夫人哭的都說不出話來,這裡能告訴他們真相的也就只有他和韓若青了。
厲墨寒冷冷的道:「知府大人也沒有辦法出來見你們,他抱恙現在已經病倒了,整個人躺在床上都起不來,沒有辦法來親自見你們。」
「你們就先不要鬧了,而且知府大人之會病倒也都是因為你們送來的那個繼子給氣的,現在知府大人還沒有蘇醒過來。」
厲墨寒真的很給知府大人面子了,畢竟為了給這些人解釋他當真說了許多話,平時他可是惜字如金的。
站在一旁的韓若青現在好想問他們一句:你們知不知道自己送來的是個什麼貨,就這樣的人死了也是一了百了,有什麼值得聲討的。
再說,知府大人已經病倒了,他們如果當真是一個家族的人就不能等大人好了之後再說嘛,一定要這麼鬧下去!
但現在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韓若青也不好多說,只能忍了回去。
可是族長卻看著竟然是個外人出來說話,就更加氣的不行。
甚至沉著個臉質問厲墨寒,「你又是從哪裡出來的人,和他們是什麼關係,憑什麼站出來管我們家的事兒,你有什麼資格!」
「我只是如實的告訴你們實而已,不必把矛頭指向我!」厲墨寒此時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甚至神已經冷了下來。
畢竟平時可沒有人敢對他這個樣子講話,這些人囂張過頭了!
韓若青也在一旁不斷地搖頭,心想這些人真是膽子夠大,竟然敢對寒王殿下如此囂張,真不知道他們如果知曉了厲墨寒的份以後該如何後悔。
「別跟我說那個,一看你就是外來人,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竟然敢在我的地方跟我撒野,也不看看我是誰!」族長此時語氣囂張至極,本就不把厲墨寒放在眼裡。
對於他來說面前的這個陌生男人只是一個外來人而已,勢單力薄本就不能跟他一個宗族的族長抵抗。
更何況現在他正在討公道,更沒有面前這個陌生男人的關係了。
知府夫人見厲墨寒的臉有些不好看,也知道自己家的事不應該連累其他人,了眼淚便準備解釋。
可偏偏就在此時,族長後便有人立刻指責說,「這男人一定就是知府夫人在外面養了姘頭,現在知府倒下了就連繼子也死了,這人竟然把的姘頭也給帶到府上來了,膽子真夠大的!」
這話一出宗族裡面的人都紛紛不滿,甚至看向厲墨寒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族長一聽也覺得有理,便質問知府夫人,「是不是你趁著你們家老爺倒下把繼子給害死了,甚至還要把這個男人帶到府上來搶全家之寶甚至是整個家裡的財產,你說,你是不是有這個打算!」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不在乎這人死人活,只在乎這諾大的家產和傳家之寶落在誰的手裡。
他們已經盯這家產盯許久了,甚至不介意給他們家塞一個繼子,怎麼可能會容許一個外來人把財產收囊中。
知府夫人聽了這種解釋真是又氣又委屈,只能立刻解釋,「你們不要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會找姘頭,我只我們家老爺一個。」
「那這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家!甚至偏偏在這個要關頭出現,還敢跟我們頂!」
「你們真的誤會了,不要胡說八道了!人家只是來我們府上看病的!」說著又指了指旁邊的韓若青,跟大家解釋著,「而且厲公子和韓姑娘是夫妻,他們兩個是一家的,厲公子怎麼可能是我的姘頭。」
可不想落得一個壞名聲趕解釋,再說厲墨寒和韓若青幫了自己家裡這麼多忙,而且就沖著他們兩的份,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謝,就被家族裡面的人給污衊了,自然是要好好解釋的。
否則等大人醒來之後知道這件事恐怕一定會指責沒有好好招待好兩位貴客,萬不能讓族裡面的人把韓姑娘給氣走了。
如若真的把人給氣跑了,他們可去哪兒再把人給請回來。
這可怎麼是好?
族長聽知府夫人提起韓大夫,下意識地便往韓若青那邊看去,想要看看這麼囂張的男人的夫人是什麼樣子的。
可這一看就收不住眼了。
「這……這位就是韓大夫?」他此時看著韓若青的眼神都睜大了。
在江州城這麼久,從未見過如此貌若天仙的人。
甚至面前這子漂亮至極,算得上是他這一輩子見過最的人了。
一時之間他了歪心思。
「這位姑娘,你是外來人吧,不知道知府有沒有好好招待你,要不要跟我們回族裡讓我們好好招待招待你?」族長與韓若青講話的時候語氣都變了,了幾分。
韓若青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挽住了厲墨寒的手臂,然後告訴他們,「我夫君去哪兒我便去哪兒,再說剛才你們那樣說我夫君,你們覺得我有這麼好說話嗎?」
族長聽到面前這人提到這兩個字就覺得不舒服,甚至剛剛這個男人的語氣讓他非常不爽。
什麼來頭,竟敢在他面前造次?
他直接當著人家夫君的面兒就面帶猥瑣的說道,「跟著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日子可過,不如你不要跟著他了,以後就跟著我回去做我的小妾吧,準保有你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什麼都會給你。」
「哦?」韓若青眼神危險的瞇了瞇,故意問道,「這麼說你在這裡很厲害了?跟著你我不會欺負嗎?」
看來以後真應該多多易容再出門,否則總是有不必要的麻煩找上門來。
不過這個族長語氣倒是囂張的很,看來在這江州城算是厲害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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