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月老夫人,還有月有仁跟月有義都是臉發。
“這可要如何是好?”母子三個都是忍不住著急起來。
月有仁又一次咬牙切齒出聲,“賀家這混賬東西,這一次的是我是徹底記下了,等這次的事過去,看我不他們付出代價!”
“沒錯,絕對不能讓賀家好過了去!”月有義也是恨聲道。
“就是你們辦事不利才弄出來的事,如今還要添不,你們不知道有多眼睛在盯著咱們?!”月老夫人沉聲道。
兄弟二人都只能狠狠閉,開始認真思索起對策來,但最后也是毫無辦法啊。
月有義咬咬牙道:“娘,依著墨老頭的醫,如今皇上的毒一旦暴出來,就算時間長一點也會被治愈的,我們只能告訴小妹實了,讓一定要想辦法讓皇上過去,否則的話瞞不住,到時候不僅前功盡棄,便是連我們的命,都會保不住!”
月有仁也點頭,“沒錯,這件事只能讓小妹來!”
月老夫人嘆了口氣,迄今為止也是沒辦法了,只能如此,“那就人給送信進去吧,但愿不會大打擊。”
“小妹那麼聰明,只怕也只是上沒說,心里定也是清楚的。”月有義安道。
月老夫人又怒氣難掩道:“賀家那些混賬東西絕對不能這樣輕饒了他們,等風波平息了,到時候就他們知道知道厲害!”
“娘只管放心,兒子們不會放過他們的!”月有仁月有義目帶殺意道。
前邊有榮王府慕容壞了他們的大事,這次又是賀家,這些混賬,等風波平息了就一并置之!
而宮里頭的月貴人又哪里能想到他們月家竟敢對皇上下毒呢?
看到信箋的時候,整個人都傻掉了,那些藥不就是助興用的嗎,什麼時候了慢毒藥了?
“貴人,怎麼了?”沏茶進來的婢不明所以道。
月貴人立刻道:“出去,出去!”
婢一愣,旋即就不敢多留退了出去,月貴人又細細把信箋看了一遍,然后才抖著把信箋燒了。
想要大哭,但是卻又哭不出來。
其實,的確是有一些猜測的,月家跟其他家族不一樣,因為月家私底下經營了很多死士跟殺手,這些事也的確很,連三哥四哥都不知道,會知道其實也是偶然才知的。
不僅如此,打小娘也是把各方面的培養,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進宮博得圣寵做準備的。
一直到娘拿出了那些藥,看皇上那樣的神狀態也有些質疑,但一直都裝不知道。
可眼下實在是裝不了了,因為的境十分不妙,若是不讓皇上繼續服藥,癥狀就會顯現出來,到時候就要完蛋了,不僅,月家更是會走向滅亡。
娘就在信上告訴了,如今月家的生死攸關就掌握在手里了!
月貴人想到月家那麼多人,又想到了皇上,也是真心實意喜歡皇上的啊,因為皇上是唯一的男人,是丈夫,可眼下也是由不得了。
所以月貴人收拾了一番后,立刻就命婢私底下人去傳話,就說病重了,讓皇上悄悄來看!
不知道的是,月家送進來的全部信箋都落在了姬承玄的桌案前邊,那些信箋都會被抄錄一份,然后才被繼續完好無損,照著月家獨有的封信手段送到月貴人跟前去。
“皇上,月貴人命婢送了話過來,說病重了,請皇上去看看。”太監小德子低聲說道。
他為皇上的太監,那是再清楚不過這位月貴人的寵不過了,那就是鏡中花水中月一樣的東西,真實況則是在月貴人的腦袋上空懸浮著一把斧頭,這把斧頭隨時都有霹下來的趨勢。
后宮里從始至終的常青樹,唯獨皇后娘娘一人而已。
姬承玄面帶嘲諷,“讓影子私下過去。”
小德子先是應下了,旋即又有些遲疑,“皇上,恕奴才斗膽一問?”
“何事。”姬承玄淡淡說。
小德子便低聲道:“皇上怎麼不趁著這個時候,將月家一網打盡呢?”
姬承玄淡漠著說,“朕要置月家就如同死一只螻蟻一般,但是朕還有要事需要月家去給大齊傳信。”
單是月家的話他早就出手了,月家所有的底牌也都盡數地在這些日子里被他徹查清楚,雖然的確非同一般的黑暗勢力,但他要理的話也就是一句話的事而已。
他的真正目標是月家后的勢力!
小德子聞言這才恍然,“皇上英明。”又道:“皇上,宮外的事……”
“由著他們鬧去。”姬承玄并不是太在意。
他之所以會坐上這個位置,也不過是想要再無人能夠挾制他而已,更是想要讓他妻兒過上好日子,至于當一個潔白無瑕沒有半分污點的皇帝,他還真沒有想過。
宮外鬧騰得不小。
因為三族老五族老他們是豁出去了,口口聲聲說那些事就是慕容府污蔑他們的!
不過任由他們從昨天晚上一直到鬧騰到現在,慕容府那邊都是沒有半點靜傳出來,沒有反駁他們,也沒有為自己洗清冤屈表示自己的無辜。
“慕容府怎麼還不出面為自己說兩句啊?這不會是姬家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吧?”
“我也這麼覺得,只怕就是真的,否則的話怎麼會啞口無言了呢?這可是不是潑臟水,這是潑了糞水啊!”
“看來慕容府是真干了這樣的事了,可真是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以前真沒看出來啊!”
“誰說不是呢,一直都覺得慕容府不錯,每每遇上災都會搭棚施粥,誰知道背地里干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
“……”
百姓們造謠生事是不需要理由的,這不,圍著這個話題就開始了,更有甚者,竟然在路過慕容府大門口的時候,直接就往地上啐了一口!
還有那些個往地面上扔爛菜葉子跟臭蛋的。
一時間這往日盛況不斷的慕容府,竟了人人喊打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