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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要是弦月的心愿是和風飛揚在一起的話,姜蟬是怎麼都不會接下這個任務的。記住本站域名不管當初宋冰清是不是時日無多,從本質上來說,弦月覬覦風飛揚這一點是不道德的。
如今弦月終於看開,不再對風飛揚報以希,只希風飛揚能夠和宋冰清圓滿,這一點也是讓姜蟬驚訝的,本質上弦月的心還是比較純善的。
況且姜蟬無心,一直這麼走走看看才是想要的生活。
弦月的脾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很合姜蟬胃口的,所以姜蟬才會選擇這麼一個世界。
如今看來宋冰清的在穩步地好轉,只需要在合適的時機將風飛揚往宋冰清的面前帶一帶,這兩人就差不多了,前面的兩個任務就差不多完了。
所以說有本事的人在哪裡都吃得開啊,姜蟬扯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如今完別人的心愿倒是其次,給清源找東西才是最主要的。
這個東西還比較難找,清源自己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只要姜蟬實地地接到了清源才能夠給提示,可以說任務還是比較艱巨的。
但是出去走走看看的任務最起碼也要在宋家躲過了滅門之禍以後,說到底上輩子宋家之所以會滅門,就是武林有傳言,說宋家有一靈藥,服之能夠藥到病除、延年益壽。 (5,0);
可惜宋冰清到死都沒有見過那顆靈藥,直到後來弦月和宋冰清攀爬出了谷底,追查後才知道,原來這是宋家的死對頭白家故意在武林中放出來的風聲。
白家也是武林中的一大世家,如果說宋家屬於一流世家的話,那麼白家就是二流世家的領頭羊了。一直以來,白家是野心,恨不得取宋家而代之。
恰好白家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說魔教教主有一寵妾不好,魔教教主是拿當自己的眼珠子看的。
魔教教主在得到這個消息後,當即就紅了眼,宋家是一流世家又怎麼樣?只要是有那顆藥在,他們魔教一點都不放在眼裡。
果然,魔教在一個夜晚對宋家手了,可惜宋欽和宋啟渝到死都不知道是誰對宋家下如此的毒手。這一切都是姜蟬從弦月的記憶里看到的,畢竟後來弦月幫著宋冰清出來報仇,對這些事是知地很。
心裡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姜蟬對風飛揚下手可是一點都不輕,昏睡中的風飛揚都發出了幾聲悶哼。姜蟬心裡是有怨氣的,弦月上輩子孤獨之死,罪魁禍首就是風飛揚。
所以姜蟬對風飛揚能夠有好臉才奇怪,更何況風飛揚還點暈了忍冬和冬青,姜蟬看這傢伙就更不爽了。 (5,0);
給風飛揚理好傷口,姜蟬去了後院,忍冬和冬青已經手腳麻利地做好了飯菜。看到姜蟬過來,忍冬過來抱著姜蟬的。
「師父,是不是有壞人欺負你啦?」
冬青老氣橫秋地教訓忍冬:「笨,師父那麼厲害,才不會被人欺負,要是欺負也是師父欺負別人才是。」
聽著這倆孩子的言語,姜蟬心裡的鬱結也了許多。叮囑兩個小徒弟:「這個人你們和他接,醫館的事也不要說地太多。」
冬青小大人模樣地點頭:「知道的,師父。」
忍冬也舉手:「忍冬知道了。」
今天的月很好,也許是上一個世界曬月亮曬地多了,姜蟬就很喜歡在月圓夜坐在屋檐上。雖說不能吸收月華了,可是賞賞月吃吃點心也是不錯的消遣。
如今姜蟬就坐在醫館的屋檐上,一口清茶一口點心的吃地特別香,一點都不將初冬的寒氣放在眼裡。看著這如水的月華,姜蟬的心思就飛到了上個世界。
以前每個夜晚,墨玉都會陪著姜蟬一起曬月亮,兩人一起修煉,有的時候就是不修煉,說說話也是很好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墨玉說,姜蟬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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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棲梧也加了這個小隊伍里,三人那個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在劍宗大殿的屋檐上賞月,因為那裡是劍宗最高的地方,好像無限地接近天空。
如今一朝離了修仙界,在這麼一個夜晚,姜蟬忽然無比地懷念起墨玉和棲梧來。也不知道離開了,們過地好不好。
在想到墨玉的時候,姜蟬又釋然了,這傢伙比誰都會照顧自己。
仰頭喝了一口茶,姜蟬拍拍手上的點心碎末,輕飄飄地從屋頂上飄了下來。雖說修仙和武俠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修煉系,可還是有共同之的。
起碼姜蟬在施展輕功的時候,姜蟬就覺得輕飄飄的,就好像是一片樹葉一樣隨風飄下,沒有激起一點灰塵。
任誰看到姜蟬的這一手功夫,都要稱讚一句好功夫。可惜弦月和人手的不多,再加上後來弦月又一直居在風氏一族,所以在江湖上才沒有傳聞。
要是弦月出來行走江湖,按照弦月的品貌武功,那絕對是追求者無數的,可惜弦月上輩子市面見得,一輩子就在風飛揚這棵樹上吊死了。
看時候也不早了,明天還要去宋家給宋冰清做藥浴。姜蟬打了個哈欠回了房間,唉,這種孤單的夜裡也難免想到以前的事。 (5,0);
此刻姜蟬已經將風飛揚這個不速之客拋到腦後了,在姜蟬的眼裡,風飛揚是屬於宋冰清的,和弦月本就扯不上任何的關係。
也不知道治好了宋冰清,白家還會不會再放出那種風聲來,不過那都是幾年以後的事了,未來的事誰又能夠說地準呢?
畢竟現在有了姜蟬這個蝴蝶在,的翅膀輕輕一扇,原有的劇就全都發生了改變。
儘管前一夜賞月到很晚,姜蟬還是早早就醒了。習武之人力充沛,早起的姜蟬就在院子裡練武,忍冬和冬青板著小臉,努力展著胳膊,練習著姜蟬教給他們的功夫。
這倆孩子之前過地比較苦,子骨也有點虛,姜蟬也不敢上來就教那些剛猛的功夫,只是讓他們現在練一口氣,努力地打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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