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勉強上了手,最終引得高翔的注意,反而把敵人的注意力引到了我們的頭上,對我們不利,這樣也犯不上。”
他這麽一說,霜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原本以為幫了高鵬舉就等於是和薑綰作對,但沒有想到父親明顯不想現在和薑綰對上。
霜的眼珠轉了轉,想對付薑綰。
現在變這副樣子,雖說臉上得並不多,可挫骨磨皮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的。
為了能夠快點長好,還用了一些西方弄來的藥。
這種藥可以讓細胞加速生長,讓傷口很快複原。
副作用就是天下雨和每個月的生理期時,傷口地方疼疼的難。
隨時都要小心保護著自己。
看看忽然之間會不會哪個地方塌了下去,畢竟的臉上顴骨和鼻梁都是填充起來的。
這種痛楚一般人是不能理解的。
所以於而言,對薑綰有著濃濃的恨意。
最想做的事就是報仇,想弄死薑綰和喬連。
見霜抿著不吭聲。
東升看出了的抗拒。
他琢磨了一下道:“你說說看,你得到了什麽消息,我再看看能不能利用!”
見東升有了妥協的意思,霜心微微好了一點點。
急忙將玫瑰貿易企劃案的事說了。
東升蹙眉:“你說,玫瑰貿易要打造了堪比迪斯尼的遊樂場,選點原本是在東郊,但是卻和高鵬舉說在西郊!”
霜點頭。
默了默,解釋道:“高鵬舉並不知道此事,玫瑰和他接了幾次,我也在場,玫瑰給他說的是讓他拿下了西郊的那塊地。”
“不肯現在和高鵬舉簽合同就是因為擔心高鵬舉拿不到西郊的地。”
“對高鵬舉說:不管是誰拿下了西郊的地,都會與之合作!”
東升點了點頭:“所以,高鵬舉才會拚命地拿那塊地,就算已經超出了那塊地的價值也在所不惜!”
霜點頭:“對!”
東升著下沉思。
霜這時候道:“我看到玫瑰手裏的那份計劃書上,寫到計劃啟時間是在1998年。”
東升滿臉詫異:“你確定你看到的時間是1998年,而不是1989年嗎?”
霜有些不悅地道:“我隻是做了整容,又沒有眼睛,我的眼睛也不瞎,當然是看得清清楚楚,我才那般吃驚。”
“我琢磨著要是咱們把此事告訴高鵬舉,高鵬舉就不會再和玫瑰貿易公司合作,到時候咱們等於幫了高家一次,高家必然對我們恩戴德。”
“今後若是我再要對付喬連和薑綰,沒準他們也能幫忙的,更何況高鵬舉和江雪,原本和薑綰就有仇。”
東升搖了搖頭:“不!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如果你將此事告訴高鵬舉。”
“他肯定不會相信的,必然會去找玫瑰核實此事。”
“那麽大的一個項目,他已經前期花了那麽多的投,若是隨便被你一句話就放棄,他就不是高家了。”
“玫瑰一旦知道你泄,你在玫瑰貿易就再也待不下去。”
霜想了想道:“我將那份計劃書出來呢?”
“我把計劃書放在高鵬舉麵前,他是不是就能相信了?”
東升繼續搖頭:“沒用的,計劃書那東西隻是紙上談兵,就算有這樣的計劃,也可以說是做的兩手準備。”
“解釋權終究還是在玫瑰手裏,你這樣說不妥。”
霜抿不吭聲,總覺得這麽大的一個,要是不利用著做點什麽,實在是太虧了!
東升心裏其實也在想著這事兒,他著下想了想說道:
“咱們和高家其實並沒有什麽關係,高鵬舉那邊不過偶爾利用一下。”
“高家的人其實還討厭的,不過這件事的確可以拿來利用一下。”
頓了頓他看向兒說道:
“如果那份計劃書是真的,那麽就說明玫瑰在忽悠高鵬舉。”
“究竟是為什麽我還不確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玫瑰實業的確要開一個大型的遊樂場。”
“既然不是西郊,那就是東郊。”
“他們很有可能在積蓄力量拿下東郊那塊地,或者看是誰拿下了東郊的地,然後再去和他們合作。”
“既然高家人能和他們合作,我們也可以。”
“在燕京建一個大型遊樂場,全國的人都會趨之若鶩,就像米國的迪斯尼一樣,那可是一本萬利啊。”
“咱們不管高家,我會想辦法把那塊地拿下來,咱們和玫瑰合作。”
“到那時我們家起碼30年之都將在燕京立於不敗之地。”
霜沉默片刻,總覺得不利用這事兒給薑綰製造一些麻煩,實在是有些對不起自己。
但是父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東升見神有些黯然,知道心裏的癥結在哪裏?
他溫地看向霜說道:“我知道你很恨薑綰和喬連。”
“我是早晚要對付他們兩個的,但現在還不急。”
“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10年不晚。”
“如果我們現在出手,那兩個人可能會有機會破局,若是待我們羽翼滿再出手,就可以將他們連拔起,讓他們在種花家再沒有立足之地。”
霜被他的豪言壯語染,神也緩和下來。
看著東升重重點頭:“嗯,我會全力幫父親的!”
這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麽,又道:“爸,雖說我也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是,咱們在積蓄力量準備報仇的時候,那兩個人也在努力地發展自己。”
“就怕等我們有力量把他們連拔起時,他們也已經漸漸的羽翼滿,那時候可能會為心頭大患。”
東升挑眉看向:“那你有什麽好法子?”
霜想了想說:“咱們得遏製他們的發展,雖說不能將他們連拔起,但是也可以借刀殺人。”
“用別人的力量稍微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起碼讓他們不要盡快發展起來。”
“到那個時候,咱們再收拾他們不就輕而易舉了嗎?”
東升想了想:“這樣也不是不行。”
與他有仇的是海家人,海榮天現在已經快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