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對於去江州知府的府邸這件事非常的抵,只想商量著不去。
而且現在他沒有必要跟著一塊去知府的府邸,也幫不上什麼忙。
如果能夠讓這二人放了他,那他就可以逃出升天,不會被這二人繼續威脅著了。
想到這個他又哀求著二人,「求求你們了,你們就別讓我跟著去了,我跟著你們也是個累贅,不然你們放了我好不好?」
「你們放心,我出去之後絕對不會告訴別人我見過你們,這樣總行了吧?」
他的臉上抗拒的緒憤然分明,這讓韓若青覺得這人好像有些不對勁。
剛才說起別的事的時候還津津樂道,甚至一點也不抗拒,但是一提出要去江州知府的府邸的時候,他明顯就神飄忽,彷彿心中有鬼。
看來他還是沒有把所有事都坦白出來!
他一定還藏私留有。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是真的不想去呀。」李越總覺得韓若青看著自己的眼神頗為恐怖,甚至總讓他有種不寒而慄的覺。
韓若青沒有解答他的話,反而直接從袖中拿出一粒藥丸強加塞給了他。
「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李越猛然之間就被餵了什麼,嚇的他趕問道。
「你說呢?」韓若青只是冷漠地回答他。
李越想要接著質問,但此時他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
「嘔!」李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突然就哇哇嘔吐。
他整個渾一直接躺在地上不斷的搐,裡還嘔吐白沫,像中毒了一樣。
而且李越臉上非常的痛苦,倍折磨。
韓若青和厲墨寒就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著他煎熬,並沒有要出手解救的意思。
「你……你給我下毒!」李越掙扎之間咬牙出了一句話。
但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力氣去反抗,只覺渾像是幾百隻螞蟻在撕咬一樣,難至極,而且痛到骨子裡。
韓若青輕蔑的俯視他,冷漠的看著他就這麼疼下去,沒有一句話。
李越疼的不了了,最後只能像韓若青低頭,他忍著痛拚命的爬倒韓若青腳下,拼盡全力的求饒。
「韓大夫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好痛啊!」
「你想讓我救你?」韓若青微微低了低頭,眼神中充斥著對李越的輕蔑。
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給李越機會了,而且讓他把他所知道的事全都說出來,但是他好像還對瞞了一些事。
所以這是他必須要承的結果!
李越也知道現在是他必須磕頭求饒的時候,所以他也不在乎面子,為了命必須去求。
「韓大夫我求你救我,我渾就像有好多蟲子在咬我一樣,疼死了。」他求饒的同時也不影響他渾的抖,「真的,如果你肯救我的話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給你當下人都可以,就求你留我這一條命吧。」
剛才那個藥丸恐怕是毒藥,所以他現在既然想活下去就必須要讓韓大夫給解藥。
韓若青見他這樣說才終於肯鬆口,「那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但如果你繼續騙我的話……那就別怪我直接給你一個痛快了。」
「不不不……我絕對不會再騙你了。」李越連連搖手,更是沒有這個心思沒有這個膽子了。
對此韓若青這才拿了一粒葯塞給了李越,「吃吧,這是解藥。」
一聽說這是解藥,李越毫不猶豫的趕吃了下去。
吃下解藥之後他的況倒是好了不,上的撕咬的痛也緩緩的消散下去,也不會繼續嘔吐了。
他神一喜連忙站了起來就要謝,但誰知一拱手的時候才發現手腕上竟然還有一道紅線。
「這是什麼?」李越心裡有了不好的預。
韓若青告訴他,「我剛剛餵給你的是一種奇毒,平時的藥鋪是買不到的,所以這解藥自然不會那麼輕輕鬆鬆的給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反悔嗎?」李越慌了。
「那倒不是。」韓若青昂了昂頭告訴他,「如果你不好好替我辦事的話,我隨時都可以選擇讓你毒發亡。」
並且解釋剛才的那粒兒解藥,「剛剛我給你吃的那個確實是解藥,不過並不是完全的解藥,只能夠給你解除上的痛楚,但是你的毒素還是留有的。「
李越一聽這個趕抓住了韓若青的袖不斷的求饒,「求求你給我解藥吧,給我真正的解藥,我一定會聽你的吩咐去辦事。」
人到了這種時候真的是會為了活下去而喪盡臉面。
韓若青臉有嫌棄的把自己的袖從對方的手中解出來,然後提醒他,「我可告訴你,這個毒藥每隔三個時辰就要發作一次,如果你想要完全解讀的話就最好乖一點,否則的話不用我手,這毒藥就會讓你死無葬之地!」
一聽這話李越知道現在他的小命就在韓大夫手中著。
他只能趕點頭,「好我答應你。」
見他答應了,韓若青這才說,「那咱們走吧,你隨我們一起去找江州知府。」
「這……」李越一臉的尷尬,依舊沒有同意,而且滿面愁容顯有難。
韓若青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如此抵抗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
李越已經被毒藥折磨的不想再承一次,所以乖乖的實話實說。
不過他確實帶著哭腔委屈的說,「不是我不想去,是我不能去呀,我不能去江州的知府府邸。」
「為什麼?」
「因為我就是江州知府一直在通緝的那個采/花賊,這麼多年來江州知府一直都沒有放棄過追擊我的這件事,不過他們不管通緝我多年都找不到我,我實在是不敢明目張膽的這找上門去呀。」
這件事他說的可是滿臉的委屈,畢竟躲了這麼多年都相安無事,卻突然告訴他要主的去找上江州的知府,這不是玩命去了嗎!
萬一被對方發現了那他這小命可就玩完了,那這幾年的快活日子也就白過了。
而且他還沒活夠呢,不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