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好像聽不見他說話一樣,眼尾微紅,又仰頭親他的結:“傅應呈……”
這麼好的人,從高中時就一直崇拜的人,特別特別厲害的人,像月亮一樣高高在上的人。
寫了名字的。
永遠是的。
在快到極點的心跳中,到一點約的難過,還有更多更多,劇烈的、純粹的高興,高興得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仰頭親他的,咬了一下,含糊道:“……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傅應呈被這麼撥,實在是得厲害,妥協似的閉了閉眼,抄著的彎就把抱了起來,徑直上了樓,進了臥室。
孩吮咬他的耳垂,被帶著薄繭的掌心用力著后腰,又兇又重地索吻。
很快傅應呈扯了下自己的領帶,利落地蒙在了自己的眼上,在腦后打結,嗓音低啞:“最后一次,我不看你……不舒服就說。”
停了兩秒,孩手,攥住了他的領帶:“……算了。”
領帶在掌心里被抓細細一條。
過半遮擋的視線,順著皙白的手腕,傅應呈著氣,抬眼盯著的眼睛。
什麼算了。
不想嗎。
如果真的不想,那就……
孩躺在他下,拽下了他的領帶,攥在手里。
那雙眼睛潤又明亮,眼尾染上薄薄的緋紅,輕聲說:“傅應呈。”
說出口的話,像火星在他腦海里轟然炸開,燒起一片理智全無的灼熱。
嗓音微微發著抖,帶著一點鼻音。
“……我想讓你看著我。”
……
一寸一寸的吻,落下來的吻細細,吻過的傷疤都好像在發燙。
似乎想把曾經那些不好的記憶,全部覆蓋掉,讓從今往后看見傷疤,想起的只有他瓣的溫度。
季凡靈仰著頭,脊背繃了,無措地抓著他的頭發,反復松手又抓。
昏黃的朦朧地籠著失焦迷離的眼,讓一切都變得好像灼熱旖旎的夢境,又像是一場控制不住地漉漉的雨。
傅應呈抬頭和接吻,撥開的額發,了的后頸。
讓人沉迷的氣息強勢又溫地灌。
男人高的鼻尖是的,蹭著的側臉,舌里全是自己的味道。
季凡靈不住這樣,被他漫長的撥燒得渾麻,眼尾發紅,很兇地咬他。
“能不能快點……”
那顆有點尖的虎牙,帶著一點力氣磨著,的瓣和牙齒刺痛織,帶著急躁的意思。
傅應呈低笑了聲,故意似的磨了下,安地親了親的角:“怎麼回事,子這麼急?”
季凡靈掌心按著他的紋,一下又一下地著,往下拉了拉。
說出口的話,仿佛讓人心臟都跳了一拍。
仿佛醉了似的,咬了下,低聲喃喃:“……想讓你,離我,更近一點。”
……
勉力維持的理智,一而再再而三的克制。
在幾個字間。
輕易地潰不軍。
最后兩個人幾乎是一起失了控。
等傅應呈把抱進浴室,耐心地給洗完澡,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孩困得意識模糊,竟然還索著,用手指蓋住男人的眼睛,向平時睡前那樣含糊地催促:“快點睡吧,早睡晚死。”
傅應呈:“……”
現在再怎麼加油,也算不上早睡,只能心甘愿地早死。
“你先睡。”傅應呈哄了句,抓著的手,吻了下手心,塞進被子里,手把攬進懷里。
孩練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傅應呈卻很久沒合眼。
窗簾滲進來的稀薄晨里,他低眼看了很久,好像看不夠似的,忽然低聲說:“其實抱著你睡,還有另一個原因。”
孩已經徹底睡了,沒有回他的話。
躺在他懷里,心跳的震,一下又一下,微弱地傳遞到他的胳膊上。
的心跳,的存在,以及活著這件事。
真真切切。
手可及。
傅應呈閉上眼,安靜地聽的呼吸。
他沒跟任何人說過。
這其實是他一天里,最幸福的時候。
*
轉眼,十一月也過去一周了。
北宛雨水連綿,氣溫一天涼過一天,好不容易有了放晴的跡象。
這天晚上,雁桃一邊看著小地瓜的攻略,一邊激道:“誒,咱們周六去爬落霞山吧,據說秋天楓葉紅了的時候,滿山跟落霞一樣好看。”
“行啊,正好我也想去,”何潔一邊吹頭一邊說,“北宛沒什麼景點,博館我都去膩了。”
譚淑雅:“我想去靈安寺拜佛,但是不想爬山……這山高嗎?”
作為唯一的本地人,季凡靈開口說:“不算高,半天來回。”
雁桃:“那好像也還好。咱們睡個懶覺,下午再爬。”
“我可以一起去,”季凡靈說,“正好我要去還愿。”
上次過年的時候,和傅應呈一起上山,當時許愿想要高考順利,后來果然上了A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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