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是不是在危言聳聽?”陶寶不悅。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司冥寒。”
“我怎麼可能去問他!”陶寶上次就那麼問一句,脖子差點被咬斷。
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所以,你只能相信我。”司垣齊說,“在司冥寒發現之前,離開king集團。”
“我憑什麼聽你的?我的事不要你管!”說完,陶寶就將電話給掛了。
想著,干脆把手機號碼換掉好了。
一個為了別的人背叛的男人,想必也是不缺人的,老是來煩做什麼。
不過,陶寶的心思沉淀了下,司垣齊說的話到底是讓惶恐的,那種危機更甚。
king集團聽來的畢竟是流言,現在司垣齊也這樣說。
雖然沒有說出來是什麼事,但很好的達到了恐慌的效果。
廖熙和當年到底是做了什麼惡劣的事讓司冥寒和司家斷絕關系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廖熙和所追求的幸福到底是怎麼回事……
下車付錢的時候,陶寶真的是一陣疼。
都多年不坐計程車了。
付錢后下車,抬頭,萬家燈火,有一盞是屬于的。
想著,還是要離開king集團的,是麼?
隔天在章澤的辦公室。
“你要辭職?”章澤訝異了下。
“對。”陶寶堅定地說。
“我以為你已經知道自己的境了。你在這里,是司先生的意思。當然了,也是我的意思,你工作認真仔細,還有同事。所以,這有點為難。如果我擅自讓你離開,到時候倒霉的就是我了。你不會這麼絕的吧?”章澤開玩笑似的說。
“你這說的太夸張了吧?”
“一點不夸張,你對司先生還是不太了解。”
“那如果是我工資不要,直接走人呢?你說司先生會怎樣?”
“怕是你還沒有離開京都,就已經被司先生給抓住了。”
“……”抓?用得上這個‘抓’字麼?我又不是逃犯!
陶寶回到書部,心非常的消極。
現在怎麼辦啊?
留下來害怕,想走走不掉。
桌上電話響,接聽,章澤的聲音傳來,“泡兩杯咖啡去司先生辦公室。”
“兩杯麼?”
“對。”
放下電話,陶寶尋思,有誰來了?應該也不是高層,高層在司冥寒的辦公室最多是一杯茶。
認命地起,現在泡咖啡這種事已經是落在頭上了。
反抗都是徒勞的。
旁邊的工作人員幫把門推開,陶寶端著咖啡就進去了。
一個托盤里放著兩杯咖啡。
進去后,司冥寒坐在沙發上,長蹺著,慵懶而不失深沉的氣勢,讓人忌憚。
卻在看到另外的一個男人時,陶寶嚇得手上一抖,托盤差點掉了下來。
司垣齊看著,神淡然,沒有一波瀾。
陶寶的心卻是波濤洶涌。
司垣齊為什麼會在這里?
他……他來這里干什麼?不會是要說出和廖熙和的關系吧……
在司冥寒銳利的黑眸看過來時,陶寶忙回過神,穩住自己將咖啡端過去。
第一杯放在了司冥寒的手臂旁邊,出的手腕上戴著價值不菲的手表,自帶穩重和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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