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把你父親的證據拿出來,就是讓你親自拿著這些東西去法院,讓你為父親報仇,同時彌補你母親的憾。”
“謝謝你。”肖婷對著蕭辰深深的一躬。
“不用謝,我們是伙伴。”蕭辰微微一笑。
“關于辰海科技自研芯片的項目,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肖婷道:“只要時機,我會拉上巨鯤團隊所有人跳槽到辰海科技。”
“我也保證,半年以后,辰海科技不再運算芯片制約。”
“好,我不會虧待你的團隊的。”蕭辰微微一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離開公司,蕭辰接到了沈知意的消息,說沐姀已經到燕京,今天下午會約沐姨到城北地公園的麒麟湖。
蕭辰發了個謝的表過去,然后便開始著手準備了。
下午,麒麟湖。
一艘小船舟湖心,小船里面,火爐,茶點。
一名四十歲上下的子一素白寬袍,發髻高挽,面容恬靜,一副超然外的樣子。
“沐姨,秋季的麒麟湖楓葉已紅,景是最的時候,湖上泛舟煮茶,意境比起你居的地方如何?”沈知意為沏了一杯茶,抬頭淺笑。
“涼風有,秋意無疆。”沐姀淺淺一笑,明眸皓齒。
這一舉一,就連涼秋的景,在眼前也仿佛失了。
緩緩走到了船頭,看著不斷倒退的景,向湖心小島那百畝楓葉指去。
“燕京九五之城,九龍盤踞之地,我所住的那地方雖然算不上苦寒之地,但也不敢和燕京麒麟湖爭高下。”
“各有千秋罷了,這次你回去,我想跟你去終南山住上一段時間。”沈知意表認真。
“行啊,但知意,你心中有結,一味的逃避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沐姀淺笑,挽著沈知意的手。
悠悠的說:“心結,唯天下至誠為能化,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才是正道。”
“沐姨,我心里。”沈知意嘆了一口氣:“這次病雖然是好了,但總覺,心里了些東西,很重要的東西。”
“安危相易,禍福相生。”沐姀輕輕一嘆,著沈知意的腦:“你呀,這跳過這一,此后余生,所經之路皆是坦途。”
“但七相疏,需你自己才能走出去。”
沈知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即笑著說:“沐姨,喝茶。”
“知意,你要帶我見的人,該到了吧?”沐姀凝視著。
沈知意的笑頓時僵了,是用其他的借口騙沐姀過來的。
今天也是安排和蕭辰見面的,但這些事可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說過。
可沐姀卻一眼看出來了,這讓有些尷尬。
“沐姨。”沈知意有些局促不安:“我,我不該打擾你清修的,但是這次的事,我沒辦法拒絕,對不起。”
“你呀。”沐妖淺笑著,出手指在沈知意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然后回到船頭,看著那湖心的百畝楓葉,悠悠的說:“我之所以下山,是因為我知道我塵緣未了。”
“不然,你真的以為你信里的那點謊言,能騙得到我?”
“沐姨。”沈知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您是同意見他一面了?”
“當然同意,讓他來吧。”沐姀淺淺一笑,仰碧藍的天空,喃喃的說:“塵緣斬不斷,是劫是緣,皆在一念之間。”
兩人上島,一個涼亭里面,蕭辰已經在等了。
“沐士好。”蕭辰輕輕的躬。
“你姓蕭?”沐姀看了蕭辰片刻,恍然大悟:“難怪知意那丫頭說拒絕不了,原來是這樣啊。”
隨即輕輕的坐下,凝視著蕭辰,看了片刻后開口:“你和那個人,是什麼關系?”
“我是蕭顧城的兒子。”蕭辰說:“蕭悅城是我叔叔。”
“難怪,你上的脈和他這麼像。”沐姀喃喃的說,隨即目落在蕭辰的上:“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沐居士,我知道您久居深山修行,早已經不問世事。”蕭辰說:“但我覺得,你和我叔叔之間緣分未斷。”
“所以我半膽,想請你們見上一面。”
“見他?”沐姀的神上閃過一迷茫。
“十五年了,當年他父親拆散鴛鴦,早已經斷了我們的緣分,現在還有見的必要嗎?”
“有。”蕭辰認真的說。
“有?”沐姀笑了,的語氣有些沉重了起來:“十五年未曾聯系過我一次,有必要嗎?”
“若當初我離開燕京的時候,他去追我,哪怕是一個電話,我都留下來與他一起抗爭到底。”
的呼吸有些急促,五指握,緒十分激。
“可是他沒有,他留給我的,是一封分手信,那封信,將我所有的幻想都擊的碎。”
“無,無義,這樣的人,有必要再見嗎?”
“沐姨。”蕭辰改了稱呼:“你能聽我替他解釋一下嗎?”
“可以,我聽你替他狡辯。”沐姀意識到自己的緒失控,平復了一下緒,端起一杯茶,輕啜了一口。
“但你要保證能說服我,否則。”
輕輕的將手中的杯子放在石桌上,出右手三指,在石桌上輕輕一點。
當的手抬起來的時候,堅的石桌上已經多了三白的指痕。
的指力,石三分,這是擁有極強的暗勁才能做到的。
蕭辰傻眼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走這一步棋了。
眼前的這個人,居深山修行,可不僅僅只是念經啊。
好家伙,這可如何是好?
但事走到這一步了,自己布的局,哭著也要下完。
當下他定了定神,讓自己的緒平靜下來,笑著說:“道家玉清指的功夫,沐姨這些年,是真的去修行了。”
“你竟然也知道道家典籍里有門功夫玉清指?倒也有些見識。”沐姀淡淡的說。
“我師父也是個道士,道號,玄若。”蕭辰搬出了自己的師父。
后來想想,師父居江城幾十年了,怕是名頭不夠唬人。
于是又說:“他的師弟,親師弟,道號玄清。”
“天師府傳人,玄清真人?”沐姀眉頭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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