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猜測皇帝大婚要娶的是誰。
當然,這是天子的事,眾人可不敢正大明議論,都是暗私下里討論,但討論來討論去,誰都不能說個準確消息。
有人去問禮親王,禮親王也是一問三不知,糊涂比誰裝的都要真,還拉著去打聽的人千叮嚀萬囑咐,“如果你們知道什麼,一定要告訴本王啊!”
倒是安老王爺有點想法。
“本王認為,陛下大婚這麼神,會不會是因為陛下相中了神之外的子,不好大肆宣傳,所以才這麼突然?”
不過這話不怎麼能讓人相信。
“那得是多麗的子,才能讓陛下這麼傾心啊!”
“溫姑娘那是天人之姿,陛下有過這樣的子,那還能看上其他人?反正要是我的話,我是看不上的!”
安老王爺不忿,重重敲了敲桌子,“你們這些淺的人,就只會以貌取人嗎?確實,論才貌,沒人能比得上神,但這世上只有一個神,不喜歡皇上,難不還要皇上為了等,一輩子打?”
“哪有皇上一輩子打的道理?”
安老王爺氣的老臉漲紅,訓斥的旁邊來打探消息的眾人全都不敢出聲了。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就安老王爺敢說,他們可是不敢吭聲的,不然萬一皇上發怒,治他們的罪,那可就完蛋了!
安老王爺其實懷疑陛下看上的是他送去的畫像上的子,那可都是他挑細選出來的,他有信心,環燕瘦,總有一款是皇上喜歡的。
尤其他還特地找了那兩個相貌與神有那麼兩三分相似的子,他就不信皇上這樣正當壯年的男人,真能忍得住沒有人!
安老王爺越想越覺得可能很大,第二天他還特地進宮準備打聽打聽。
結果安老王爺沒見著皇上。
宮里忙的不可開,全都在為皇帝大婚做準備,夏侯楚煜自己已經快張興以及開心到瘋掉了,他現在哪有空去搭理安老王爺,直接拒見!
“王爺,回吧!”安老王爺的隨從勸解道,這老爺子為了弄清楚皇帝到底要娶誰,這兩天天天往宮里跑。
“明兒個,皇上的大婚就要舉行了,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另一名隨從說道。
“你們懂什麼!”安老王爺那是抓心撓肝得急啊。
他急于知道皇上大婚對象是誰,這對他來說很重要!
急于打聽未來皇后人選的人也不是沒懷疑過淺墨,不過淺墨子冷,一般走的就那麼幾個人,其他人也不好這時候跑去問是不是皇帝要娶的人。
這萬一不是,他們豈不是就得罪護國神了?
甚至還有人想著要去找太子殿下打聽,不過太子自從生病后,就住在皇帝的養心殿了,邊一群人伺候著,想打聽報的人連太子的前三丈都靠近不了。
有運氣不錯能見到阿念的,自以為能套出話,結果等阿念走了,那一把年紀的婦人還在納悶,剛剛不是問太子殿下知不知道陛下要娶的是誰的嗎?為什麼話題被扯到家后院有幾只螞蚱?
家后花園那麼大,怎麼會知道園子里有多只螞蚱?
……
時間就在帝都眾多貴族或者百姓的暗自猜測中溜走,很快,就到了夏侯楚煜張皇榜宣告天下他要大婚了這一天。
這三天來,夏侯楚煜幾乎就沒合過眼,他忙著親力親為安排大婚事宜,還要應付那些來打聽他要娶誰的人。
他一個沒說,這個消息一直捂著,因為他要留在最后一刻揭曉。
他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娶的是他最的人!
終于到了這一天,要不是禮親王攔著,夏侯楚煜都想親自上門迎親,他想要給他的墨兒最完的婚禮!
可是禮親王拼死阻攔,“陛下,萬萬不可,這于禮法不合,您是皇上啊,皇上怎麼可以像尋常民間男子一樣,去迎親的呢?”
夏侯楚煜已經穿上了大婚禮服,聞言很不高興,“為什麼不可以?朕是皇帝,朕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叔侄兩個鬧起了別扭,最后還是安寧郡主帶了淺墨消息,說一切按照預定程序走,夏侯楚煜這才打消了親自迎親的念頭。
但他還是有點悶悶不樂的,他的人,為什麼他不能親自去迎親?
他還想抱出門,然后一路將抱回皇宮!
“皇上哎,您不要磨蹭了,吉時快到了,溫姐姐已經出發去宗祠了!”安寧郡主見夏侯楚煜坐在那生悶氣,也是頗有些哭笑不得。
這位大帝也就是在上,才會流出這樣孩子氣的一面。
等夏侯楚煜趕到皇家宗祠的時候,看見接親的隊伍還沒到,他先是松了口氣,接著又張起來,心里胡思想,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禮親王只能一遍遍安焦灼的皇帝陛下,“沒有事!接到親了,正在路上!馬上就到了!”
原本婚禮是在宮里辦的,第二天才要去拜祭祖宗,是淺墨說要在皇家宗祠舉行婚禮,理由是,要讓夏侯玄看看嫁人了!
夏侯楚煜當時聽到這理由時很是納悶,夏侯玄不就是他嗎?
準確的說,他是夏侯玄的轉世,淺墨要讓夏侯玄看他的轉世娶……
這邏輯怎麼聽著別扭呢?
不過這些對夏侯楚煜來說都不重要,他能娶到淺墨,一切都已經完滿!
夏侯楚煜長了脖子往外看,幾次都是被禮親王給拉回來的。
文武百看到皇帝陛下這麼張著急,也一個個都跟著張起來。
“皇后娘娘到底是誰家的姑娘?有誰知道個準信的嗎?”
文武百站在臺階下,離的比較遠,不時就有人在悄悄議論。
“沒呢!都不知道!”
“安老王爺之前篤信是他家的姑娘,但問了一圈,也沒聽到哪個姑娘有收到皇上的聘禮!嘖嘖,之前安老王爺還特地去找了兩個和神大人相貌相似的姑娘,他一直認為這兩個姑娘很有希被皇上相中呢!”
“你們說,皇上這麼張,會不會——皇后是溫姑娘?”有人大膽地提出了想法。
但這個人的想法隨即就被周圍的人嗤笑了。
“絕對不可能是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