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畫面確實油然在目,李越就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害怕。
不過韓若青卻沒有穿他,因為按照他所說那天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做賊心虛,所以看到像野人這打扮的人出現才會讓他如此恐懼,如果大著膽子再仔細瞧一瞧便能發現這其實就是個活生生的人而已。
哪裡來的什麼鬼差!
不過既然事已經問清楚了,厲墨寒又問了他一句,「你不是已經被郝月梅趕出家門了嗎,你怎麼還沒有離開,為何出現在這附近?」
提起這個韓若青才想起來還沒有問他為何沒有離開江州,索也向他投去了詢問的眼。
提起這個李越就來了氣,非常不服氣的表示,「我憑什麼要走,我為他們家做了多事他們自己心裡清楚,現在說攆我走就攆我走,我當然不服!」
「那你還想做什麼?」韓若青不免嘲笑了他一番,「恐怕你現在不管做什麼他們都不會理會吧。」
畢竟現在這兩人是正式簽了和離書的,所以就算他想做什麼郝月梅兩人也不會接招的吧。
「就算讓我走也不可能就這麼走了,我等到現在就是為了等郝月梅出山莊,我走之前必須要從手裡要出一大筆銀兩我才肯走,否則想要讓我走我還不幹呢。」
李越才不在乎在這二人面前丟了面子,實實在在的就把自己所求給說了出來,畢竟現在這種況臉面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他一個人被踢出家門渾無分文的,如果不從郝月梅那裡要來銀兩恐怕他本就活不下去。
再說他現在外邊還有一大堆的債,而那些人又催得,現在他的況比較窘迫,不但吃不起飯還會被人追債。
所幸最慘也落得被人打死的下場,他還不如厚著臉皮要一筆錢再走也不遲。
韓若青聽了后不免撇了撇,「沒想到你算計的還多,畢竟是你朝夕相的夫人,就算和離了也不至於鬧得如此難看吧。」
「難看?」李越梗了梗脖子,/囂道,「你們也都看到了他們父倆是怎麼對我的,已經鬧得如此難看了我還怕什麼,如果要臉的話我就吃不起飯,要什麼臉,我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對於他如此不要臉的言語韓若青和厲墨寒默契的挑了挑眉,顯然不敢茍同。
不過他跟郝月梅的各種恩怨跟他們都沒有關係,但也有可能是段大清為山莊做了不背地勾當,所以才有勇氣敢去這麼做。
「那你就躲在附近所以才看到我嘍?」韓若青問了他。
李越點了點頭,「是啊,我一直在等郝月梅出來,沒想到等到的是你,我要好奇你是去做什麼的,所以一時沒想通就的跟了上來,然後就被你給綁起來了。」
說到最後他一臉的委屈,彷彿被韓若青給折磨了一般。
但其實他現在非常後悔招惹了這麼一個活閻王,早知道就在山莊外繼續蹲郝月梅好了,也不必這份苦。
問清楚這些事之後韓若青和厲墨寒也就知道李越應該不了解以人的份和況。
不過兩人看著野人渾髒兮兮的樣子,確實也不像個事兒。
「我記得附近有一條小河,咱們不如把他帶去河裡清洗一下,他這個樣子很容易會被人誤會是壞人的。」韓若青徵詢了厲墨寒的意思。
厲墨寒看了看野人,確實他現在的模樣很容易被人誤會為鬼差,索也點了點頭,「那好,一起去。」
話音剛落,還沒等李越反應過來什麼,整個人就突然被人抓了起來。
厲墨寒一手拎起一李越便往外飛升而去。
其韓若青見此隊野人揮了揮手,「咱們跟上。」
帶著野人跟其後隨厲墨寒的步伐。
幾人到了後山找了一圈終於找到那條小河,一到地方厲墨寒邊立刻把拎在手中的李越給扔在地上。
李越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覺屁都要摔兩半了,但又敢怒不敢言,只能一個人可憐兮兮的蹲在地上屁。
韓若青看那還算乾淨的小河轉頭看向野人,告訴他,「你現在下去洗一洗好嗎?」
但是野人依舊站在那裡彷彿沒聽懂一樣。
無奈只能又哄又導的,「你現在渾髒兮兮的,只要下去洗一洗就會幹凈許多整個人都神了。」
見野人還是沒有要下去洗澡的意思,韓若青只能下狠招,「這樣,只要你肯下去洗乾淨我就給你弄更好吃的東西,絕對比烤還好吃。」
果然!
這招還是有用的。
一提吃,野人立刻猛點頭,雖然他不會說話但是卻只道韓若青的意思,立刻乖乖的就往小河裡面跑下去洗澡。
但是他好像並不太會洗澡,整個人嚇到小河裡面連服都沒,站在裡面只知道又蹦又跳的。
韓若青見此嘆了口氣,「我還是去幫他洗一下吧,不然他什麼時候能洗完呀。」說著便準備往小河邊走。
但厲墨寒眼神猛然瞪大一下子就不高興了,「站著!」
韓若青不解的轉頭,但厲墨寒並沒有說什麼,反而腳便是狠狠的踹了李越一腳。
「哎喲喲!」
李越疼的再次捂住了屁,一臉的委屈。
厲墨寒告訴他,「你去,把他給洗乾淨再上來。」
「我……」李越悲催極了,這會兒好想回家,但是如果不聽這兩個人的話的話恐怕他絕對不會從這兩人手下活著出去。
索他只能咬咬牙真的下河。
但後還飆來厲墨寒冷冰冰的聲音,「我警告你下去之後不要搞小作,只要被我發現一不對勁的地方我就立刻把你淹死在這個小河裡。」
「不會不會,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我現在就去給他洗澡。」
李越一聽趕了自己的服下去,甚至還走到野人邊開始替他服。
野人看了韓若青一眼便乖乖地任人宰割的模樣被李越了服。
李越先是給他洗了頭然後再是全。
野人就像個乖寶寶一樣站在水裡面任由李越來去,偶爾還會覺得不斷的躲,好幾次還煩躁的朝李越潑水。
李越一臉的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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