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清也許覺得保住了龍清河,自己的罪名就不至于這麼多。
可事實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魏盈說:“江風的目的就是讓你死,他已經跟江玨勾結在一起了,他為了討好江玨什麼事都做得理,亦清,這件事不能夠這麼坐以待斃,你好好想想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把你救出來,或者除掉誰,你就能出來。”
“你是我唯一的希,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努力把你救出來。”
魏盈覺得江亦清應該還留著后手,又或者殺掉誰,就能夠讓江亦清出來,只要可以,覺得不管自己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努力去試試。
可是,可是江亦清什麼都沒有說。
魏盈如今上除了一點錢之外別無其他,能夠找的人都已經找遍了,基本上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幫忙。
之前倒是有幾個人愿意,結果都被江玨的人發現了,最后收齊了證據直接給柳京科,他立刻就提防起來,魏盈還真的不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事。
江亦清只說了一個字:“等。”
“等?等到什麼時候?”魏盈問。
江亦清說:“等到他們手。他們肯定會忍不住對我手,只要他們出手就一定會有,我們只需要找出加以反擊,或許還有翻的機會,只不過機會非常渺茫,江玨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也一定知道我在找機會翻。”
如果他能夠把握住這個機會,或許就能夠活著出來。
但最后他們都沒有等到翻的機會,因為江玨本就沒有任何作,對他來說,江亦清在里面待著就是最好的懲罰,死了反倒是輕松了。
后來發生了什麼江亦清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江風答應了江玨的條件,提供了一些江亦清犯罪的證據,原本江亦清還可以為自己洗白,將一切責任都推卸到江元桑的上,但是被江風這麼一搞,一切罪證都指向江亦清,他無法再。
等死了江亦清唯一的出路。
后來,江風還將一些證據給了江玨,他終究是不忍心看著江蕓思罪,只能委屈自己的家人了。
當初城發生意外的時候,起初江風是不知的,當時也確實是為了江蕓思才幫助封九辭,可是后來江風漸漸發現這件事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參與進去的人除了江亦清和龍門的人之外還有自己的親姐姐。
只不過后來相關負責人都付出了代價,也做出了賠償,害者家屬也沒有再鬧,所以江風就沒有再提,因為他知道一旦再提起這件事,江蕓思就會被牽連,同樣也會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不過江玨說的沒錯,江蕓思已經瘋了,也不會再承擔任何責任。
最后這些證據全部都到江玨的手上,相關的,不相關的,江玨都認認真真看過一遍,說實話,他覺得可笑的,江風找東西找得還真的很全,但凡是做過什麼壞事的人,都被江風給找出來了。
把這些名單和證據全部給江玨的時候,其實江風心中還抱著一幻想,他希江玨可以多給他們一點活路。
江玨也確實沒有對這一群人趕盡殺絕,一些可以放過的,江玨也很干脆不與這些人計較,當然,不是江玨心善,而是他對事不對人,只要參與過當初謀害本家員的那些人,江玨一個都沒有放過。
原本魏盈一眾人在龍清河的家里住得還好的,結果柳京科帶著人直接上門把人抓走了一大批。
江淮和江啟也一并被帶走,兩人還病得很嚴重,也沒能逃過一劫。
魏盈原本還以為自己能夠逃過一劫呢,沒想到也讓人給拉下水了,也被柳京科給帶走了,據說前前后后被帶走的有二十多個人。
最后江亦清還被抓起來審問了一遍,對城礦難的事,他一口否定跟自己有關系,直接將責任全部推卸到其他人上。
“我不知道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你們找錯人了,你們應該去問問江蕓思,不應該來問我。”江亦清對柳京科說。
柳京科回答:“現在已經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你是這件事的主導者,我來問你也只是走一個過場,你若是不愿意開口說話也行,反正現在證據確鑿想要你一條命容易得很。”
“證據?可笑。你們這是想把什麼臟水都往我上扣嗎?”江亦清質問。
柳京科說:“你沒做過的事沒人有能力往你頭上扣,但是你做過的事,你一件也別想抵賴。實話告訴你,證據都是你的好弟弟準備的,我們也親自查證過,這些證據都是真實有效的。”
“你說江風?”江亦清激得整個人站了起來。
柳京科回答:“沒錯,這一切都是江風查出來的。江亦清,你應該已經清楚江風的態度了,我們不僅拿著這些證據抓了你父母,還把你的叔叔嬸嬸堂兄堂弟都一并抓起來了,只要是有關聯的人,誰也沒有放過。”
“江風和我們有仇,他這是在蓄意報復,他本來就是一個品行不端的人,他提供的東西能作為證據嗎?你莫不是想要跟江風聯手坑害我吧?”江亦清憤怒地質問。
柳京科直接被他這話給逗笑了:“坑害你?你還真是把自己當一回事,你好好想想吧,有的是時間給你想,若還是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了,反正這一次我們抓了不人,你不代他們也會代。”
他都懶得繼續廢話。
柳京科將時間和空間留給了江亦清,去隔壁看了一眼江啟和魏盈,夫妻倆都是一樣的人,對于這件事,都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還一個勁為江亦清洗白。
不過很快其他人就把江亦清給供出來了,表示一切都是江亦清指使的,他們都是被的,還代了一些細節,最后一切證據都板上釘釘。
得知江亦清必死無疑時,魏盈還破口大罵:“是你跟江玨勾結對不對?”
柳京科:“還不知悔改?既然如此,你們就好好在里面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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