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上的李越早已喝得銘酊大醉,整個人像一灘爛泥一樣伏在桌邊,沒了清醒。
對於韓若青的質問他更是支吾了半天才說出一句,「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韓若青明顯不信。
就憑他和郝月梅之間的氣氛與怪異,就不相信這二人什麼都不知曉。
韓若青再接再厲,又問他,「二公子平白被奪了胃,到現在為止還不曾清醒,你敢說不是你們做的?」
這個問題彷彿及到了他心深,只見他渾一,即便醉酒也有幾分不願提及,但最終他還是拗不過醉意。
「嗝~我真的不知道,況我也不知曉,都是我夫人一手辦去安排的,所以都跟我沒有關係,別來找我。」
他這一醉話本就不知道他已經把他和郝月梅之間的全都了出來。
韓若青一聽這話眼神里閃過一瞭然,看來這件事真的跟郝月梅有關。
厲墨寒看了韓若青一眼,表示道,「即便如此,可他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問問。」
弄了這麼大的陣仗把人灌醉想要問話,若是問不出個所以然那還真的浪費了今天如此皎潔的月,以及這酒。
韓若青點了點頭,隨後又轉頭問李越,「那你在這件事裡面負責些什麼?難不什麼事都要你夫人去做,你只是一個吃現的?」
「你還別嘲笑我,還真是這樣。「李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勉強的直起了子,笑著說道,「我夫人說一切來安排,讓我不用心,只需要時機一到等著接手整個家產就行了。「
「原來如此!」
韓若青轉看向了厲墨寒,說道,「看來與我猜的無二,這一切都跟郝月梅有關,甚至很有可能是為了多財產心設計了,此人當真心狠惡毒。」
一個出嫁的兒竟還一直想方設法的算計自己娘家爹的財產,這樣的兒當真是養了個白眼狼。
更何況男人也只有這麼一個親生兒,雖有一個兒子卻也是養來的。
所以這財產終究還是會有的一份兒,若一早和睦相恐怕也不會鬧得如今這個地步。
厲墨寒點了點頭,隨後他也詢問那李越,「那你可知後山有一座山,你知不知道那裡是做什麼的?」
「不知道……」李越依舊眼神迷離的搖搖頭。
厲墨寒不甘心,又問了一句,「那你對鈴鐺有沒有什麼印象?」
韓若青聽到這裡就明白他是想要順著鈴鐺這條線去查。
但是李越也不知是喝醉了的緣故還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導致現在不管問什麼他都一問三不知。
厲墨寒只能看著韓若青表示道,「看來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頓了頓之後他突然說,「這件事恐怕還得從那個郝月梅的上找找辦法,一定知道的比李越知道的要多。」
韓若青也明白,現在這種況郝月梅一定知道這件事的全貌,即便不知全貌也知一知半解,所以今天算是問錯人了。
不過提起那個郝月梅,韓若青突然調侃厲墨寒,「其實這件事也不能辦。」
厲墨寒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韓若青笑著表示道,「反正那個郝月梅一看便是垂涎你的,應該是看上了你,所以不如王爺去/一下如何?」
看出那個郝月梅相中了厲墨寒,所以如果厲墨寒肯犧牲一下的話那這件事倒也簡單很多。
厲墨寒一聽立刻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別胡鬧,本王怎麼能做那樣的事,本王可做不出!」
且不說以他的份哪裡能夠用得到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說這件事還沒有到那種地步,可即便到了那種地步他也不會如此去做,否則這犯到了他的底線。
韓若青笑得越發的大聲,「哈哈,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天,我還真的希你能夠豁出去一次,就當為這件事做貢獻如何?」
這種時候可不是吃醋的時候,反而更希能夠看到厲墨寒吃憋的臉,那一定很有意思。
不過厲墨寒卻反過來質問韓若青,「王妃如此勸說本王/其它人,你就不會吃醋?還是說王妃你本就不在乎?」
「倒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只不過點到為止而已嘛,也沒有一定要你們做些什麼。」
就在兩人正說著話之時,房門突然被大力的踹開。
韓若青和厲墨寒兩人紛紛朝著門口看去,卻發現郝月梅帶著一群人出現在門口,顯然方才踹門的正是他們。
臉瞬間難看了下來,「郝大小姐深更半夜的踹人家房門,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待客?」郝月梅眼神掃了一眼屋子,立刻便發現自家夫君正趴在人家的桌上,頓時一火衝上頭,「如果是一般老實的客人我自然好生相待,但你這種不安分的客人我不必禮待。」
說著便帶人沖了進來,指著趴在桌上的李越告訴韓若青,「我一直尋不到我夫君,所以我便帶人一間房一間房的尋找,沒想到他人竟然在你的房間!」
「是你夫君自己找來的,與我有何關係!」韓若青毫不客氣的回堵話回去。
郝月梅臉氣的鐵青,衝上前去就推了李越一把,「你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給我回去!」
「別我……繼續喝……」誰知道李越現在醉意還在,本就認不出面前的人是誰,只是隨手推了一下。
這不推還好,一推瞬間讓郝月梅看出了自家夫君竟然在別人的房間里喝醉了。
頓時氣急攻心咬牙便轉指著韓若青大罵,「好啊你,我就說你是個狐貍,現在竟然把我夫君灌醉,你好生不要臉!」
韓若青覺得無語,嘆口氣並無解釋。
但是郝月梅看到得這個模樣一時之間氣壞了,擼了擼袖子衝上去便準備對韓若青手腳。
但還未曾靠近韓若青半尺,就被厲墨寒給攔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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