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眾人的視線全都落在晏行上。
晏行,“季檀。”
怕他們不知道季檀是誰,他又補充了一句,“季檀是季儒最小的兒。”
大長公主當即冷笑出聲,“原來季儒這個老匹夫打的是這個主意,難怪季嫻還活著的時候,他總是做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倘若季嫻還活著,即便他與季嫻一起把沈鶴亭推上皇位,他也得排在季嫻之后,如今他可是當之無愧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加上他的兒季檀又做了皇后,放眼整個西晉,以后還有誰敢與他為敵?”
“只怕那個季檀,也不是個善茬兒。”
“不得不說季儒可真是好算計,也是,之前司馬鄴對他百般刁難,他伏低做小蟄伏這麼多年,又怎會是個簡單的角,我們都小瞧他了。”
對于這個結果蘇蒹葭并不意外,季儒既然費盡心機推沈鶴亭上位,自然會讓自己的兒做皇后,季檀的作用絕不會這麼簡單。
還是季儒安在沈鶴亭邊的眼線,用來時刻盯著沈鶴亭。
雖不知季儒用什麼辦法控制了沈鶴亭,但他就不怕沈鶴亭離他的掌控嗎?
只怕季儒做夢都在擔憂這件事。
他一定會讓季檀盡快生下沈鶴亭的孩子。
一旦季檀功誕下皇子。
有沒有沈鶴亭也就無關要了。
若他還不肯聽話,季儒大可除了他。
而現在,沈鶴亭就是季儒手里的王牌,司馬晉的那幾個皇子,本沒有資格跟他爭。
只要他一出現,自然能力司馬晉的那些皇子,一躍為西晉的新君。
誰讓他是先太子之子呢?
晏行臉上也有了冷意,“是啊!我們都小瞧季儒了,怪只怪他裝的太像了,不管是之前的與世無爭,還是前些日子那場病。”
探子傳回來消息,說季儒病膏肓,他還一度擔心,季儒會就這麼一命嗚呼。
眼下看來,這全都是他偽裝出來的。
他的野心,遠勝季嫻的野心。
怕是他早就開始籌謀了。
畢竟季嫻一死,在無人能證明沈鶴亭的份。
皇室脈絕不允許混淆,可沈鶴亭卻順利登上皇位。
這絕非一日之功……
“若沈鶴亭真的變了心,我自會全他!怕只怕這并非他所愿,父親,我必須盡快前往西晉,他這件事給弄清楚。”蘇蒹葭一刻都不想再耽擱下去,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前往西晉。
聽著的話晏行突然笑了起來,“沈鶴亭的登基大典,就定在五日后,就是你想晚幾天出發都不行,否則陛下也不會著急召我們宮了,我已經向陛下請命,由你我還有阿衍擔任這一次的使臣,陛下已經應允,此去西晉最需要四天的時間,今晚我們就得出發,否則便趕不上登基大典了。”
大長公主冷笑一聲,“才剛收到國書,你們今晚就得出發,季儒可真是好算計,他這是怕夜長夢多,再拖延幾日,我們便有了手的機會,登基大典無法如期舉行,你們此去這一路上只怕不會太平!”
夏帝秦睢,年少登基,荒淫無度,兇殘暴虐,是位不折不扣的暴君。 朝中人人畏懼,皆不敢言,只有身為三朝元老,天子之師的鬱大人天天在朝中駁斥痛罵秦睢。 作為暴君,秦睢想殺人也便殺了,可看這老古板天天擺出一副要死諫的模樣,秦睢便想了個更好的報復方法。 ——娶老古板的嫡孫為男後。 本以為會娶個小古板,哪想到剛進婚房他就看見自己的皇后偷了個點心悄悄往蓋頭下塞。 秦睢:“?’ 嫁給暴君秦睢後,向來口不應心的鬱寧才欲哭無淚地發現自己多了個真話buff。 大婚之夜,蓋頭下正在偷吃的鬱寧被秦睢一把掀了蓋頭。 看著眼前愕然抬頭的皇后,秦睢挑了挑眉,伸手將他嘴角碎屑擦掉,慢悠悠的動作像在將人凌遲。 “好歹是朕的皇后,吃穿用度自是不會缺了你的。”
全國百姓都在傳,蕭王季燕然武功高強,風流倜儻。 如此天潢貴胄,將來要娶的那個人,定然也是琴棋書畫、煮飯烹茶樣樣精通。 尋常人家羨慕不來,羨慕不來。 蕭王府內。 這日,季燕然偶感風寒,臥床不起。 雲倚風親自下廚,淘米摘菜,燉雞湯。 片刻之後,蕭王殿下抱病趕來,頭暈眼花關切道:“下人都說你在廚房煉蠱,雲兒可是又要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