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徒弟,哪壺不開提哪壺。
公堅文華差點沒被嗆死,宮伊雪卻像是不自知一樣的,還好心地紙遞給了他。
公堅文華接過了,而後一臉求饒的神看向宮伊雪,說道,“我的好徒兒,你就放過為師吧。為師還想多活幾年。”
這誰談誰談去,反正他不想。
如今他是連同一星半點都沒有。
當初曲蕊那瘋魔的樣子,還時不時出現在他腦海裡,簡直可以說是他的夢魘。
他是沒這個福氣。
再說了,他覺得一個人好的,了家,他哪裡還能四遊歷。
宮伊雪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抿,說道,“師父還是得考慮考慮,畢竟世界上像曲蕊那樣的瘋子只是極數。”
“我相信師父也沒有那麼倒黴,不會用上這樣的人。”
公堅文華:……聽我說謝謝你,我的好徒兒。
公堅文華忙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是不用了,為師覺得如今的生活甚好,不需要任何改變。”
宮伊雪挑眉看了看公堅文華。
看來的師父是被曲蕊嚇得不輕。
隨即道,“師父,真不考慮考慮?畢竟時夫妻老來伴哦。等以後師父老了,邊有個己人也是好事。”
公堅文華忙拒絕道,“不考慮,師父習慣了孑然一,等以後老了,找個好一點養老院度過餘生即可,用不著什麼伴不伴的。”
他想的很開,人生就這麼一回,何必用世俗的眼來定義他的人生。
他已經浪費了十幾年的時了,他不想繼續浪費下去。
畢竟任何人都不可能為他的人生買單,最後為他買單的人,只會是他自己。
見公堅文華態度堅定,宮伊雪也不準備繼續說。
畢竟也沒有想幹涉師父的人生。
只是想著這麼多年過去,師父有沒有揹著找了師孃,剛才只是詐一詐他。
當然要是有了,自然百分之一百地祝福。
沒有,那也是順其自然。
只要是師父自己想過的生活,那就可以了。
宮伊雪對著公堅文華說道,“師父,喝茶。”
公堅文華點點頭,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關總算是過去了。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靜。
不多時,章醫生從外頭走了進來。
看到宮伊雪正坐著和不認識的年輕男子喝茶,他並沒有多想,以為只是宮伊雪要結婚了,所以五湖四海的朋友過來喝喜酒的。
章醫生衝宮伊雪和公堅文華點點頭,隨後便準備上樓去了。
“師弟。”宮伊雪開口喊住了他。
章醫生停住了腳步,轉看向宮伊雪,“師姐,怎麼了。”
他還以為是宮伊雪有事要吩咐他,他便連忙開口問。
宮伊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看向一臉蒙圈的公堅文華,說道,“過來見過師父。”
章醫生的視線看向公堅文華,滿臉藏不住地疑,說道,“師父?”
這人這麼年輕,會是他的師父?
按他的想象,能當上師姐月神醫的師父,不應該是白髮蒼蒼的老頭嗎?
怎麼這人看起來比他還要年輕。
疑的自然不止章醫生一個。
公堅文華滿臉震驚地看向宮伊雪,問道,“雪兒,你剛才說什麼了?”
師弟?
師父?
他什麼時候又收了徒兒,他怎麼不知道?
宮伊雪看向公堅文華神一笑,“這就是我給師父說的驚喜。我給師父收了個徒弟,師父可滿意?”
公堅文華簡直是想要吐。
他第一次聽說還能有代收徒弟這回事。
公堅文華拉過宮伊雪,小聲地說道,“他有什麼過人之,能讓你刮目相看?”
除非這人有過人之,否則他想不明白宮伊雪為何會突然給他收了個徒弟。
以他對宮伊雪的瞭解,說是給他收個徒弟,實際上是宮伊雪怕麻煩,這才掛名在他名下的。
實際上這人是自己看重的。
宮伊雪說道,“沒什麼過人之,就是為人仗義,重重義,最重要的是他是小宸甜心的救命恩人。”
雖然即使沒有他,也能救出來孩子們,
但是可能會麻煩很多呢。
公堅文華:“……就這?”
公堅文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就是真相。
宮伊雪卻是一臉坦,“就這。”
公堅文華腦門上一群烏飛過。
雖然吧,這救命之恩是應該報答,但能不能換個方式。
宮伊雪:不能。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
公堅文華:……
宮伊雪湊近公堅文華說道,“你放心,他很聰明的,不會讓你教到發瘋。”
公堅文華:好徒兒,我是不是還得誇你心。
宮伊雪:你要誇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隨後,宮伊雪將目又重新看向了章醫生的方向,說道,“還愣著做什麼,過來啊。”
章醫生頓時回過神,走了過來恭敬地道,“師父。”
雖然他還是覺得有些夢幻,但師姐這樣說,那眼前的人就一定是他那素未謀面的師父。
師姐不可能騙他的。
看著眼前的章醫生,公堅文華也知道如今卻木已沉舟,人在賊船上下不來。
只能是端著架子,點了點頭說道,“嗯。什麼名字。”
章醫生老實地說道,“章沭,師父。”
公堅文華點點頭,“章沭,雖然你師姐認下了你,但想要讓為師認下你,你須得拿出真本事。”
章沭說道,“是,任憑師父查驗。”
雖然他的醫一般,但師父這個要求,卻也是在正常不過。
雖然還不知道章沭的醫如何,但章沭這個態度還是讓他很滿意的。
他並沒有因為有雪兒的推薦而沾沾自喜,目中無人,這一點他很喜歡。
公堅文華繼續說道,“那你去準備吧,明天我查。”
章沭點點頭,答應過後便趕忙上樓溫習去了。
宮伊雪看著走的飛快的章沭,不失笑。
至於嘛,師父這樣說只是隨口說說罷了。有我的話在,師父想不想答應都得答應。
章沭:師姐,你不明說我怎麼知道。
公堅文華:……咳咳咳,我還要點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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