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恩汐的每一滴眼淚都像滴落在秦驍陌心尖發上，打得他每一個都在搐地疼著：“恩恩，對……”

他想說對不起！

但是這個世界上對他來說最無用的就是“對不起”三個字。

做錯事的人說聲對不起，能減自己心裡的愧疚。

但是做錯事的人有沒有想過，自己給對方造過怎樣的傷害。

如果他稍微克制一點，稍微警覺一些，他的恩恩就不會這樣的痛苦。

他低頭，吻去臉上的淚水：“恩恩，告訴我哪裡疼好不好？”

他的聲音又沙啞又溫，完全不是沈恩汐認識的秦驍陌。

不，是認識的秦驍陌。

只是以前的秦驍陌從來不擅於用言語來表達對的關心。

他為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行中。

這個男人明明得這麼深沉，得這麼專一……

為什麼上輩子會愚蠢到一點點都沒有覺到？

如果上輩子的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心，稍微去了解他一點點。

一定能夠發現這個男人是強大而又溫的。

“我不疼……”沈恩汐不想哭，想對他笑。

想要用微笑讓他安心，然而這眼淚就是控制不住。

其實有他在，有他守著陪著疼著，再疼的疼痛對於來說都不疼了。

秦驍陌知道疼，但是不願意說，他也不再做無用的追問：“我們再喝點水好不好？”

“嗯。”沈恩汐點頭。

以為他要用杯子喂的，但他以為還不能自己張喝，於是又用剛剛對的方式喂。

當他火熱的到的時候，沈恩汐又一次嚐到了腥味……

本能主導著讓吸取更多更多，當他的鮮再次進的時，沈恩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疼痛在慢慢減弱……

難道……

這個大膽的想法閃現在沈恩汐的腦海裡時，慌地退開。

秦驍陌擔心道：“怎麼了？”

沈恩汐的目落在他被咬破的之上……

知道，秦驍陌無法再承解毒失敗的打擊，所以不能說實話。

快速轉移話題：“秦驍陌，剛剛我咬疼你了吧。”

秦驍陌輕輕地著的頭：“你想咬，可以再咬。”

他的命都可以給，咬他兩口算得了什麼。

“秦驍陌……”沈恩汐著他的名字，又一次哽咽得說不出話，

知道，他一定在自責。

在他得知的毒是因為他，他整個人看起來就不對了。

一覺起來，看到他滄桑的模樣，有一瞬間差點不認識他了。

抓住他的手：“秦驍陌，如果有辦法能解我的毒，但是要拿你的命來換，你是否願意換我好好活著？”

秦驍陌沒有吭聲，但是沈恩汐從他的表就能看出來，他絕對是願意的。

並且也知道，他一定會這麼做。

因為上輩子，他就是這麼做的。

“秦驍陌，你為了救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遇到同樣的事，會做怎樣的選擇？”

“你的選擇不重要！”不管做什麼樣的選擇，他的選擇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