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啟一口老險些吐出來,他黑著臉看著江芷嫣,說:“我怎麼說也是你的父親,你怎麼能如此盼著我死?”
“呵,就你這樣的人也配把‘父親’兩個字掛在邊,你看看整個家被你害什麼樣了?所有孩子當中你又把誰當自己的孩子過?在你的眼里,我們只不過是一個利用工。”江芷嫣嘲諷他。
江啟說:“你們都是家族的一份子,我讓你們為家族付出,做出貢獻,理所應當。你也沒什麼損失,何必為了一點小事斤斤計較?如今夏家已經分崩離析,你還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嗎?”
他厲聲控訴江芷嫣不為大局著想。
但江芷嫣聽到這些話卻只有心寒,自嘲:“被強暴的人不是父親,你才是獲利者,你憑什麼高高在上地指責我?你這樣的人就應該代替母親去死。”
“你——”江啟氣得想打。
但,江芷嫣已經一步后退,避開他的掌。
江芷嫣站在江亦清后,說:“謝謝大哥告訴我母親的消息,我想知道母親究竟是怎麼死了的?”
“被江玨害死的。”江亦清回答。
江芷嫣說:“發生了什麼?江玨如何害的?”
江亦清說:“他把人關在車上活活燒死。”
江芷嫣皺眉,總覺得江亦清的話可信度不高,問:“如果是江玨做的,為什麼你們不抓他?這可是江玨的罪證。”
“你以為他那樣的人是想抓就能抓的嗎,況且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拿江玨沒有任何辦法。”江亦清回答。
江芷嫣:“母親出事的事大哥在邊嗎,你是眼睜睜地看著遇害嗎?”
這句話把江亦清給問住了,想起魏盈出事時的畫面,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痛苦,沒有人比江亦清更難,他紅著眼睛說:“我說了,這一切都是江玨做的,他才是我們全家的仇人,江芷嫣,不管你對我和父親有什麼樣的偏見,江玨都是你的殺母仇人。”
孩沉默。
此時此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仇恨的蔓延對似乎沒有任何好,可就這麼算了,不去記恨江玨,也做不到。
“我知道了,我以后會注意的。”江芷嫣回了一句,沒有說要如何報復這個仇人,平靜得過分。
離開時,也沒有跟江啟打招呼,甚至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這一切都被江啟看在眼里,年紀大了,看到自己的兒如此憎惡自己,江啟怎麼可能不難過?他一直覺得自己晚年的生活不應該這樣。
可如今看看自己,只剩下一殘缺不堪的,日日都要遭病痛的折磨,能活多歲都不知道。
江啟十分悲哀,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如果當初他沒有做那些事,江玨就不會這麼瘋狂地報復他,讓他們一家人死的死,殘的殘,或許江啟當初真的不應該做那些事。
“我是不是真的錯了?”江啟紅了眼眶。
江亦清說:“你的確錯了。”
“是啊,如果當初沒有取代本家的位置,或許就不會有今天這個結果了。”江啟喃喃自語。
江亦清說:“不,你錯了,你不是不應該取代本家,你錯在當初沒有趕盡殺絕,這才是你,才是家族里所有人唯一的錯,其他的,沒有錯,也絕對不可能認錯。”
江啟回答:“你說得對,我沒有錯,所有的一切都是江玨造的,他才是始作俑者,我就死,也要拉著他一起死。”
江亦清回答:“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
江啟說:“你手上還有點錢,龍門的人還愿意聽你的話,你想辦法將我送走。”
“你要去哪?”江亦清詢問。
江啟說:“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避過風頭之后再想辦法聯系家族的其他人,到時候一起商量對策,我就不相信我們一家人想辦法會想不出一個好的主意來。”
江亦清沒有同意江啟的主意,因為他們現在都被監視,但凡有點風吹草,江玨會立刻收到消息。他們還需要做更萬全的準備。
當天夜晚,江啟聯系了國的好友,父子倆這些年能在江城稱王稱霸除了有錢之外還掌握了很多人的底細,許多人的把柄都被他們攥在手里,特別是江亦清這些年接了不人的罪證,隨便一條罪證捅出去,就能讓那些富豪進監獄。
父子兩找上他們幫忙,即使他們不愿意也不得不同意。
江啟要他們調查江玨,他們只能把江玨最近的向給江啟,得知江玨其實一直都在國外,跟他們還在同一個城市的時候江啟整個人都不好了。
“江啟,我能給你們的消息就只有這麼多了,之前說好了幫助你們出國,我們之間的事就算兩清,如今我不能再跟你們有任何聯系,萬一被人發現,我就完蛋了。”
說話的人周明軒,是江城富甲一方的房地產老板。
早些年他在江城發展時手上出了不人命,但這件事最后被龍門的人頂了罪,是江亦清出面做的,所以周明軒還是非常敬重江亦清與江啟的。
只是眼下這個況,他們再聯系就真的不好了。
江啟冷哼:“你怕什麼?你做的那些事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
周明軒說:“你們現在是逃犯,況且江玨一直在監視我,你們跟我有聯系,江玨稍微一查就知道了,我認為我們還是保持距離,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除了這些我真的幫不了你們。”
江啟說:“你可以。我聽說江玨在國購買了兩礦。”
“是有這麼一回事,你想做什麼?”周明軒不解。
江啟說:“既然江玨要開采礦石,那就讓江玨的地盤出事,只要他的地方出了事,上頭第一個抓的人就是江玨。”
“你難道還想讓我把江玨的礦給炸了?”周明軒眼珠子都睜大了,沒有想到江啟的膽子竟然這麼大。
而江啟卻很平靜:“這種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怕什麼?”
“這里不是國外,得很,做了事不一定能發現。我在江城但凡有點風吹草,這腦袋就不用要了。”周明軒不愿意出面。
江啟威脅他:“你現在不做是想等以后被送進監獄嗎?”
“你也說了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周明軒沒有立刻做出回答。
不過,他知道不給江啟想要的東西,他們父子倆肯定會背后捅自己一刀。
所以周明軒掛斷電話之后立刻讓助手去黑市找了幾個殺手。
助手不解:“周總,您找殺手做什麼?”
周明軒說:“江亦清知道的太多了,他現在是個逃犯,這樣的人太危險了,但留著他終究是個禍害,你讓黑市上的人找機會把江亦清做掉。”
助手說:“可當初江亦清沒幫助過你,現在這麼做合適嗎?”
“他剛才說的話你也聽見了?我若是不按照他說的去做,他怕是會把當年的事全部抖出去,我可不想被他拉下水,既然他早晚要死,為什麼不能帶著去死?”周明軒眼中著殺意。
助手點頭:“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周明軒說:“除了江亦清之外還有一些江家的老人,掌權過的人,這些人都有可能知道我的,找機會把他們一塊做掉。”
“好。”助手匆匆離開。
這些事江啟并不知曉,他一直在等待周明軒的回應,他需要有人幫助自己,但等了一個下午也沒有等到江玨的礦山出事的消息,他開始懷疑周明軒。
他問江亦清:“這個周明軒靠不靠譜?”
“不清楚。”江亦清也拿不住這個人。
江啟說:“這家伙明顯不想跟我們有太多的牽連,接下來的事怕是只能我們自己來做了。”
“無所謂了。”江亦清說:“如果他不愿意幫忙,那我們就自己手。”
他已經失去了所有耐心,他已經不想再這麼茍延殘下去了,他決定跟江玨同歸于盡。
江玨的產業遍布世界各地,礦產,酒店,商業,全世界都有江玨的,國的產業不了,但國外的卻很簡單。
龍門分舵遍布世界各地,雖然江亦清不是龍門的主人,但龍清河被抓這件事,江玨可不了關系,想要煽風點火讓一眾龍門的人對江玨的產業手可太簡單了。
當天夜里就有一礦山坍塌,正好是江玨公司旗下的產業,但管理人卻不是江玨,而是當地分公司的老總。
分公司的老總那是嚇得屁滾尿流,想不明白自己一向兢兢業業怎麼會發生這種意外,連夜跑去故事現場展開救援。
但這只是剛開始。
龍門各大分舵的人還在報復。
陸陸續續有好幾個地方都出了事。
吳揚收到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匯報給江玨。
“東家,今日一共四礦山被人為轟炸,出現不同程度的坍塌,許多人被困在礦里,下頭的人已經聯系相關部門展開營救,但效果不佳。”吳揚說。
江玨著一團火:“誰做的?”
“據我們的調查,手的是龍門的人。”吳揚回答。
江玨心里著一團火:“看來這一切都跟江亦清不了關系。”
“應該是魏盈死后江亦清心中憤怒,故意這麼做的。”吳揚也是這麼想的。
若只是想報復江玨,完全可以沖著江玨來,沒有必要去傷害那些無辜的人。
對礦山下毒手,生命到威脅的只會是那群無辜的老百姓。
江亦清這麼做,就是拿著無辜人的命來報復江玨。
江玨握手心,他已經沒有了耐心,“看來,留著他的確是我錯了。”
“距離我們六十公里就有一礦山坍塌,東家是否要過去?”吳揚詢問。
江玨說:“去。”
“另外,所有礦山關閉,所有工作人員帶薪休假一周,其余各大產業全部加強守衛,不允許任何嫌疑人員靠近。”
吳揚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龍門勢力范圍很廣,且大部分人對龍清河很衷心,他們集行,危險系數是非常大的。
江玨一邊讓司機開車前往最近的礦山,一邊給分公司的老總打電話,得知況不容樂觀后讓司機加快了車速。
車上,江玨撥通了馬克西的電話:“我有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馬克西不解。
江玨說:“調查清楚龍門殘存的所有分舵勢力,限制住他們的行。”
“所有人?這很難。”馬克西皺著眉頭。
江玨:“不難的話我也不會找你。”
“我只能試試,你也知道龍門的分舵遍布世界各地,就算之前打擊過,但也有很多殘存勢力,想要斬草除極其困難。”馬克西回答。
江玨:“你只管去做,我會給你找幫手。”
馬克西:“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的礦山炸了四座,龍門的人干的。”江玨回答。
馬克西黑臉:“靠,這群畜生還真敢手?有本事沖著你來啊,對礦山下手干什麼?里面的都是無辜的老百姓。”
江玨說:“你作快點。”
“好。”馬克西也不敢再繼續貧,掛斷電話之后立刻去安排。
而江玨也在這時候撥打了封九辭的電話,直截了當提出要求:“我需要夜寒幫助。”
“需要他做什麼?”封九辭詢問。
江玨說:“把龍門殘余勢力的人全部搜出來,我給他找了幫手,他們一起找會容易很多。夜寒在道上的名聲大,做起事來會更方便。”
“好。”封九辭沒有毫猶豫就應下了。
倒是夜寒怨念很大,這段時間他可沒幫封九辭做事,全都是一些又臟又累的活,好不容易有時間好好休息了,封九辭卻讓他去搜查龍門的人。
夜寒說:“這龍清河都被抓了,還用得著對龍門手嗎?那些人全都不氣候。”
封九辭說:“你只管把人全部抓起來,剩下的我會理好。”
夜寒:“你實話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不說清楚我可不干。你是知道的,咱們道上也有自己的規矩,仇結算清了,就沒必要對下面的人手。”
封九辭說:“他們把江玨在世界各地的礦山給炸了,埋了不人。”
“靠,真的假的?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真的敢?”夜寒炸了。
封九辭:“所以你的速度越快越好,時間拖久了難保這些人不會做出更加喪心病狂的事。”
“好吧。”夜寒答應:“我可以幫你去做,但你必須打錢。”
叮——
夜寒手機上傳來轉賬信息,他看著上面麻麻的一排數字,角勾起。
“這麼多?”
封九辭:“有錢,隨便花。”
夜寒:“那我就不客氣了,安心等我消息。”
“好。”封九辭沉聲回了一個字。
夜寒立刻吩咐下屬去安排,卻無意中得知有人在黑市找殺手試圖除掉江亦清的事,他問封九辭:“是你去黑市找的殺手嗎?”
“為什麼這麼問?”封九辭反問。
夜寒:“有人花五千萬要江亦清的人頭。”
她被堂姐下藥陷害,誤上帝少的床,被壓了身。此後,他娶她,化身兇殘野獸,對她百般掠奪。他是西港城叱吒風雲的大人物,手握重權,天賦異稟,行事淩厲果斷,在商界翻手雲覆手為雨。程諾以為這樣沒有感情的婚姻,隻要彼此相處融洽就可以了,可是當賀梓楷的小侄子站在自己麵前時,程諾才慌了,自己居然嫁給了初戀的叔叔。
她死后他才明白自己自始至終愛的不過一個她而已,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唐如潔說:墨庭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你,就算你不愛我,我也要占著你妻子的位置吊著你。唐如潔的愛得熱烈,飛蛾撲火,粉身碎骨……墨庭霄說:要是那個女人真的死了就好了!可看到唐如潔的遺體,心卻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