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沈恬恬揮舞著屠刀,一刀又一刀砍在沈恩汐的上。
沈恩汐什麼都看不見,但是能聽到沈恬恬瘋狂的笑聲,能聽到屠刀砍碎骨頭的聲音。
想逃,可是的已經被廢了一條,雙手早就沒有了,眼珠子也被挖了,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逃。
還想喊救命,舌頭也沒有了,甚至已經忘記能好好說話是一種怎樣的驗。
沈恬恬發瘋一般砍著,一邊罵著:“沈恩汐,沈恩汐……你搶了我的男人,我就要拿命來償。”
“不……”沈恩汐突然從噩夢中驚醒,睜開眼睛的同時又看到一張再悉不過的臉龐,讓分不清到底何,嚇得發出一聲悽慘的尖,“秦驍陌?”
在看清楚眼前的人真的是秦驍陌之後,激地抓住他的手:“秦驍陌,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上輩子,被關在地牢裡盡折磨之時,幾乎每天晚上都夢到秦驍陌。
有時候,秦驍陌向索命,讓把命還給他。
有時候,秦驍陌站在的面前,臉上帶著從來不曾見過的溫笑容,一聲又一聲喚:“恩恩……”
沈恩汐以為自己還在那個暗不見天日的地牢裡,以為又夢到被害死的秦驍陌了。
以為他又來向索命了,一聲又一聲跟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識人不清,是我眼瞎,對不起……”
“沈恩汐!”耳畔,傳來再悉不過的男聲音。
是他,是秦驍陌。
他來了,他來帶走了,著他,忽然又笑了起來:“秦驍陌,你是來接我去地獄麼?”
“不是!我要你好好活著!”秦驍陌低沉有力的聲音再度響起。
下一刻,沈恩汐便被一雙強勁有力的雙臂拽懷裡抱著。
悉的男聲音又一次在的耳畔低低沉沉地響起:“沈恩汐,你做噩夢了,你馬上給我醒來。”
噩夢?
真的只是夢麼?
為什麼夢會這麼真實?
真實到全上下都在痛,真實到找不到自己的手。
真實到找不到自己的腳,真實到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白雪皚皚的冬天,又經歷了一次酷刑。
努力睜大眼睛看著他,眼前的俊臉在的面前變得越來越清晰,清晰到能看到他的孔收與擴張。
更能覺到他抓住的雙手是那麼的用力,用力到都把抓疼了。
沈恩汐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努力讓自己恢復冷靜,努力朝他笑笑:“不好意思,我吵著你休息了。”
的話讓秦驍陌不悅得眉頭一蹙:“你剛剛夢到什麼了?”
“你真要聽?”怕說出來,他也不會信。
“說。”
“我夢到有人要殺了我,他們砍了我的手腳,挖了我的雙眼,把我變了一個人彘……”笑了起來,笑得眉眼彎彎,“然後他們還問我,要是你看到這樣噁心的我,還會不會娶我?”
“沈恩汐,我不準你胡思想,不會有那麼一天。”
明明在笑,可是秦驍陌卻看到眼底出來的悲傷,讓他從來不曾為別人心疼過的心臟狠狠地疼了一下。
他把扣進懷裡,霸道地宣告:“沈恩汐,你是我的妻子,就算要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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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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